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meimeicao姨娘,在meimei面前把姨娘射到高潮(微虐原配,慎)
旖旎往事再度浮上脑海,秦风看着身边的妇人,说不上什么滋味。 自从参军,他就甚少回府,渐渐成熟,也明白与姨娘的事荒唐,闭口不提。 再接着发现小婉与外男牵扯,他盛怒之下,也感受了自己对meimei非同寻常的爱。 为了秦婉,他肩负骂名,战场上的敌军拿此事耻笑,他也毫不犹豫地割断对方脖颈。 他清楚meimei对自己很依赖,血脉之连,让秦婉认为她十分了解兄长。 秦风骗过秦婉,他们第一回交合时,因luanlun的缘由,他手足无措。 秦婉误认为哥哥行军多年,还未开窍,笑着问他:“哥哥在军营从未有过女人吗?” 营中偶有军妓送来,秦风没有碰过。 那些女人被调教透了,极风sao的身子,能容下数十个男人蹂躏,但他没有兴趣。 在他心里,那些女人还不如徐姨娘一半勾人。 于是他说:“从没有过。” 秦婉认为他是童男身,秦风心底只愧疚了一瞬,就再也没有提起过此事。 肮脏不堪的过去,没有必要告诉meimei。 他没有想好该怎么惩治徐姨娘,只将人扣留在院中。 再回到小婉房里时,她的夫君已经走了。她睡在紫藤花吊椅上,头发压得微卷,圆润的面颊压出些许痕印。 秦风将meimei抱到床上,看着她的睡眼。秦婉没什么不好,她天真又单纯,偶尔带着些孩子气,即使没有那份禁忌之情,秦风也早就愿意为meimei付出一切。 ……可是,为什么? 秦婉睡醒了,她埋到哥哥怀里,向他抱怨。 “阿兄,”她哭哭啼啼地说,“你去哪儿了。” “随意逛了一圈。”秦风拍了拍她的背。 秦婉很好哄,她跟这几个男人,哥哥是她最信任的。 她抱着秦风就去亲他,男人出神了一会儿,就将她压了下去。 他体魄健壮,满背的黑蟒刺青爬到上臂,秦婉身躯格外娇小,用指尖抓着他的臂膀,只被顶了两下,哭啼不止。 秦风吻着她的泪,手摸到她身下轻揉。 “别哭,小婉。” 他看着那被撑开的xiaoxue,可怜兮兮,忽而想到,若是徐姨娘,可没有这么吃力。 她只会晃着屁股,让他再深些、再用力些。 这个念头让秦风停顿了动作,妇人sao浪的模样仿佛又在他眼前。 分明过去了那么久,他却记得清楚,她怎样一寸寸吃掉自己的roubang,抬着屁股放荡。 那些粗暴的、不堪入耳的话语,忽然又涌到他嘴边。沉寂已久的暴虐之情叫嚣起来,埋在秦婉xue内的roubang几乎要把她撑破了,她哭求起来,想让他撤出去。 秦风将meimei翻了个身,不敢让她看自己的表情。 jiba鼓着青筋,在那娇嫩的xiaoxue里摩擦、进出。 “哥哥、轻点、轻点啊。” 他不敢用力,插了数百下,等meimeixiele身,自己也草草了事。 自那之后,秦风脑海中总是想起徐姨娘的身子,他不断对比着,姨娘的奶子更大更圆,虽有些垂,可看起来很yin浪。 屁股也是肥圆一个,不像小婉,有瘦又小。 那张红艳艳的烂逼更是吸人吸得厉害…… 夜里,秦风撸动着jiba,在夜色中喘着粗气。 jiba头被前精打湿,他横竖睡不着,干脆起身外出散步。 徐姨娘的幽禁没有关多久,不是秦风心软,而是秦婉要见她。 秦婉不知道姨娘与哥哥的事,这几年和姨娘的关系尚可,虽没有年少时亲密,吃个饭、说几句闲话总还是有的。 秦风在家里,自然一起陪同。 姨娘特意打扮了一番前来,上了淡妆,衣裳穿得严严实实,发髻也挽得整齐,秦风瞥了一眼,在心底冷笑。 再厚实的衣裳,也挡不住她两个肥软的奶子,谁让她时常不穿肚兜。 裙子里那张贱逼也时常吐水,要男人的东西喂进去才罢休。 姨娘也瞧了他一眼,只是那眼波流转,不安好心,桌下的腿一勾一缠,顺着他的往上。 最终,她柔软的足在桌下轻踩男人的jiba。 那里早已半硬,她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好久没有这样一起用膳。”姨娘状似感慨,给秦婉夹了一筷子,还不忘给秦风。 秦婉谢过她:“哥哥太忙了,前几年总在营中,还要征战四方,若是能天天像这样团圆就好了!” 