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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是后者一件事,就足以叫我吃不消,若是再加上前者,真不知她是怎么办到的。适逢蓝言晨前来禀报,说是要派人寻楼家兄妹回来,柳荷准许了。我便问柳荷:“你与蓝言晨何时牵上线的?他又是如何肯帮你。”柳荷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直视我道:“他说,是受我母亲恩惠,一家人都忠心与我外祖父,自然不能看到蓬莱落到外姓人手中。”我思忖片刻,蹙起眉头,莫名想起楼浣姝给我说过的,蓝言晨不是好人的话,就问柳荷:“竟是这般简单,但我瞧着他不像是安分守己的人,你且小心他一些。”柳荷说她自有分寸,嫌弃我烦了,转身轰我离开。我回到屋内又翻开从那通天石里带出来的那本林俊生与蓝桂争死争活的所谓秘诀。这书是柳荷带出来的,我有所好奇,便翻阅一翻,她也不介意。这书上写了一些事情,是方恪亲手所写。多记录一些日常小事,一些忧愁,一些愉悦,一些烦恼。方恪为人有趣,写得东西也很好玩。我随手一番,还发现上面还记录了关于师父的事情。这使我万分惊喜,我不想错过师父的任何事情,便从头到尾将书仔细翻阅了一遍,不料,却发现一些别的小事。那本书上写到,“......我不喜柳衣,不然也会拖了他百年,不肯将女儿嫁给他。我本是打算将掌门之位传给俊生,还将女儿交给他照顾,可是,蓝桂却告知我,俊生品行有差,屡次在外闹事。我本不信,可亲眼瞧见他狎妓闹事才信,故将女儿嫁给柳衣......”我瞧着蓝桂这名字分外敏.感,我记得,楼劲升林俊生等人误以为柳衣是杀人凶手,便是他说得,而今,他却反口说是林俊生才是杀人凶手,而两边人却坚定认为自己不是凶手。我忽然发现,若是蓝桂说得话本是假话,他这样举动是挑拨离间的话,那么这一切就豁然开朗。难不成,蓝桂才是凶手?他这样以来,一是可以洗清自己不是凶手,二则,他们鹬蚌相争,他渔翁得利。我越想越觉得对,便拿了书,去找柳荷说这事,告诫他要小心蓝言晨。柳荷看到,却不置可否,只说,不管我事,隔日速速离开吧。我闹她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一赌气,便真得离开了。等到了岸上,我才有些后悔,若是蓝言晨真另有他心,只不过是接着柳荷这个幌子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对柳荷下黑手?还有,蓝桂那把据说是从魔道弄来的短剑,他们是不是和魔道人暗中勾结。想着,我就又修书给师父一封,告诉他我的猜想。我想着师父可能前来,我就先住在一家驿站里,另做打算。当晚,气温沉闷,黑云弥补,不见星斗。我靠在窗沿上乘凉,屋内忽然多了一个人。“要下雨了?”他忽然开口,我吓了一跳,转头望向那人,不由震惊喊了一声“师父。”他笑了,伸手指了指我放在桌边的无情剑,“我是剑灵,你忘记了?”我怒道:“你不要化成我师父的样子,你难看的很。”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无辜道:“不是我想化成他的模样,而是我本来就这样子。”“胡说八道!”我取来长剑,指着他鼻子道,“你若是不变走,我便杀了你!”他却忽然欺身到我跟前,低头凑到我跟前,抓起我的手腕笑着问道:“你舍得吗?”我愣了神,下一瞬,他忽然贴到我脸上,落下一吻,轻如羽毛,却格外guntang。我第一想法是,原来师父的嘴唇也是热的,我还以为会像他本人一样冰冷呢。继而,我便烧红了脸,一把推开他,可脸上却还能感受到他呼在我脸上的热气,好似冬日大雪里的手炉,guntang温软。我随能阻止他靠近我,可却平复不了加速的心跳,更不敢直视他与师父一般无二的面容。他笑得愈发得意了,“怎样?这样,你还舍得吗?”我垂下眼眸,我的确舍不得,何况,他还顶着和师父一模一样的脸。我去窗边吹了会风,冷静下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懒散坐在床上,对我勾了勾手指,“你过来,与我欢好,我便告诉你。”我握着无情剑的手指紧了一紧,恨不得将这亵渎师父的脏东西给杀掉。他眯起眼睛,露出慵懒的笑容:“你莫不是在心底骂我?可是,你为何要骂我?因为,我喜欢你吗?”“闭嘴!”我被他说得又羞又愤。他却肃了容颜,步伐稳健地走到我跟前,一本正经问道:“我这般说,你就嫌弃我,若是他这样说,你还会嫌弃他吗?明明,我就是他的一部分,为什么,你却和他一样,不认我呢?我当真就这般不堪吗?”他这样面无表情对我模样,险些叫我误以为师父就站在我跟前,我问他:“那你是什么?”他说:“你还猜对了,我不是剑灵,剑灵只能与主人有所感受。我只是蒙你不懂而已。至于我到底是谁,你可以理解,我是情,从一个人体内被抽出来的情。”情?他这个字叫我想到我手里的无情剑,便问他:“你与无情剑是何关系?”他却笑了笑,不回答了,身影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了。我来回找了一找,却不见他存在的踪影。我捏了捏眉心,无奈道,莫不是我出现了幻觉?连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都出来了?屋外,一阵亮光闪过,一声闷响,下起雨。我望向窗外,见雨帘密布,街道上却人影追逐,不多时,那两人被七八个围攻两个人,而其中一个还受了伤。恃强凌弱,以多欺少,焉有此理?我拍窗棱而起,飞身越下,挡在那两人身前,那些人向我喝道,不要多管闲事。遇到这事,我向来信奉师父的为人处事的标准,少说多做。我二话没说,拔剑挑起为首的那人手里的长剑,往他身上刁钻削去,那人一时不察,被我刺伤右手。剩下几人看到,群拥而上。我照旧划伤他们右手,叫他们丧失抵抗的能力。他们见我并不好惹,便互相使眼色,一起退去。我帮忙扶起那受伤的人,另一个急忙向我道谢,我闻声一愣,一道亮光闪过,我才瞧见她的脸,竟是楼浣姝。楼浣姝看到我,也是吃惊地说不出话来。雨势渐大,我便叫她先去我住的客栈在说话。到了客栈内,我帮忙将楼衡东放到床上,用法力烘干他身上的湿气。又唤来小二给楼浣姝倒了一盆热水,给她洗手暖脚,拿白巾给她擦头发。“你和楼衡东这是怎么了?”楼浣姝小脸被冻得发白,唇色发青,她蹙眉道:“柳荷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