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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我和盼阳在这里等你。”“好。”重榕起身到柜台选了好几样菜种子。乌若喝口茶,促狭说道:“隽行,你们买这么多的种子,是不是打算以后改当农夫?”隽行英锐的黑瞳染上笑意:“农夫不好吗?等我把菜种出来,就给你送几担我种的菜,保证你吃了还想吃。“能吃上隽行大人种的菜,还真是我这一生的荣幸,但要先说好,有虫子的,我不吃,菜不甜我也不吃,菜的品相要是不好看,我也不吃,菜叶上面要是被虫子咬过的,我还是不吃。”隽行无语:“你这是吃菜,还是选菜魁啊?”乌若扑哧一笑。隽行看着他的笑容,嘴角不知不觉的也跟着弯起一道弧度。这时,重榕拿着种走过来问:“隽行大人,我们种些豆子和茄子怎么样?”隽行点点头:“都可以。”重榕转身离开。凭行问:“盼阳,你喜欢吃什么菜?我可以给你种出来。乌若说:“我喜欢吃鸡蛋,你给我种几个出来。”“好。”隽行答应之后,立马觉得不对,拧眉问道:“鸡蛋不是由母鸡下出来的吗?”乌若嘻嘻笑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凭行一脸无奈看着他,就算没有吃过鸡蛋,也知道鸡蛋是母鸡下的:“盼阳,我发现你……”他话没说完,重榕又走过来问:“隽行大人,我们要不要种瓜类?”隽行拧紧眉心:“这些你自己决定。”“嗯。”重榕再次转身离开。乌若挑了挑眉,心里隐隐有种感觉,重榕似乎是故意打扰他跟隽行聊天。之后重榕没有再过来,乌若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一个时辰后,深颂来到种子店铺,四人就商量着附近的酒楼吃饭。吃过饭,四人一同去了奴隶市场。奴隶市场在国都城外,一部份奴隶都是绑住手脚放在路边供人挑选,有些奴隶则被关在铁笼里,还有一些奴隶就被关在屋内。乌若初次来到奴隶市场,压不住好奇问:“路边的奴隶和笼子里的奴隶有何区别?”深颂问:“你不知道吗?”乌若摇摇头:“我第一次来奴隶市场。深颂调查过由盼阳以前生活情况,就没有继续问下去:“关在外面的奴隶都是没有灵田的奴隶,他们的价格相对于比较低,被关笼子里的奴隶不是长得好看,就是低级术利而,价钱会比普通奴隶高出许多,还有厉害的术师奴隶被关在屋里,你要是想看,可以进屋里去瞧一瞧。”乌若又问:“我刚听到普通奴隶之间的价钱相差也很大,这是为何?”隽行解释:“普通奴隶中,价格低的奴隶说明他是死灵国的人,价格比价高的是其他国家的人因为死灵国的人可以夺他们的身体到陆地见一见日光。”“哦。”第269章奴隶市场奴隶市场如同一个小镇子大小,地方宽敞,来买奴隶的人特别多,大街上是人来人往,但大部份都是来买其他国家奴隶的人。“盼阳,有没有看上的奴隶?”凭行对一脸好奇的乌若问道。乌若摇摇头:“我只是趁着今日有空跟你们来这里闲逛,并不打算买奴隶回去,对了,这个月我可能不会再出来,你们就不用到阑珊阁给我留言,等术师比试当日再见,或是比试之后再约个时间出来聚聚。”隽行拧起眉心:“那岂不是要一个月见不到你?”“嗯,这个月会很忙,等过了这个月就会清闲许多。”“又是忙着赚钱?”“不赚钱,谁养我?”“我……”隽行刚说一个我字,跟在身后的重榕出声道:“隽行大人,那里是什么地方?为何有这么多人进进出出?”隽行回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一个装饰豪华的大门口:“那里是奴隶拍卖场,只要是有上等的奴隶,就会推以拍卖场拍卖,你想要去看看吗?”“想。”凭行转头问乌若:“盼阳,你呢?”“我随意。”“那就进去看看。”进入拍卖场,每人需要交十两银子,然后,牙子们就会发一张面具给进来的客人。乌若接过深颂递过来的丑陋的面具,上下翻看一眼:“为何进拍卖场要戴面具?”深颂戴上面具说“随你戴不戴面具都行,有些人不喜欢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就会戴上面具其实这是奴隶拍卖场的生意手段,他们收了我们入场费,就送一个面具给我们当小礼品,别人心里也会比较舒服。”“这面具还挺有意思的,居然还能改变声音。”乌若见大家都戴上面具,也把面具戴到脸上:“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就算戴上面具好像也没用,只要一叫名字就能查到对方的身份,要不换个名字?”隽行戴好面具问:“换什么名字?”“禽兽、王八、贱人,蠢蛋,你们挑一个。”深颂:“……”隽行:“……”四个都是骂人的名字,挑哪个有区别吗?“我说你就不能取几个好听点的名字?”深颂极度无语:“我还真是头一回见有人取这种名字来骂自己的。”乌若嘻嘻笑道:“我开玩笑的,不过,要是叫起来也挺好玩的,反正大家都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叫了也没有人知道。他把手搭在深颂的肩膀,调戏道:“蠢蛋,笑一个。”隽行:“……”他发现这个人在还没有跟他们熟悉之前,一直摆着正经八百的面孔,熟悉之后,慢慢的会开他们玩笑了。深颂嘴角一抽:“贱人。”乌若挑了挑眉:“你看你叫得多顺口。”深颂翻个白眼:“进去了。”隽行走到乌若面前,勾了勾唇:“贱人,你觉得我叫什么好。”“禽兽,很适合你。”走在前面的深颂听到乌若喊他主子禽兽,差点平地崴到脚:“你、你竟然叫他禽兽……”隽行淡声问:“蠢蛋,你有意见?”“……”深颂无语:“没有。只要他主子被叫得高兴就好。重榕:“……”他一点都不想当王八。乌若笑眯眯地问:“蠢蛋,我们坐在哪里?”深颂咬牙切齿道:“贱人,我们坐楼上包厢。”乌若见他被气得牙痒痒的模样就觉得好笑。隽行看乌若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无奈地摇了摇头。乌若率先往楼梯口走去,然后对后面的深颂问道:“蠢蛋,我们在哪……”话还没说完,忽然,被撞到踉跄倒退一步。“小心。”隽行伸手抚住乌若的手臂。“谢谢。”乌若先是向隽行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