足底的jiba微微跳动,姨娘勾起唇角:“是啊,每日都这样就好了。” 用过膳后,秦婉困了,叫嚷着要歇息,徐姨娘回了自己院中洗脸卸妆,正收拾到一半,房门被人用力推开。 “你疯了!”秦风几个跨步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怎么敢当着小婉的面做那种事?” 姨娘却不像上回那样怕他:“哼…你想杀我,还需等到现在?…杀了我,我与你的事……就会寄出去……” 他松开:“什么?” 姨娘重新扑到他怀里,语气低柔:“怎么样,你不就是怕她知晓?我劝你乖乖听我的话,否则,那封信就会寄出去。” 她明晃晃的威胁,秦风的脸更冷。 脑海中纠结了很久,手却更快一步,这回他又掐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扇在她的脸上,解开她的衣裳。 “婊子。”他冷声唾骂。 的确是动怒了,手上的动作没有留情,抓着她双乳的手格外使力,徐姨娘咯咯笑着:“阿风……还是我的好孩子。” 他掰过她的唇,往那湿热的唇腔里啐了一口,她自得一笑,舌头喊着他的口水,炫耀似的给他看。 秦风吻了上去。 他仿佛回到了少年时懵懂湿濡的午后,和姨娘在屋子里堕落。 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他就像被yin欲牵引,还依依不舍地喊着她的舌头夺取。 两手抱着丰腴的女人,她赤裸的身躯再度显露,乳晕比当年更大,秦风又一巴掌扇上去。 “贱母狗,”他气急,“这些年被多少男人cao过?” 徐姨娘扒开腿间的湿濡saoxue,让他自己低头看。 屄rou发红,一看就是sao浪的身子,她用手指摸了摸上面透明的汁水。 “好多…姨娘好难受,每日都要男人cao我的烂xue……但是,都没有阿风会cao……”她舔了舔嘴唇,回忆着男人胯下的巨rou,“好想要阿风的jiba插进来……” “比军妓还贱。”他沙哑的嗓音饱含情欲。宽大的手掌覆到女人的saoxue上,先是来回抚摸,然后他抬起手,狠狠打了下去。 “啪!”一声,巴掌打在美妇肿胀饱满的花蚌和yinhe之上,疼痛和快感让徐姨娘抬起了屁股。 “呼…被阿风扇逼了,整个屄都被扇麻了……好会打啊啊,还要……” 几个巴掌下去,扇得sao逼直直喷水,水柱从尿孔、yinxue喷溅而出,肥软的xiaoxue上一片水光。 徐姨娘耐不住性子,伸手去摸男人胯下的jiba。 那东西从前就被她吃得发红,几年过去,yinjing又粗壮不少,jiba头泛着深红,柱身是紫黑色,饱满的青筋盘错,底部两个精囊鼓得很厉害,接近于肥大,徐姨娘看得两腿发软,如获至宝,捧着卵蛋含着嘴里。 “唔……唔……”她说不出话来,男人强烈的麝香味挤满她的鼻腔,jiba在她的脸颊旁边跳动。口水沾湿了子孙袋,挂着女人的唾液往下滴,徐姨娘将两边都吮尽吃透,才嘬住了jiba头,嘴巴紧紧裹着,要将他的jingye榨出。 秦风不让她如愿,拉着她起来,将jiba抵着xue口。 肥腻腻的xuerou正在疯狂收缩,徐姨娘口里叫着:“欸,欸……太粗了,shuangsi我了,好儿子,亲儿子,cao死我吧!” 被巨硕的jibajianyin,烂熟的逼几乎时刻喷水,秦风又往油软紧致的saoxue里挺入,腰后一阵阵发麻,他冷硬道:“谁是亲儿子,不要脸的娼妇也有资格这样唤我?” 口中推辞,roubang抽插得愈发快速,紫黑的yin根回到第一个女人的xue里,yin乱不堪的记忆让他的脸有些扭曲。 “啊啊,阿风吃过姨娘的奶,舔过姨娘的逼,怎么就不算亲儿子…噢噢顶到了,顶到zigong了,被大jibacao得发麻,shuangsi了…姨娘和小婉的逼哪个更舒服?喔噢!jian进来了,贱逼要高潮了啊啊!” 妇人的逼早已不如少女紧致,可饥渴的贱xue时不时收缩着,像是一个油套子裹在jiba上。 肥软的卵蛋也挤到xue口,被女人温热的yin水浸泡,roubang顶端的马眼大开。