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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得便从霍普的话语中寻找出了被隐藏的重点,暗暗记在心里。当塞缪尔返回居所的时候,白缎已经大概将教廷内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看到塞缪尔的身影,霍普连忙止住话题,站起身来躬身行礼,而白缎也跟着他行了个礼,随即便被霍普一个手肘、戳中了腰眼。白缎毫无防备之下差点被戳个趔趄,不由疑惑得扭头看向霍普,却看到他朝自己挤了挤眼睛,似乎在急切得暗示着什么。白缎茫然片刻,终于意识到霍普是什么意思,连忙快步朝塞缪尔迎去,帮他将一袭曳地长袍脱下。塞缪尔笑眯眯得接受着白缎的殷勤服侍,温和得道了声谢,但当他看到白缎还想要跪在地上为他脱靴的时候,连忙弯腰扶住白缎的手臂,将他托了起来——方才白缎帮他脱衣服,他还能当做是丈夫(?)回家后夫夫间的情趣,但跪地脱靴就实在太过了一些,带上了几分卑贱折辱的味道,塞缪尔是万万舍不得的。“这种事情,以后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塞缪尔将白缎拉起来,温柔得责备。而白缎自然也不喜欢这般卑微的做法,装模作样得挣扎纠结片刻后便顺理成章得在塞缪尔的坚持下答应下来,并且给了他一个又是甜蜜又是感激的笑容,还带着几分隐隐的“算你识相”的满意。塞缪尔接到白缎的眼神,无奈又宠爱得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望着两人的互动,霍普满眼都是羡慕,恨不得将白缎扔到一边、自己以身代之。然而很快,他就连围观的资格都没有了。好不容易搞定了教廷的事情,塞缪尔迫不及待想要与自己的小侍从独处,自然看不得任何多余的第三者。与白缎甜蜜互动了一下,塞缪尔便看向霍普,语气温和:“多谢你照顾白缎,现在我回来了,就不必麻烦你了,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霍普当真想要说一句“我一点都不忙”,然而圣子殿下这样开口,他也不能赖着不走,只能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得慢步离开。待到霍普的身影消失,塞缪尔矜贵淡然的神色顿时一变,透出了几分邪气。白缎下意识后退一步,却仍旧抵不过塞缪尔动作迅速,直接被对方拽着手臂拖进怀里、托着屁股抱了起来。白缎身体晃了晃,不得不搂住塞缪尔的脖颈保持平衡、他报复性得收紧双臂,狠狠瞪了塞缪尔一眼:“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塞缪尔轻笑一声,“刚刚霍普没有教导你,当我回来的时候,除了换衣脱鞋外,还需要做些什么?”白缎侧头回忆片刻,随即沉默了下来。“看起来,你是想起来了。”塞缪尔满意得勾起嘴角,“其他的事情,你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但这件事情,你却是一定要做的——我先前也教过你,不是吗?”白缎浑身上下炸着毛,却毫无反抗之力得被塞缪尔抱进浴室、直接进了浴池。身上的衣服自动散落、轻飘飘得掉进水中,却丝毫没有被沾湿,但白缎本人却转瞬间湿哒哒一团,被塞缪尔按在怀中吃了好几口嫩豆腐。“不是——要我帮你洗吗?!”白缎手忙脚乱得抓住塞缪尔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魔爪,语气急促。塞缪尔挑了挑眉:“哦?你已经学会了?”“会了会了!”白缎连忙点头,生怕慢了一步。微微眯起眼睛,塞缪尔轻笑着将手松开,任凭白缎划着水蹿到另一边:“不是要帮我洗浴吗?离这么远要怎么洗?”说着,他将身上的衣服褪下,惬意得舒展了一下躯体,朝白缎招了招手。白缎咬了咬唇,挣扎片刻后还是慢慢靠了过去——让他去对塞缪尔动手动脚,总好过塞缪尔……对他动手动脚吧?不得不说,白缎仍旧还是太过天真了些。虽然他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将其当成一场单纯的洗浴,但当塞缪尔那含着笑意又满是欲.念的眼神直直盯着他的时候,白缎却无法控制得心跳加速、身体发热,抚着塞缪尔躯体的手也微微颤抖。塞缪尔的身体结实、肌rou流畅,穿上衣服的时候温文尔雅、玉树临风,但脱掉衣服后却满满都是雄性的侵略气息,令人看着便血脉贲张,更不用说上手抚摸了。明明塞缪尔难得如此“乖巧”,没有半点挑逗的举动,但白缎却依旧被撩得脸红心跳——偏偏他却不能草草得敷衍了事,每当他想要忽略某个部位,却总会被塞缪尔一本正经得提醒,不得不硬着头皮将塞缪尔的每一寸身体都清洗干净,就连下腹处的位置也一视同仁。当然,虽然把塞缪尔摸得坚硬如铁,但白缎却并没有如塞缪尔先前那般“好心肠”得为他提供“特殊服务”。将塞缪尔的小兄弟上下搓了搓后,白缎根本没有理会对方炙热的渴望,迅速松开手去,长长舒了口气:“好了,洗完了!”塞缪尔挑了挑眉,一把抓住又想要逃走的白缎,将他拖回怀中:“还有一个地方,我上次忘了教导你,不过今天也不迟。”白缎身体僵硬,半点也不想询问到底是哪里,因为塞缪尔的手指已然抚上了他臀部,暧昧得捏了捏,又用手指试探着摩挲着那紧闭的xue.口。白缎脑中乱七八糟,他靠在塞缪尔怀中,一时间也不知到底应该抗拒还是应该放任——他本就被方才的“洗浴”勾起了情.欲,如今体内正溢满了渴望,而塞缪尔的举动,更是让他蠢蠢欲动,简直把持住。黑街人对于欲.望一直都很诚实,白缎先前对此排斥厌恶,只不过是没有遇到能够让他欲.火.焚.身的对象,但现在那个人近在眼前,还四处惹火——他又为何要委屈自己、隐忍克制呢?如此说服着自己、为自己的纵容寻找着借口,白缎默默放任了塞缪尔试探的动作,只是在他探入一个指节的时候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塞缪尔的身体本就紧绷到了极限,如今被白缎一咬,顿时越发难以控制,手指侵入的动作也越发强硬急迫,不容置疑得将白缎的身体缓缓打开、轻而易举得找到了那个能够令恋人瞬时间失控的点。白缎的身体猛地一颤,咬着塞缪尔脖颈的力道越发凶狠,但即使如此,低哑难耐的呻.吟依然克制不住得流泻而出,使得白缎难以自控得瘫软在塞缪尔的怀里,随着他的动作意乱情迷。——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内部竟然有如此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