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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我……”还没等周瀚学拒绝,吴玉峰又说:“是范宁导演的新作里面的男三。”周瀚学把剩下的话一下子咽进嘴里,范宁是个导演,是个颇有名气的导演,算是导演界的常青树,他不会导一些什么震撼人心的商业片,但是他专门可以导出来老少咸宜,大家都喜欢看的片子。也就是说,只要是他的电视剧,就没有不红的,区分只是大红,小红而已,男三的角色太诱人,可是……现在吴玉峰也不红,这样的机会也是他需要的,为什么会介绍给自己?“你在忙什么?”周瀚学冲口而出,说完他就后悔,抬头看着路边的迎春,有花苞了呢!“我?我现在进了叶家盛导演的剧组,男二号。”吴玉峰的声音里满是得意,他说:“没想到又有这个邀请,可惜分/身乏术,我就向范导推荐了你,导演已经同意你去试镜,你自己爱去不去。”“谢谢。”不管吴玉峰的目的是什么,这个时候周瀚学只能接受,只能说谢谢,莫说他现在没有事儿,就是有事,不是重要的事儿也不能不去,不是他贪图好角色,而是他得罪不起范宁导演,吴玉峰把自己在范宁导演那里挂了号,除非他现在在剧组,那样得罪导演的是吴玉峰,否则他不去就是不给范宁导演面子。挂了电话,周瀚学颓然的坐在木椅上,错失角色、同乡搬家,无论哪一件都让他头疼,三年多了,他依旧是十八线跑龙套的,放弃这条路他舍不得,因为他真的很喜欢演戏,而且如果放弃演戏,他也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自己学的专业忘光光了不说,行业也过气了。第5章第五章他从小生在农村,家里虽然不富裕,可是父母勤快,日子还算过的踏实温馨,没想到他十六岁中考那一年,父母卖菜回来的路上,双双被大车撞击身亡,司机有保险,走的理赔,夫妻两个人的赔偿款一共是一百二十万,留给了周瀚学和他的奶奶,(外公外婆已经去世)周奶奶其实一共有三个儿子,只不过小儿子不孝顺,大儿子和大儿媳去了帝都打拼,往日就是在二儿子家住,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绝对是最糟心的事儿,老太太大病了一场,虽然病好以后身体大不如前,可是到底还成。同孙子相依为命。乡下人不懂得继承法,大儿子有心无力,还是向往年一样逢年过节给些东西和钱,平时的时候纵然赶着回来看看,也没时间,大城市生活压力大。接老太太过去,老太太自己一方面舍不得孙子外,另外一方面帝都租房子贵。大儿子一家现在住在四十平的地方,多一个老太太,还会有很多不方面的地方,所以老太太彻底拒绝。父母的车祸而亡,对周瀚学打击非常大,考试发挥失常,只上了一个普通的高中,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时候,小儿子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法律规定,他二哥的补偿款还有他老娘一份儿,当即就同媳妇商量,准备把老娘接回家。小儿子接老太太,老太太还是乐意的,因为都在一个村子。上高中的孙子回来也能看看照顾一二。好日子没过两个月,小儿子就开始就找各种理由从太太要钱,毕竟是自己儿子,老太太用自己的积蓄给了几次,后来小儿子胃口越来越大,老太太就不给了,结果是周瀚学的堂弟周瀚文去从奶奶要。老太太哪里有什么钱,周瀚文同他爹一样都是个混账白眼狼,当即就骂骂咧咧起来:“老不死的你赶紧拿钱,我二伯那么多赔偿款呢,你会没钱?”“那是你堂哥瀚学的。”老太太真是痛心疾首。“得了吧,我爸都打听明白了,二伯得养你,所以他的赔偿款有你一份儿,要不我爸才不接你这个吃闲饭的,赶紧拿钱。”晴天霹雳也不为过,老太太气的立刻昏了过去,周瀚文这才害怕,连忙找他爸和他妈,结果三个人也够黑的,完全没想着送应该立刻旧人,而是翻老太太的东西,可惜最后只翻到三百块钱,为了钱,他们这才把老大找回来。如此,错过了最佳的救援时间,到了医院一同抢救也不过是让老太太睁眼看了看儿子孙子,看到小儿子那躲闪的目光,老太太只得同大儿子说,二儿子的那份儿补偿款都归周瀚学。气的小儿子在医院就骂了起来,。老太太当场咽气!小儿子不依不饶要分赔偿款,老大镇压不住,最后是老村长出面给压了下去,老太太那是有遗言的,你说破天去没你的份儿就是没你份儿。当时幸亏周瀚学住校,老叔不敢去学校堵人,这才消停下来。连续两年折腾,周瀚学得怎么天才才能把功课学的好?他不是天才,本身出身农村教学质量就不行,耽误了关键的两年(高一打基础)所以高考的时候勉强考了个二本,学的是机械工程专业,好专业他那点儿分儿轮不上他。结果有个剧组到他们学校取个景,需要群演,他就这么走上了演员的路,很巧,现在的王导就是当时的场务,也是他看上的周瀚学,让他做了一个有台词的群演。吴玉峰的一个电话让周瀚学想起来这么多年的是是非非,更加的蔫头耷拉脑,坐在木椅上没有精神。乐颂宁的小心肝扑腾扑腾的,这会儿有点儿后悔,自己如果在木椅旁边扔点儿啥东西多好?这会儿就能去拿,然后趁机搭话。看了看没风的天气又开始叹惜这不是,男的头上帽子也不能吹落,电视剧里常见的狗狗把东西叼跑的场景更是没有,这附近连个小奶狗都没有……思来想去,最后也没想出个好办法,不想浪费这次机会,乐颂宁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这位帅哥,我看我与你有缘……”这坑爹无比的开场白!!!周瀚学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看向乐颂宁,周瀚学长的好,因此就算脸上的表情不那么美妙,也并不吓人,就是那眼神怎么看都不像是看一个正常人的眼神,乐颂宁表示心累。“咳咳。”乐颂宁满脸尴尬,可是错误要自己承担,所以她还是不顾对方防备的眼神也厚脸皮的做到了椅子上。眼看面前这个不知所云的女人同自己一样坐在椅子上,下意识的自己往旁边靠了靠,手把手机屏保打开,一旦发现不对,一定要立刻报警,毕竟现在社会压力大,精神病太多,尤其是间歇性精神病,惹不起啊!!乐颂宁抽了抽嘴角,继续硬着头皮说:“我看你印堂发暗,最近几天一定倒霉。”周瀚学把手机放下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