徐姨娘双目翻着白,如丧志的母犬,秦风打在她的贱逼上:“你也配跟小婉比?你是个千人骑的母狗……怎么有资格!” “哈、哈……你的小婉meimei…也不见得比我好,”徐姨娘的话语激怒男人,她的小腹几乎被顶穿,男人手臂上的刺青纹身映入她眼帘,她一不做二不休继续骂道,“她吃得jiba少了?也不过是个小yin妇……你们兄妹二人都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尤其是你…见了姨娘的逼就想吃,还要cao……喔!生气了?哈啊……明明就是姨娘的屄更舒服……咿啊啊,好心肝别往里顶了,zigong要被cao坏了!” 秦风可不管她,“啪啪”的剧烈cao逼声听得人心底害怕,这是他和秦婉从没有过的交配,在姨娘身上,他完全放纵了自己的兽欲,强壮的身躯搂着妇人的身子,guitou顶着她的宫口顶cao,两个囊袋也跟着颤抖,往里输送浓精。 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没有主见的少年,即使徐姨娘哀求他停下,秦风也没当回事。 “自己爽了就不管了?”他将半硬的roubang拔出,浅浅插了几回,裹满白浆与jingye。他将姨娘翻了个身,湿浊油亮的jiba重新埋了进去,姨娘吐出舌头哭喘,白软的屁股被他打得又肿又红。 妇人皮rou细嫩,奶子垂在床上被挤压着,jiba没怎么费力,就又把她的套子逼给caoxiele。 “姨娘这么没用了!废物sao逼!当年勾引我的时候不是怎么吃都吃不够吗?” “是姨娘没用啊啊啊!!!阿风,阿风好厉害,以后天天来cao姨娘,不然烂逼要痒死了!” 秦风心中腾起异样的快感,他当初被她引诱,如今她叫他jian得满面泪花,这个sao妇的屄合该被他cao烂了才对。 此时此刻,秦婉早已被他抛之脑后,他的手掌紧紧控着姨娘的腰,将她制在半空中,整个人只能坐在他的jiba上,她被翻来覆去地jian弄,脑中一片混沌。 身子是舒爽的,脸上的神情骗不得人,浪xue更是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秦风射了一回后,jiba憋得充血发痛,打桩一般在她体内折磨。 徐姨娘的手指紧紧扣在他的肩上,视线里含着快活的眼泪,冷不丁看见一个少女站在左侧窗口,神情震惊又痛苦。 “小婉……啊啊!又高潮了。”姨娘是好心提醒,秦风听了这个名字,却浑身一颤,目光不可置信地往窗外看去。 秦婉心口种种情绪翻涌,眼泪滑落,喃喃喊了声:“哥哥……” 见了秦婉的眼泪,男人仿佛被刺激到了,本就壮硕的jiba顶得更用力,他想要拔出来,徐姨娘却yin浪开口:“小婉来了……快看看你阿兄是怎么cao我的…从前趁你睡觉时偷偷用jiba贱yin我…现在当着你的面cao……喔!好深!jiba要撑破了,小婉别哭了啊啊啊你哥哥的jiba在姨娘屄里被夹得好爽。” “住口!贱妇!”他心中慌乱,负罪感让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对不起小婉…是哥哥不好!哥哥马上拔出来…噢,好紧!” 当着秦婉的面交欢,徐姨娘果真夹得很紧,宫口都缩得厉害,秦风在meimei的注视下发了疯一般撞击着妇人的身子,终于jiba一阵颤抖。 “拔出来了……嗯,小婉别哭了,都是我不好……喔……” 水淋淋的阳具从妇人yinxue里撤出来,马眼还含着一缕银丝,不过很快就被jingye给冲散了。白浓的jingye对着徐姨娘艳红的saoxue流泻,从马眼里一股股喷出,激流洒在姨娘挺立的rou珠上,发出“噗嗤”的声音,秦风想要阻止,但射精中的性器极为兴奋,反而把徐姨娘给射高潮了。 “噢噢好美,被jingye射阴蒂射高潮了,烂逼又到了啊啊……” 徐姨娘极乐之余,爽得昏死过去,秦婉则再也看不下去,不顾哥哥的呼喊,转身飞快往外跑。 她坐上马车,奔向皇城,不愿面对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