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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外来的强龙与地头蛇之间的差距。……啊,不,鹄霄真君怎么能是“地头蛇”呢?他明明是一条“地头龙”啊!坦然的继续抱着“地头龙”的金大腿,萧云望向鹄霄真君的目光十分期待,而鹄霄真君也没有辜负他的信赖。微一颔首,鹄霄真君语气沉稳:“既然魔修有夺人灵根的手段,道修前辈们自然也有应对的方法。我已经大概探听到了一些线索,但事关重大,还需进一步确认。”“那就拜托真君了。”厚脸皮的萧云迅速甩锅。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背了萧云的锅,鹄霄真君十分淡定:“若是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安心。”就在萧云与鹄霄真君交谈之时,一声惨叫突然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们双双将目光投向惨呼着本能扭动身体、试图挣扎的萧兴龙,发现对方似乎尚未完全恢复神智,又转而看向一直站在萧兴龙旁边的白缎。白缎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无辜。只可惜面前的两人都对他极其了解,一眼便看透了他隐藏的心虚。“你做了什么?”萧云挑了挑眉,奇道。“我……也没做什么。”白缎干咳了一声,“那黑气已经魂飞魄散,萧家也身败名裂,就只有这个萧兴龙一无所知、昏迷的这么幸福,所以我想叫醒他。”之前萧云与鹄霄真君的谈话,白缎没什么兴趣,也懒得去听,干脆去折腾昏迷中的萧兴龙,为替自己的恋人出气——虽然对方害得是曾经的“萧云”,但也的确连累到了现在的萧云。经过好几个世界的训练,白缎对于精神力的运用已经深深刻进了他的本能。稍微尝试了两下,就学会了如何将精神力化为攻击性的利刺,然后……尝试着刺了刺萧兴龙的识海。显然,白缎的精神力对于萧兴龙而言有些太“刺激”了,他那一下不仅立刻将萧兴龙从昏迷中唤醒,甚至还损伤到他的神魂,让他的意识有些疯癫凌乱。萧云无语了两秒,抬手摸了摸小恋人的脑袋,夸奖了一句“做得好”。白缎眼睛一亮,忍不住用头顶蹭了蹭萧云的手心,心里那一丝丝心虚顿时灰飞烟灭。鹄霄真君嘴角微抽,只感觉又有点眼疼,干脆再次旋身迈步离开——而这一次,“过河拆桥”的萧云就没有半分挽留的意思了。与自家小恋人亲昵一番,萧云也散发出了自己的精神力,迅速安抚住了萧兴龙的意识。白缎皱了皱眉,有些不开心:“你为什么救他?”“疯掉实在是太便宜他了。”萧云冷笑,“我要让他一直清醒着,清醒的被关在这禁闭室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然后清醒着眼睁睁看我如何将灵根夺回来。”听萧云这样说,白缎立刻接受了这种说法。他期待的将视线投向萧兴龙,想要看看当他恢复意识时是怎样的表现。而萧兴龙也没有让他失望。恢复了意识后,萧兴龙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面前、笑容“和善”的萧云,顿时眼瞳猛地一缩,下意识想要拉开距离,却重重撞到了坚硬的岩壁。“看起来你是认出我是谁了?”萧云笑道,“我的……好~弟~弟~”萧兴龙仓皇的环顾四周,又看了看自己被锁链紧紧绑缚的身体,绝望的意识到自己被囚禁了起来,不由色厉内荏的大喝:“你要做什么?!你敢将我关起来?!萧家绝不会放过你的!”“萧家?萧家现在自顾不暇,哪里还能有心思管你?”萧云勾起嘴角。他抬手捏住了萧兴龙的下巴,逼迫他不得不看向自己,随后语气愉快的将他昏迷之后的事情一一说了。听到萧云的讲述,萧兴龙的面色越来越苍白、眼神越来越惊恐,而萧云的心情也随之越来越舒爽畅快——这应该是原身残留的情绪,毕竟修者的神魂比普通人更为强大、执念也更深,哪怕对方自愿将身体交换给萧云,却依旧存留下了几分痕迹。在举手之劳的前提下,萧云也愿意宽慰一下原身残存的意识,姑且算是祭拜对方的在天之灵,日行一善了。“接下来,你就要呆在这里,一直到我找到取回灵根的方法。”萧云感受着原身的情感似是心满意足的缓缓消散,抬起手怜悯逗弄般摸了摸萧兴龙的脑袋,语气轻柔,“只要你乖乖的,说不定到时候我心情好,就能把你放出去呢?”萧兴龙猛地一抖,连忙用力点头:“会的,我会的,不要杀我,哥哥,不要杀我!”萧兴龙一直都是欺软怕硬的性子,如今他已然一败涂地,被萧云吓了两句就再也提不起反抗之意,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见他这么一副不经吓的样子,萧云很快就兴致缺缺。他轻蔑的扫了萧兴龙一眼,随后带着白缎离开了禁闭室。被锁链锁住的萧兴龙只能眼睁睁看着门外那一线代表着自由的天光出现又消失,而他自己却只能一动不动的呆在这里,逐渐被黑暗淹没——忐忑的祈祷着自己的兄长还能对自己留下最后一丝善念,放自己平安离开这个鬼地方。出了禁闭室,沐浴着玉剑峰中柔和的日光,白缎扭头看向无事一身轻的萧云,眉头微蹙。虽然心情很好,但萧云仍旧敏锐的感应到了自己的小恋人情绪不佳:“怎么了?你似乎有些不高兴?”“嗯。”白缎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萧云停下脚步,握住白缎的双肩,眼神中带上了几分困惑:“出了什么事情?”白缎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瞟向了萧云的右手,抿了抿唇,继续不开心。顺着白缎的目光,萧云也看向了自己的右手,随后拿起来翻看了一下,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之处。白缎:“………………………………”沉默片刻,白缎语气闷闷:“你刚刚用这只手摸别人了。你捏他的下巴,还摸他的头。”萧云:“………………????”沐浴着小恋人控诉的目光,萧云的脑中空白了一瞬,随即不由失笑,抬手想要刮一刮白缎的鼻尖,却被对方嫌弃躲开。纵容的叹了口气,萧云掏出手帕,将自己被“污染”的右手仔仔细细擦拭一番,连指缝都不放过,这才让白缎的表情好看了一点。擦完了手、把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