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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里面有人吗?、房间里没人应答。我踮起脚从门上面的玻璃望进去,里面空无一人。我只好站在门口耐心地等。这个时候一个三十多岁模样帅气英姿飒爽的高个儿男人走了过来,扫了我一眼之后,就要推门进去,我一把拦住了他,说,哎哎哎,你可不能进去,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没有人,我为何不能进去,你知道这是谁的办公室吗。”我看那男人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张长生张总监嘛!”“那你还不让我进去!”“张总监不在呢。”“我进去,他不就在了么。”“啊,你也预约了他啊。怪不得……你不会就是张总监吧。”我陡然想了起来,眼前这人,不是张长生是谁呢?男人点了点头,说,对,我就是张长生。面对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我心里一惊,按理说,这个张长生该和刚刚那个张总一样,年纪五六十岁,模样像一个胖子才是,怎么会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是总监的职位呢?☆、25尴尬我站在门口呆呆愣愣地看着张长生,张长生已开门进了办公室,冲我笑着打了个响指,喊了一声,进来!“唔!”我小心翼翼地进了门,张长生已经坐在沙发上,指着旁边的沙发示意我坐下,说,请坐!我坐下之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张长生又开口了,他说,你是卓尔的林溪对么,你迟到了一个小时,也亏得我上午没约见其他的人,不然已经不在这儿了。你是喝茶还是喝咖啡?好吧,还是喝一杯咖啡吧。从进了办公室到现在,我只字未说,全都是张长生在说话。他甚至是连咖啡和茶的选择上面,都替我做了决定,我猜出,他在日常的生活当中,应该也是这样的人吧,什么事情都会主观的做决定。而幸好,我对喝茶还是喝咖啡没有什么挑剔。我说,随便,谢谢。张长生按了一下桌上的按键,里面传来女士说话的声音,张长生说,给我来两杯咖啡,谢谢。我偷偷地打量着张长生,如此五官匀称,棱角分明,看着让人产生食欲的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男人并不多见,这是一个足以让小女子倾心的男人。当然,我没有这么闲,只是每个女孩子都会有见着帅气男人持有欣赏的眼光,也正如男人见着漂亮女人一样的心情,纯属欣赏。张长生看了我一眼,我慌忙避开,低头搓着手指,我的心脏不自觉地怦怦狂跳。张长生笑着说,林小姐,你的额头没问题吧。“哦,没问题,没问题。”我用手掩了一下额头,不好意思地说,“早晨赶路匆忙,和人撞在一起了,被人牙齿磕了一下。”说话间,外面有敲门声,张长生喊了句“请进”之后,打门外推门进来一个穿着得体的女员工,手里端着托盘,送来了两杯咖啡,放下之后就离开了。张长生说,我们来谈一谈工作吧。我们下一个季度,两处楼盘开盘,届时将会投入许多广告经费。关于你们的公司,我不甚了解,或者说,在业内没有太大的知名度,而我们往年,所有的广告投资全部交给4A公司,我想了解,贵司和其它4A公司比较,优势在哪里。我胸有成竹,只因为我提前做好了工作。我一边低头往包里掏,一边说,我们公司虽然目前在广告行业未能执牛耳,但也是首屈一指的广告公司,我们不仅对于传统广告游刃有余,而对于新媒体广告也有涉猎,同时,能够有效地运用资源,让客户最大化的产生广告收益。关于这些,我存在了U盘里,还有我们的H5介绍……咦,我的U盘哩?我顿时慌了神,翻找了半天依然不见。半分钟后,我在翻找着的同时心里咒骂着自己:林溪啊林溪,你猪脑子啊,丢三落四的习惯一直不改,这可是要命的事情啊,这下好了,我该怎么去介绍,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翻找了半天,始终没有找到,我仔细一想才想起昨天小糖果儿告诉我别忘了U盘的时候,我还是把U盘忘在了办公桌上。我抬头苦笑着说,张总,很抱歉,我U盘没带,我直接口述,你看成吗?张长生看着我,幽深的眼眸里有着一点儿值得玩味的东西出现,最终他交叉着手说,好,没问题。“关于我们公司,已经在传统广告业深耕了十年,并且还代理了一些媒体广告的销售业务,除此之外,我们对于新型广告……”我到这儿的时候,我发现我说了一通话又绕回了原点,我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下去了。我颓然吐了口气说,“对不起,我才来半年,很多事情我不懂。”我低着头,心里想着,冉夕明明知道我不懂,却偏偏让我过来,她是让我自找难堪还是另有目的呢,作为一个管理阶层的人,一定也知道术业有专攻,而我对于广告销售的了解几乎为零,到底是为什么?张长生轻轻搅拌着咖啡,没有任何回答,整个办公室里没有一点儿声音,静的可怕。张长生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说,冉夕为什么让你过来?我摇摇头说不知道,继而又睁大眼睛看着张长生,我说,张总,你认识我们经理。张长生放下杯子,不说话,这个动作下来,我已然明白,他们一定是认识的,更或者说,他们之间有着更深的渊源。张长生说,你先回去吧,我们回头再约。“那什么时候呢?”我急忙问。张长生说,把你名片留给我,等我电话。我说,我名片还没来得及做。张长生鼻息里发出一声闷哼,吁了口气,把便签纸和笔推到我的面前,伸手示意了一下,站起身去了办公桌前的靠椅上,斜躺着把腿翘在办公桌上,手抚着脸颊闭目养神。我快速写好了我的电话号码,站起来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小心地放在了他的桌面上,再细声说了一句“我走了,再见”之后,张长生闭着眼睛“嗯”了一声,便不再吐出第二个字。我退出门去,连着呼吸了好几口气,连番的问题让我窒息,仿佛张长生的办公室里空气稀薄似的。我从二楼下去,大厅里还围着许多人,对着大厅中央的沙盘指指点点,我绕开繁杂的人群离开,站在烈日高照的路口,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钟了,我从莘庄坐上189路公交,辗转回到了七宝。我在楼下简单的吃了午饭,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下班,刚想进门,坐在门口休闲椅上的苏爽喊住了我。“林溪,你来一下。”“有什么事情吗?”我停住了脚步。尽管我知道苏爽叫我一般都没什么正事,但我也正按着白静娴所说,不想做带刺的玫瑰。“你来,来一下嘛。”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苏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