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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舒:你说什么?可别了吧。你就好好的不行吗,我都这么疏远你,你怎么还看上我了(心累.jpg)第6章梦回书棋也是在最近几日重生的。前世将死的时候,他的心情坦然而平静。阿姐已经死了,在煎熬了这么多天以后,他终于能去陪他的阿姐了。没想到再一次醒过来,他竟然回到了建安八年。最初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书棋内心是那般震惊而又充满了喜悦。这一世,他不会再像个孩子一样,只能被阿姐照顾着,这一世,换他来照顾他的阿姐。他也不会再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元程锦,他会让阿姐找到自己的幸福。他更不会再远离逃避,不论如何,他都会陪在阿姐身边。小厮长平告诉他,阿姐昏迷着还没有醒来,书棋只是感到忧心,并不焦躁。上辈子这件事他一直记得很清楚,阿姐这一次受伤,是在从佛寺回来的第二天中午醒来的。看着昏迷中的清舒,看着她年轻的面庞,书棋告诉自己,这辈子,一切都会不一样的。他静静的等着第二天中午的到来,甚至都想好了,在阿姐醒过来以后,他要扑过去与她来一个久违的拥抱。可清舒并没有醒过来。时间到了书棋记忆中的那个时刻,然后又慢慢走过,一炷香过去,两炷香过去,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清舒一直昏迷着,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书棋的内心变得焦急,他甚至忍不住的感到慌乱无措,为什么事情与他记忆中的不一样。他疯了似的,请了一位又一位大夫过来,他忍不住去想:难道这竟是他重生要付出的代价吗?失去他的阿姐。他每晚都在做梦,梦见上辈子阿姐死去的场景。终于,清舒醒过来了,书棋不知道有多高兴。太好了,他的阿姐并没有事。*在得知清舒也重生了的这个晚上,书棋躺在床上,又做起了前世的梦。这梦不再是前几天那样,只将清舒死亡的过程一遍又一遍的回放。它更长,像是让书棋把前世最后的那几日又经历了一遍。上一世书棋抱着清舒离开元府的时候,快要走到门口时遇见了刚回来的元程锦。阿姐还在时,书棋勉强与这位“姐夫”做着面子上的和谐,眼下,他就只是淡淡的扫过元程锦一眼,然后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继续往前走着。元程锦看着书棋怀里抱着的人,皱皱眉拦了上来:“你要带她去哪儿?”凑近了,书棋更能闻到元程锦身上nongnong的脂粉味,不用想都知道,这位“姐夫”先前是去了哪里。“我自然是要带她回家。”“怎么,阿姐在世时,你都未曾予过她丝毫真心,到了如今,又在惺惺作态什么。”看着元程锦假模假样的关心,书棋心底猛地涌上了一股怒意,他语气冷硬的对元程锦嘲道。静默片刻,元程锦像是妥协了一般,终于慢慢的挪到了一边。看着书棋的身影渐渐远去,他的喉间飘出一声低低的叹息:“也是个可怜人。”书棋将清舒带回了他们原来的家里。他沉默着,一个人cao持清舒葬礼的大小适宜。沉默着,看着清舒被一点点埋进了土里。他活成了行尸走rou一般,仿佛生命一瞬间没有了意义。书棋不是没有想过自杀,随阿姐而去,可这样不珍爱生命的行为恰恰是清舒最为鄙夷的。书棋熟知清舒的每一个喜好,他因她而勉强活着。头七那一天,他在街边的酒馆里喝的酩酊大醉,被那位“姐夫”拎回了家。他醉着,怒意上涌,忍不住将拳头挥在了元程锦身上,两个人扭打做一团。到了深夜,各自疲惫,又安静散场。醉梦里,书棋似乎看到了清舒的笑颜如花。梦醒了,书棋不得不起身,独自驾马离开,去处理之前未完的生意。途经一片密林,几支暗箭从中射出,射中了马儿,也射中了书棋的左胸。临死的那一刻,书棋面上露出了一抹笑,恍惚在想:真好,又可以见到阿姐了。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这一章只有男主,因为我对这男主爱的深沉……下一章书棋应该就要开始努力追求清舒了(为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弟弟没有长歪的清舒默哀三秒)第7章阿姐早上的天气正好,微风徐徐,院中的桃花偶尔有一两片落下来,慢悠悠的飘到了地面上,清舒让杏儿帮着抬了摇椅到院子里。窝在宽大的摇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漫不经心的看着,时不时端起放在旁边的茶水抿上一口,实在惬意十足。经过昨日的事情,铺子暂时不会出什么需要她出面的乱子,杏儿问过了,张太守也需得明日才有空。今天,她可以放松着享受这悠闲时光。清舒对下人是不立什么规矩的,甚至可以说是对她们极为纵容,这会儿,思儿杏儿两个丫头也各自去干自己的事了。太阳慢慢升了起来,也并不热,洒在人身上是温暖的触感,清舒捧着的书从手里滑落,掉在了脸上,渐渐地,她在这环境中睡了过去。“阿姐,你看我……”书棋说着,走了进来。看到院中的画面,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少女身着浅绿色的衣裙,安静的睡在那里,姿态悠闲,一片桃花落在她的裙上,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拂去。微风吹过,她的发丝轻扬,一瞬间,竟有了些许梦幻之感。书棋的心跳漏了几拍。他放缓了步子,轻轻的走过去,然后俯下身,拂去了那片花瓣。然后走到那棵桃花树边掀袍坐下,静静的看着他的阿姐。睡了不知多久,清舒终于迷糊着醒了过来。手撑着摇椅慢慢坐起来,清舒看到了坐在树下出神的书棋。这一眼就叫她忍不住“噗”的笑出了声来,书棋今日的穿着实在奇怪。他平日里性子活泼,穿的也都是些易于活动的衣服,看着给人感觉精神十足,今天不知怎么的,他竟穿了一身宽袍大袖的白衣出来,头发也只束起了一半,剩下一半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