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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眸子如春天里暖阳,“记住,我是你的雄性,你只需要依靠我。”他的手指轻轻的拨弄著仍然湿漉漉的花瓣。“这麽美味的汁液,不管多少,我都会喝下去。”锺浩抿了抿唇,不说话。流沙吻了吻他的嘴角,呢喃著,“我会对你很好。所以,不要背叛我,否则,我会杀了你。”PS:3000了~~~正在纠结是继续写还是去玩游戏,好想偷懒,好不容易休息的说~滚动滚动蛇缚9美强双性父子兽人真的是很疲累了,眼皮无法控制的往下坠,身体软软的靠著流沙的胸前。流沙有些不满,摇晃了他一下,“喂,你听到了麽?”很困难地半睁开眼眸,“听到了。”流沙更不满意了,这家夥,怎麽一点表示也没有。泄愤似的咬了他一口,唔,男人的肌肤柔软结实,口感很好。锺浩摸摸颈脖被流沙咬出的印子,“恩,我不会背叛你。”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伸手拍拍流沙的肩膀,像在哄小孩,“困了,睡觉。”虽然不是很满意,但看到锺浩困倦的样子,流沙也不想再折腾他了。反正来日方长,嘴角勾出一个阴阴的笑,双臂搂住男人,也睡了过去。锺浩来到了一个地方,脚下是红色的泥土,头上是红色的天空,云霞在空中漂浮,发出五彩的光芒。他记得这种景象叫做“血色残阳”,当异像出现时,往往伴随著杀戮。不知什麽时候,他的精神和rou体分离开来。悬浮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盯著下面的人。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面容,但他绝不会错认。那种气势,甚至比流沙还要强烈。那个人只是静静站著,他似乎没有看任何东西,但只要跟他的眼神接触,都会有一种自己已经死亡的感觉。他是谁?为什麽会在这里?锺浩苦苦思索著这个问题,他一秒锺也不想待在这个男人身边,那种沈闷,随时会死亡的感觉让他窒息。想要离开,可是宛如被束缚住一样,身体一动也不能动。突然空气扭曲起来,像波浪一样,从虚空中伸出一只巨爪,穿过了他的身体,击向那个男人。他惊叫一声,但没有预料中的疼痛,对了,他现在只是一个灵魂。不过,这种活生生看著自己被撕裂的感觉并不好受。男人轻易夹住了那个巨爪。比例的严重悬殊让画面有几分诡异。男人的手腕轻轻一扭,锺浩清楚的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那只巨爪被男人从虚空中拉了出来,末端喷出大量的鲜血。锺浩突然明白为什麽地上的泥土是红色的了,那是被鲜血浸润而成的。远处的山……他看了过去,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本以为只是巨大的白色石头,竟然是无数的骨架堆叠而成了。男人的手上伸出一把剑。真的是从掌心伸出来的。锺浩看到了剑锋,看到了剑身,最後,男人握住了剑柄。一柄巨大的,红色的剑。男人跃了起来,和锺浩擦身而过,劈向了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羽族,杂碎。”只是单纯的阐述事实,锺浩觉得,只要是弱者,在男人的心中都是杂碎。剑身爆发强烈的光芒,锺浩不禁眯起了眼。红色的光芒如一张巨网,将网中的一切焚烧殆尽。锺浩胸口一窒,难过得几欲死去。那隐藏在虚空中,正在遭受光芒焚烧的生物,发出了濒死的叫喊。即使那声音超出了锺浩的听觉范围,可是爆发出来的巨大声波,还是震得锺浩难受不已。以灵体的姿态,他也感受到了被焚烧的痛楚。此时他才明白,男人口中的羽族,不是指一个个体,而是指一个种族。那被光芒包裹的,正在悲惨死去的生物,是整个种族。对锺浩来说很漫长,但对男人来说,只不过短短一瞬。他收起剑,双脚重新踏在了地上。红色的剑比初时更美丽,剑身上金色的纹路宛如有生命般缓缓流动。“父亲。”锺浩顺著声音望去,逆著光的少年缓缓走来,向男人虔诚的跪下。这声音很熟悉啊!锺浩努力看清楚,但怎麽也看不清。突然身体一激灵,睁开了眼。“你怎麽了?一身的汗。”突然在这麽近的距离里看到这麽美丽的容颜,真有点不适应。锺浩眨眨眼,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别这麽用力,本来就不聪明了,难道还想把自己敲傻麽?”流沙拦下了他的手,帮他揉著太阳xue。流沙的手指修长,力道适中,锺浩很舒服的眯起了眼,感觉头脑也渐渐清醒了。“我做了一个梦。”他慢慢的说,“很奇怪的梦。”已经有些模糊了,不过那感觉还深深的印在心里。惧怕,兴奋,熟悉。“和这里很像,红色的天空,红色的地,还有……一个人。”他迟疑了一下,看向流沙,如果跟他说,自己和那个杀人狂长得一模一样,流沙会不会认为自己疯了。流沙按在太阳xue的手指停顿了一下,虽然很短暂,但锺浩还是感觉到了。他决定全部说出来,直觉认为流沙有什麽瞒著他。从流沙找上他的那一晚开始,每一个举动都透著古怪。“那个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他的手上有一柄剑,恩,是从他身体里面伸出来的。”锺浩张开手,比了一个弧度,“有这麽大,真吓人。”流沙淡淡地道:“你还梦见了什麽?”锺浩想了想,“本来还有一个人,不过我看不清楚。後来我就醒了。”流沙拉锺浩起来,“别老是躺著,我带你出去逛逛。这几天正好是大节,有很多人来。”锺浩撇撇嘴,“像你一样,都是妖精?”流沙怒了,“我不是妖精。”冒出尖尖的獠牙,“你再乱说,我就咬你。”本来只是威胁锺浩,但还是不自觉的想到锺浩被咬过之後情动的画面,舔舔嘴唇,真美味啊!锺浩畏惧的用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流沙有些遗憾,穿好衣服,走出门外,“我先把工作安排好,你穿好衣服了就来找我。”锺浩磨磨蹭蹭,但还是很怕惹怒流沙,十分锺後,他穿好了衣服,按照流沙的吩咐,到大厅等著他。旁边是个荷花池,荷花在粼粼碧波上随风舞动,粉的似霞,白的似雪。锺浩站在池边,看得出神了。旁边的人来来往往,表面是人的样子,但锺浩知道,这里除了他,没有一个正常人。他们的目光很含蓄,没有明目张胆的盯著锺浩看,甚至是有些畏惧的。锺浩觉得肯定是因为流沙的关系。真有点狐假虎威的感觉。锺浩挺了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