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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世严一记深入,抓住阿念的腰直往自己胯上靠。那一下深得前所未有,阿念不禁轻叫出声。林世严停了一会儿,那阳根有力地搏动数下,将浓精全数泻在了那温柔乡中,才将阳物抽出。床帐中只留下他的粗喘。阿念知道林世严泄在了他的身子里,尤其心满意足。软倒在床,悄悄摸摸腿间,那处早是黏湿一片。第103章林世严在阿念脱成一堆的衣服里摸了一圈,找到他的帕子,替阿念清理腿间。阿念忙道:“哎……别用我的帕子!那是擦嘴的!”说话时林世严已经在他腿间擦了一把,停下来无辜地看着他。阿念:“……算了。”林世严:“再帮你买。”阿念玩笑道:“你哪儿来这么多钱呢。”林世严低头道:“是。钱,你管。”阿念噗地笑出来,故意逗他道:“洗碗呢?”林世严:“我洗。”阿念:“嗯。洗衣服呢?”林世严:“我来。”阿念:“吵架了呢?谁的错?”林世严:“我的错。我不会和你吵。”阿念仍闭着眼,笑得两眼弯弯,将手伸向林世严。林世严俯身让他抱住,将一条胳膊伸到他的身下,将他搂着。阿念:“这可是你说的。”林世严认真看着阿念的面孔:“绝不反悔。”阿念靠在林世严肩上:“严哥,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你说甚么吗?”林世严:“记得。”阿念:“你说你是我的狗。”林世严:“现在也是。”阿念:“那你叫两声来听听。”林世严:“……”林世严抬手捏了捏阿念的鼻子。阿念扯扯林世严的乳尖:“嗯?别不出声呀。”林世严面无表情:“……汪唔。”阿念再扛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欺负你……欺负你太好玩了哈哈哈哈!”林世严也露出浅浅笑容,将怀中的人扣住,不让他乱扭。阿念好容易收住笑,打发林世严给他倒水喝。林世严赤条条地撩开床帘下床,方才倒上半杯水,便敏锐地抬眼,看着门口。过了一会儿,便见陆家大哥陆子昂匆忙忙地赶过来。那陆子昂见林世严大白天的在外头遛鸟,顿足道:“老兄唉,你怎么还这么优哉游哉的?弟子们都在等你呐!”林世严:“今日我不过去。叫他们练熟二十四式。”陆子昂难以置信道:“你不过去?你为何不过去??”话音刚落,便见阿念一颗脑袋从床帘里冒出来。“陆大哥。”阿念道。陆子昂看看光溜溜的阿念,又看看赤条条的林世严。林世严转身给阿念送水,肌rou纠结的背上三道血淋淋的抓痕赫然在目。陆子昂讶然:“哎哟我的好阿念唉,你们大白天的在打架?”阿念调侃道:“你看他像打得过我吗?”陆子昂摇摇头,叹气道:“唉,随便你们罢。”便走了。林世严待阿念喝好茶,替他将杯子放好,重新回到床上。阿念若有所思道:“陆大哥会不会受了刺激?”林世严:“为何。”阿念:“因为撞见我们……嗯……那个。”林世严:“不会。”阿念:“为何?”林世严:“他蠢。”阿念:“哦……”因为一年来他们一直管你叫“严哥你老婆”,林世严心说。阿念仍旧不太明白,然而,此时又觉得身子热得慌,便顾不上再追问。二人又滚作一处,颠鸾倒凤,如此这般断断续续,卿卿哝哝,从早到晚,整日都没穿上过衣服,直至翌日凌晨方才真正睡去。第104章翌日午时,阿念从沉沉昏睡中醒转过来。他累得一根小指头都抬不动,稍一动就觉得骨头咯咯响。他痛苦地哼了一声,在身边摸啊摸,摸到身侧是冷的,便知林世严已经起来一会儿了。他轻咳一声,发觉嗓子都哑了,脑中迷迷糊糊地忆起昨日之事来。他只觉浑身一丝力气也无,微微蹙起眉,叫唤道:“严哥?严哥你在吗?”屋外不远处传来弟子们习武的呐喊声。阿念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有人回应,猜他是去做正经事了。阿念又懒懒地躺了一会儿,方才老不情愿地起身,跌跌撞撞地下床。方一下床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两腿软得没力气了。阿念艰难地撑着床站起来,摸到衣物穿上,摸索着走到桌边,一摸,茶壶里的茶早已凉了。他就着壶嘴呷了口冷茶解渴——若是被严哥知道他喝冷茶,是少不了被说的。阿念也不知现在是甚么时候,累得过头,也不觉得饿,便这么呆呆坐在屋里。坐久了,无聊得慌,阿念摸到了橱柜边,将自己用来认xue位的小木头人从柜子里取了出来。自从阿念看不见后,这小人便再也没见过天日,早已蒙上一层薄薄的尘土。时隔多日,这小人的触感竟仍旧如此熟悉。阿念缓缓地抚摸他,神色犹如剑客抚摸腰间宝剑。他的指尖在一个个腧xue上停留,试着回想起这些xue位。他能逐一认出每个xue位,如数家珍地挨个念下去,从头顶直到脚底。阿念将这数百个腧xue的名字念得清清楚楚,并没有弄错一个。他心想自己仍宝刀不老,露出笑来,又开始摸木人身上雕出的经络。不想此时林世严已站在门口看他多时。阿念不一刻便将木人身上的脉络理清,面上浮着浅浅的笑。那并非对谁在笑,也并非为了某件滑稽的事。那丝笑发自内心,仿佛只要与行医有关的事,便让他充满幸福感。屋外暖阳映入屋中,阿念正挑了个暖和的地方坐。那暖阳将阿念面孔照亮,让他身上散发着柔和光晕,乍一眼看过去叫人心动不已。阿念将木人放下,起身走回橱柜边,探手去摸那几本厚厚的行医笔记。有些是师父给他的,也有些是他自己抄的。叠起来够他膝盖高了。阿念抽出一本来,珍爱地抚摸书皮,将它放到鼻下闻那陈年墨水味。如今他已看不了这些笔记了。我学还未有所成,就已成了个瞎子,阿念心想,这以后,学医便与我无缘了。他低头将额头抵在那笔记上,轻声道:“师父,我对不起你……”林世严的眉头蹙了起来,目光凝重。他走入屋内,阿念听到有人入屋,慌忙将笔记塞入橱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