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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说那一段?”刘涛“恍然大悟”,却依旧出言指责,“如果你不懂的话,可以来找我啊!我们不是恋人吗?你怎么可以去看别的男人女人的裸.体呢!”听刘涛吃醋吃得这般光明正大,白缎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回应。所幸(?)刘涛也根本没有等他回应的意思,白缎只看到面前的银雾猛然朝自己扑来,反射性后退几步,却磕到了床沿、站立不稳,然后被明明看上去轻如无物、实际上却沉重至极的银雾压在了床上。“你干什么?!”白缎试图挣扎,但那银雾却分化出数道触.手,轻而易举的阻止了他的动作,甚至还将他翻了个个儿、摆出了趴伏的姿势。“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帮你配音啊~”刘涛一本正经的耍流氓,语气中满满都是认真,“你不是在头疼天师的那一段H戏吗?我来帮你场景重现,不是能够体会的更加深刻吗?”“你自己想要就直说!少找这种根本没人信的借口!”白缎闷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宽松的睡衣被银雾三下五除二的扒掉。“嗯,我想要。”刘涛“做错能改”,相当干脆的承认。白缎:“……………………………………”——为什么我总是被这混蛋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裸.露的身体感受到完全不同于人类肌肤的触感,微凉的温度印在白缎的脊背上,似乎吮吻那般一直延续到尾椎,引得他轻轻颤抖。这种感觉明明十分诡异,但一想到对方是刘涛,白缎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竟当真恰似剧本中的天师身中媚.毒、欲.火炽热。银色的雾气延展开来,包覆住白缎的全身,白缎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似乎被人爱.抚那般,激烈的刺激感令尚且还是初哥儿的他完全承受不住。嘴唇被挤开、探入一小截气柱撩拨着无力的唇舌;乳.头被揉捏按压、颤颤巍巍的承受着蹂.躏;腰肢被缓缓抚摸、带起又酥又痒的折磨;下.身扬起的器.官更是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迅速吐露出点点泪珠。白缎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被逼疯了,先前无论如何都无法发出的喘息与呻.吟如今却完全不受控制的流泻而出,其中媚.意就连圣人听到都会面红耳赤。没有坚持多久,白缎便一泄如注。他疲累的瘫倒在床上,头脑昏眩的承受着高.潮的余韵,除了喘息以外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而当他以为自己终于解脱的时候,却感受到一股纤细的气息在他的后.xue处徘徊片刻、随后缓缓探入进去。那股气息极为温柔,没有给白缎带来任何的不适,但这种温柔的入侵却格外磨人,自内壁处传来的瘙痒令白缎难耐的扭动起身体,再次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自从接受自己有一位男性的“前世恋人”后,白缎就查阅过相关(?)的知识,自然知道刘涛现在想要做什么。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白缎声音嘶哑:“你、你干什么?你这样的状态,还能干这个?!”内壁处温柔的撩拨顿了顿,白缎只听到自己脑中传来刘涛咬牙切齿的回应:“你试试不就知道?”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妙,白缎刚想要开口求饶,后.xue中细小的气柱却骤然变大变粗,转瞬间撑开了他的甬道、将其侵占得满满当当。如此突如其来的刺激,令白缎紧绷起身体,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他张口想说些什么,但自后方传来的抽.动却将他的声音撞的支离破碎,即使大张着嘴巴,也只能用于低喘与呻.吟。这一世好不容易吃到rou的刘涛拉着白缎荒唐了一整夜,再加上他第一次以精神体的方式做.爱,发现这样的方式竟然更加的刺激过瘾,不由愈发不可收拾。不同于人体拥有固定的形态,精神体却完全能够做到随心所欲,甚至连深入恋人体内的部分都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可粗可细,形状模样变化多端,当真是……爽得飞起。在刘涛的放纵下,第一次体验到做.爱感觉的白缎便经历了这样的刺激,几乎差点被弄到失.禁。直到天色微亮,他这才被身为精神体而根本没有疲惫感觉的刘涛遗憾放过,终于两眼一闭,昏睡的人事不知。刘涛望着自己被“折磨”得不轻的恋人,稍稍又有点心虚——似乎每一世第一次吃rou的时候他都有些管不住自己,只能等到事后心虚气短,真是……想改也没法改→w→以精神力翻出新的被褥将沉睡的白缎安顿好,刘涛开始任劳任怨的清理自己、确切的说是白缎留下的痕迹。窗户被打开、通风换气、去除屋内浓重的气味;弄脏的被褥也被刘涛拎去洗手间,一点一点洗刷干净——毕竟白缎的爷爷还住在这里,刘涛实在不敢动用噪声极大的老式洗衣机。倘若有外人看到屋内的情况,肯定会大呼一声“闹鬼”,而鬼先生勤劳的工作到天色大亮,这才终于完成了清扫工作,默默的功成身退。且不说重新钻回身体里的刘涛是如何的心满意足、春风满面,可怜的“遇害人”白缎则一直睡到中午才勉强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下.身处更是……坐起身都艰难。白缎的爷爷早晨起床就发现自己的大孙子情况不太对,但看他睡得极沉,也不舍得将他叫醒,只能每隔一段时间便跑过来看看情况,终于等到白缎睁开眼睛,顿时精神一震:“缎缎,怎么样?生病了吗?”白缎被爷爷关怀的眼神看得心中发虚。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刘涛身为灵魂体,并不会在白缎身上留下痕迹,不然按照昨晚的激烈程度,他身上肯定会遍布青紫,旁人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根本隐瞒不过去。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白缎的眼神微妙漂移了一瞬,沙哑着声音轻轻应了一声:“应该是病了,身体……不太舒服。”“那怎么办?你还能起来床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白缎的爷爷伸手在他额上试了试温度,发现白缎并没有发热,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有点困难,还是不去医院了。”白缎干咳了一声,第一次对着自己的亲人胡编乱造,“大概是因为我前几天帮着同学驱逐的那个被召唤来的‘笔仙’……有些累到了,再加上阴气入体,所以生了病……休息一阵子就能恢复,爷爷你别担心。”白缎的爷爷先前听孙子说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