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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害臊地道:“新同学,做做好事,拯救下你可爱友善的前桌。”沈苏觉得他的话槽点太多,没办法腹诽了:“那你先说说看。”“教我数学。不会花你太多时间,就每天放学,给我三十分钟好不好?”她被校霸的一腔向学打动了,愣愣地松口:“那行吧……”第6章“陆谦,你家住在哪里的。”“怎么了,你要来玩吗?好啊,欢迎欢迎。”沈苏瞥他一眼,在心里直直地叹气,“你要跟我跟到哪里?”从书店出来,天已经暗下来了。无论沈苏上车还是下车,陆谦竟然一路都跟着。就快跟到她家了!“那没办法,我家也是往这走,”见她很熟悉地走进一条小巷子里,陆谦挑了挑眉,“你平时都走这儿?我没记错的话,这里小混混还蛮多……”话还没说完,迎面五六个人就把他们围了起来。各个眼神不善。“……”陆谦闭上他的乌鸦嘴。他把还没反应过来的沈苏往自己身后拉了下,低声说道:“你看那蓝衣服的,等等从他那儿跑!”这条路她走了那么多遍,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沈苏紧张地点点头。“快跑!”几个人刚走到面前,陆谦就喊了一声。往前一下拽住那个穿蓝衣服的,他一拳挥上去,被几人围起来的路顿时有了空隙。沈苏的反应很快,毫不犹豫地跑掉了。一直奔出这条巷子。见身后没有人追她,才停下脚步。陆谦被包围住了。她掏出手机,有点紧张地输入了110,但又捏着手机,犹豫着没有打出去。巷子里几个人已经打起来了。怎么办,万一报警,警察肯定觉得他们是在打群架。如果不报警,他们手里又都是有棍子的,五个对一个,陆谦绝对吃大亏。就一会儿功夫,已经有两人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他们还有三个人站着,三个打一个,陆谦每一挥拳头,身上就要挨上好几棍子。沈苏紧盯着巷子里,额头渗出冷汗。去局子里受教育吧,总好过被打的伤痕累累。她咬咬牙,拨出电话。“笃笃”等待音里。陆谦一拳头砸在领头人脸上,他也不恋战,找到机会就立刻转身跑出巷子。抓着沈苏的手腕,说道:“快跑。”沈苏一愣,忙跟着跑起来。电话没通,被她挂断了。两人跑过这条街,停下来,后面的人没有再追上来。沈苏喘着气,“才晚了一会儿,那条巷子居然就这么不安全了……”想到他刚才挨的棍子,“你要不要紧,我陪你去医院吧?”谁挨几下塑料棍就去医院的。心中这么想,陆谦看见她脸上的担心,话就顿住了。他迟疑着,含含糊糊地应了声:“没事,小事儿……”沈苏把他袖子捋上,见他手腕上没有明显的红肿淤青,不由松口气:“其实,刚刚给他们钱就行了,也不用直接打架的。”陆谦闻言含笑不语。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有棍子,哪里是恐吓要钱,根本就是专门来打人的。而且陆谦一眼就认出了几张熟悉脸孔——他们都是三中的人。三中的老大据说杀了人被抓进局子里了。新任老大是个标准十三点,最喜欢到处找茬惹事情,而且他尤其看不顺眼四中的陆谦。沈苏今天纯粹只是被他牵连到了。陆谦把脑子里的想法都掠过,只道:“以后放学小心一点,别走这条路了。”他知道自己很卑鄙,冒认功劳。扬扬唇,“还是每天我都陪你走?”——第二天。陆谦挂着两个黑眼圈提前到教室,脑子困成一团浆糊。他昨天弄来高二课本,熬夜啃了一遍内容,预先学习了下。这样沈苏教他的时候,懂还是不懂,都能随机应变全凭自己。男人,为了撩妹是可以不择手段的。他揉着眉心,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明明熬夜三天打游戏都很亢奋,才一晚上的学习,就感觉把鲜血灵魂都奉献给恶魔了。脑中空壳,困得要死。硬撑着没有趴下睡觉,他还要等沈苏来。沈苏进教室,意外地看见陆谦来那么早。他眼神一直盯着她,她也不能当做没看见,于是打招呼道:“早啊。”“不早了,来那么晚。”他从课桌旁边拎起一袋东西,递给她,“诺,给你带的。”“这是什么?”“你先拿着,老师不都有束脩吗?”沈苏结结实实地愣了下,接过了那袋东西。束脩?不知道林冲是谁的人,居然还能知道那么高级的词汇。她打来塑料袋看了眼,里面都是花花绿绿的零食,薯片糖果巧克力……居然连水果都有。等等。沈苏忽然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难道是“贿收”?陆谦埋头就睡,丝毫没给沈苏留有提问和退回的时间。上课铃响了。过了会儿,物理老师抱着电脑姗姗来迟,教室里还是空荡荡的。第一节除非是班主任刘静娴的课,不然人根本就到不整齐。沈苏把书本翻开,放在桌边,开始自己的复习。现在都高三下学期了,不知为什么,四中的老师还有新课要上。她以前的学校高二就把高中全部内容讲完了。课上到一半,物理老师忽然话锋一转,说道:“上次的考试成绩出来了。沈苏同学考得非常好,竟然压了第二名快一百分。”她对沈苏挺偏爱,又加了句,“不愧是附中转来的。”正在照镜子的顾菲菲抬起头,猛然地转脸盯着沈苏。一张还算娇俏的脸,此时难看到极点。毫无疑问,那个被压了一百多分的人就是顾菲菲。她原先一直是第一名的。“附中转来的?为什么……”别人也惊讶极,当下悄悄讨论着。看向沈苏的眼神带着疑问打量。附中比四中还要出名,不过附中是出了名的非一流学霸不收,著名的尖子学校。升学率高到吓人,每年市状元都是附中出的,省状元也出过不少。附中跟四中,天上地下的区别。被表扬的沈苏没有什么反应,直到物理老师提了附中。她的笔尖顿了顿,一个符号写歪了。油墨渐渐把那个字符弄得模糊不清。沈苏头也没抬,长睫微垂,继续写练习试卷。陆谦睡得正香,什么也没听见。两节物理课结束,上午还有两节英语课。但一打铃,周围人都拎起书包走人。陆陆续续,最后教室里只剩下四五个人。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沈苏开始还以为要去别的教室上课,后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