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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不是酒的问题,头有点疼。”曹凝摆摆手。“我看看。”张清韵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温度倒是正常。曹凝沉默着,往他身上倒了过去,让对方把自己抱个满怀。来的太突然,而张清韵又是那么细心的人,他问道:“今天不开心吗?”曹凝马上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不开心?”“哦。”张清韵抱着他:“那就是在撒娇。”“……”曹凝咬着牙,到底没有反驳,也没有坐直身体:“你说是就是吧,随你怎么说。”“都这么大的人了。”听着头上的轻语,曹凝没有说话,他靠在宽厚温暖的怀里,闭上眼睛休息。呼吸间是吸引着他神魂颠倒的气息,每一秒钟的呼吸都觉得愉快。他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就是拥抱这个男人。“司机是师傅,麻烦就在前面停。”出租车到了地方以后,张清韵拍拍怀里的人,让他醒醒:“凝凝,到了。”曹凝睁开迷蒙的眼睛,从他身上起来,缓慢地扭了扭头,一副很困的样:“到了?”看了看窗外,确实是自家小区的门口,他说:“拿走吧。”开门下车,回头却看见张清韵没有动作,那人在里面跟他挥手告别:“小心上楼,晚安。”“晚安个屁!”曹凝阻止他关车门的动作:“出来。”“干什么?”张清韵以为他有话说,探出头来道:“有话赶紧说。”曹凝看着他:“你想一个人回学校,不行。”伸手把张清韵拽出来,然后付了车钱:“上我家过夜。”张清韵没有那个打算,但是曹凝一直拽着自己,很无奈:“我没必要去你家过夜,我可以回学校。”这时候出租车已经开走了,曹凝才放了他的手臂:“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这样都能拒绝?”“我又不是急色鬼,为什么不能拒绝?”张清韵对rou欲挺淡定的,他想曹凝但是能克制自己下半身,克制不住的是感情。“你就不想跟我多待一会儿,张清韵你有没有心?”说了这么多对方还这样,曹凝挺生气的,说完往里走,好像真的不想管他去哪里。张清韵轻吐了一口气,没有立刻追上去,他在考虑现在上去会不会不妥。这就是他跟曹凝不同的地方,曹凝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他疾步走到门口,黑着脸停了下来,如果自己现在真的进去了,那张清韵没人带着就进不来。曹凝又不想回头喊人,显得丢份儿。两个人隔着一段距离,僵持了片刻,到底还是张清韵妥协,向他走了过去。“我回学校是最好的选择,当然,大半夜去参观你的闺房也不是不行。”他说道,只是这样会显得自己很流氓。“什么叫大半夜,现在才十一点出头,我叔肯定还没回家。”曹凝一把抓过他的手腕,带进去了:“就算我是女人,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闺房什么鬼。“也对,没有你这么热辣的黄花大闺女。”在床上疯得跟什么似的。“你嫌弃怎么着?”曹凝一边进电梯一边跟他拌嘴。“不嫌弃,喜欢得没边了。”正好电梯门合上,张清韵捞着身边的人,揽腰吻一个。动作潇洒得令人着迷,小嘴炮马上就变成乖兔子了,被亲得两眼迷迷瞪瞪。好不容易亲完了,曹凝摸着张清韵的胸膛,气息絮乱:“你这个人平时挺正经的,怎么一到这种时候这么撩人?”就简单地亲一下,也撩得要命。“不懂你说什么。”对喜欢的人做这些都是本能。曹凝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本来还想问清楚,张清韵以前是不是真的没有处过对象,结果电梯门打开了,他们只好出去。曹敛之果然还没回来,屋子里黑漆漆地一片。曹凝把张清韵带进自己房间,然后找了两套睡衣,对张清韵说:“走,去洗澡。”张清韵坐在他房间的布衣小沙发上,闻言抬眼看了看他手里的衣服,挑起眉:“你在邀请我,跟你一起共浴?”“不来吗?”曹凝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挑衅他。是男人就不会拒绝这种邀请,更何况还是他们这种关系。“你要知道后果,我可能在会浴室对你这样那样。”张清韵恐吓道,坐在沙发上的身体没动,他并不想在浴室里变身禽兽。“说得我腿软了怎么办?”曹凝考虑了一下,还是勾勾手指头:“随你怎么玩。”一句随你怎么玩,弄得张清韵浑身微热,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是你说的。”两个人走出了曹凝的房间,一起去浴室。这间浴室够大,以往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多少暧昧事件。曹凝放下衣服,眨眨眼睛对张清韵说:“我叔在这里上了多少小鲜rou小姑娘,你知道吗?”“你这样爆你叔的料是不是不太好?”张清韵一边解扣子一边笑着说,眼神却透着八卦的光芒。“没关系,他不在乎。”曹凝想了想,伸出五指抓了抓:“男女各半。”“500?”张清韵咋舌,这哪是人。“一共跟他睡过的可能有500,但是带回家的顶多50个左右。”曹凝也在脱衣服,嘴里不停爆料,说自己曾经撞到的辣眼睛的画面。有一次曹敛之跟一个外国白人在洗手间zuoai没关门,曹凝迷迷糊糊地起床上洗手间,他直接忽略了在旁边zuoai的两个人,尿完提起裤子就走。想到曹凝看了这么多现场版,张清韵多少有点介意,这小子别给他叔带坏了:“看了这么多,有没有心得?”“当然有。”曹凝光溜溜在他面前走过:“一会儿拿来伺候你。”“你还真仔细看?”张清韵想吐血。“开玩笑的,一般我就看几眼,看清楚男女国籍就算了。”曹凝挺高兴张清韵吃醋的,他坐在浴缸里笑,热腾腾的水蒸气围绕着他,为他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模样在这一刻显得很招人喜欢。张清韵看着他,又想起了今天晚上武弘文念的那段蓝玫瑰的花语,纯洁和透明。在他心里,曹凝就如同透明的一泓清水,什么都一目了然,是个很真的人。虽然喜欢滚床单,但是又怎能说他不纯洁?“这么厉害?还能看出国籍?”张清韵身上,就剩下一件衣服,衣摆略长,遮住了关键部位,露出两条大长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