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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虎扑食似的冲过去,一把钳住他握刀的手腕。两人力量差距过大,阿水惨叫着被秦朗掰开手指,水果刀应声落地,当时阿水脑袋里就两个字——完了。阿水以为自己要挨揍,肯定是要挨揍的,反正今天是死定了。谁知秦朗并没有打他,而是看他手心的伤口,水果刀其实并不锋利,只是阿水抓得太用力,生生磨出道血痕。秦朗体内的暴戾因子似乎在逐渐消退,他紧皱着剑眉,低下头,伸出舌头舔阿水手心的伤口。阿水吓得一动不动,就感觉粘腻暧昧的舌头一下下撩拨手心,搞得他又是恐惧又是害羞。“你别舔了……啊啊啊,轻点轻点!”男人霸道地扭着他的手腕,说,“以后再敢弄伤自己,信不信我cao死你!”阿水就觉得手腕都快掰断了,连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疼疼疼死了!”老男人一叫疼,秦朗就爽得不行,一把搂紧阿水,强迫他仰着脖子,色情地舔他颈部的伤痕。秦朗就像个吸血鬼,吮吸他的伤口的血液,阿水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不要舔了,好痒……别舔我了……”秦朗恨不得舔遍他的肌肤,含糊地吻着他说,“sao母狗,还他妈敢自杀,老子今天就cao死你!”阿水一听又要cao人,菊花一紧,冷汗都下来了。突然,老男人智商上线。“你……你cao我可以,但,但你得给我钱……”要是过去,阿水打死也说不出这种话。但现在,一方面要帮小美还债,一方面要让秦朗对自己厌恶唾弃倒胃口,于是阿水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声音都心虚发颤。果然,秦朗一听这话就像是不认识眼前的老男人,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给钱?”男人发出一声耻笑。阿水他哆哆嗦嗦地补充道,“你那么有钱,凭什……凭什么……”“凭什么白cao你是吧!”秦朗口气越发冰冷。阿水能感觉到秦朗徒然恶劣的情绪,但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的,尤其上次男人那么残忍地对他。一想到这个,阿水鼓足勇气继续说恶心人的话,“上次你给了我三千四百块钱,根本不够用……如果这次你给我五千块钱,我就给你……那个!”说到后面阿水都唾弃自己,天啊,他在说什么,真像一个跟嫖客讨价还价的妓女。舍弃所有自尊说出这种无耻的话,阿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见秦朗神情漠然,腆着脸继续火上浇油,“假如超过一万块钱,我可以陪你三天……”说完,整个房间是死一般安静,只剩下阿水羞耻急促的呼吸声。俩人气氛压抑至冰点,阿水几乎被秦朗周身的低气压压得喘不过气来。秦朗看着老男人心虚怯懦的样子,深吸一口气,胸腔里被莫名的愤怒悲伤所占据,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阿水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番话,他本应该轻蔑地答应他,然后跟之前一样,cao个够本后扔他一脸钱,继续践踏他的rou体和尊严。可现在……他内心只有愤怒和悲哀,就像是……暗恋了许久的人原来是个婊子的感觉。阿水一直偷瞄秦朗,看他脸色难看,心里也不太舒服,但一想对方舒服了自己就得倒霉,他只能继续装成视钱财为生命的rou丝样。欲望仿佛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秦朗自嘲地笑笑。阿水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表情古怪,心里寻思着男人别是压抑中变态,沉默中爆发,新仇旧恨地又把自己折腾个半死。这时,秦朗却出乎意料地开口了,“我给你五十万。”阿水脸一下子垮下来,这么多钱,自己得被cao多少年……“今天你陪我最后一次,以后……”男人的声音有些干涩,他停顿许久,“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碰你。”阿水愣住了,刚刚还痴迷吻他的男人此时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番话,之前那个疯狂病态地强迫他占有他的男人,现在却说要放手。阿水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心里那叫个欣喜若狂,钱什么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屁股得救了,他再也不用被男人折磨侵犯了!阿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他只能低着头,假装看地板。秦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伸出手,阿水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男人手微微一顿,随即贴近他的脸颊,抹去他脸上的泪痕。“开心了吗?”秦朗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怒火,阿水吓得连忙摇头。秦朗当然看得出他的喜悦,怒火烧得更旺,恨不得真把他给cao死。但是再这么纠缠下去,于人于己都毫无好处。秦朗明白自己已经上瘾了,戒瘾很痛苦,但不戒的话未来的隐患更多。……更何况,他还是个有老婆的直男。秦朗嘲讽地冷笑着,不知是笑老男人还是笑自己。明明把他cao得欲死欲仙,还想着拼命挣脱,就算被逼迫得丧失人格,还要维持婚姻。可就这样一个要长相没长相要个性没个性的直男,能把自己迷得难以自拔,也是可笑!秦朗写了张支票,随意扔给阿水。阿水手忙脚乱地接住,那副样子倒真是印证了男人心中他贪婪低贱的本质。秦朗阴沉着脸,开始解皮带,这副样子不像是zuoai倒像是杀人。阿水明白这是最后一次了,态度也不是那么顽抗,但还是很羞耻。而且男人给了这么一大笔钱,感觉自己更像个出来卖的男妓。秦朗像是看破他的扭捏,冷笑道,“把自己当妓女了?放心,没你这么又丑又老的婊子。”这话说得阿水最后的一丁点愧疚心都没了。第15章最后一炮阿水赤身裸体地套了件沾着油渍的破围裙,这围裙很短,勉强能遮住他前面的性器。后面系着根白绳,光滑的后背和两条大腿全露在外面,还有两瓣诱惑男人的丰臀,随着动作轻微地抖动着,泛起阵阵诱人的臀浪。老男人这副打扮朴实中透着风sao,油腻的破围裙更是别有一番风情,看得秦朗眼神发暗,下面又硬得撑起蒙古包。阿水羞耻不安地正对着秦朗,双手抵着餐桌的边缘。秦朗沉默了很多,要是过去,男人早就yin言秽语往外冒了,可现在,却沉寂的像一把未出鞘的剑,周身都透着股煞气。阿水很怕他,尤其是心情不好时的秦朗。“转过来。”男人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命令的口吻。阿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