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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了身孕,是个极有福气的人。你是她的女儿,自然也不差,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个孩子。”李珠妍闻言,登时红了脸,忍不住嗔怨道:“你在说什么呢!”赵基却是不理,从身后紧紧抱住她,抵在她的肩膀上,“从前不觉得,成了亲后,我简直想日日夜夜待在王府里,待在你身边。这座王府因为你,现在变成了一个家。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家里多添几个人,就像你们家一样热闹。”李珠妍被赵基一通话说的心里酸酸的,是啊,赵基12岁那年就被父皇赶去了塞外,孤苦无依,十年来都是茕茕孑立,眼下却是终于有了一个家。“好了,为王爷诞育子嗣本就是妍儿的职责所在。王爷,咱们会有孩子的。”赵基闻言,却是笑嘻嘻地蹭了蹭李珠妍的脸,“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那今晚,你可不准说累,不准偷懒。”李珠妍霎时哭笑不得,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便忍不住转身要去抓赵基,赵基更快把人打横一抱,就大步向寝房走去了。太子府。李文香看着上首笑眯眯的李玉瑶,心里却是一阵发毛。自从镇国公府出来后,李玉瑶便对自己分外热情,说是要带着她去太子府好好瞧瞧,张氏甚是巴结李玉瑶,二话不说便答应了。可李文香不是个傻子,林锦年刚怀了孕,李玉瑶就来叫她,好说是喝茶,鬼才信。自从上次,她被李玉瑶指使陷害李珠妍不成,反把自己的声誉给搭了进去,如今眼看着就快及笄年纪,却连一个上门问询的人都没有。即使有,也是些歪瓜裂枣还要求娶妾室的,这她怎么能忍,白日里只躲在府里,连门也懒得出。眼下,李玉瑶又要拿她当刀子使,李文香眼下面上虽不显,但已经打定主意无论一会儿李玉瑶说什么,她也不会再答应了。李玉瑶却也在大量着李文香,见她十分拘谨,此时此刻连恭维的话也不说,心里也大体有了数。“听说meimei最近又病,在府里休养了月余。不是jiejie说你,你这样老是闷在家里,眼下后院又被柳姨娘那个贱人把持着,你这将来的婚事怕是。”李文香苦笑一声,“原是我命该如此,让jiejie笑话了。”李玉瑶哼笑一声,“命该如此?那你认为我被投进佛寺后,是不是就该从此青灯古佛,不问世事了?”李文香一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jiejie,jiejie自是命好,有神佛庇佑。”“什么神佛不神佛的,若真是如此,老天爷又怎么会让林锦年和李珠妍那对母女如此嚣张。但是你看,meimei,我本以为自己也是山穷水尽,哪里想到会有今日。这一切,meimei难道还不明白吗?有些事情你做与不做,那结果可是大不一样的。”李文香苦笑一声,“就算做了又怎样,我就算即刻把柳姨娘和她的儿子毒死,也是个被破了身的人,这一辈子怕是没有好归宿了。”李玉瑶冷笑一声,“我难道就不是破身之人了?你这个样子可只会让仇者快,亲者痛。”“李珠妍现在是王妃,她娘又有了身孕,母女俩的日子烈火烹油似的,傻子才往上凑。”“太子殿下有一外组家的远房表亲在御林军中当差,一表人才,尚未婚配。以我现在的宠爱,撮合一门亲事易如反掌。meimei,事在人为,你的命运就掌握在你自己手里,是去是留,好好思量着吧。”第79章这年的殿选过后,考了三年的李越最终成了探花,对于普通的读书人来说,这也算千载难逢的好事情。然而,对于镇国公家的世子,且考了三年的李越来说却无异于一种打击。京都中很多与李广然不对味儿的人家便开始很是编排李广然,饶是一家出了两位王妃又如何,儿子不争气到底也白搭。李越的名声也因此收到了影响,都传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声色犬马,斗鸡走狗,比太子还要骄奢yin逸,不然哪儿来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广平帝在殿试上却对李越称赞有加,且在出了榜之后,便封其为国子学正五品博士。一般来说,三甲之一的状元封官都要从六品做起,无北京的还要去地方历练。李越作为探花,却比状元先封了官儿,还是京都的正五品,这一下子,人们的心里就更酸了,嘴也更毒。说李广然拥兵自重下权势煊赫,故而擅权干政,飞扬跋扈,以致包藏祸心。御史台的奏章每日里雪花似的飘洒过来,皇帝只是不理。李广然心中却很是有数,皇帝这是在捧杀他们李家,把人抬得无限高,低头就是深渊,所以不得不依附皇帝,不能有二心。李越很久之前就受李广然教诲,自然宠辱不惊。只是近来唯一烦心的却是四皇子赵宣的刻意讨好。尤其是这几日,云瑶公主总是时不时的跟着一起出现,看着那芳华女子情意绵绵的眼神,李越如何不知。但二人一位是皇子,一位是公主,又不能每次都推拒,只得硬着头皮和二人来往。哪想到千防万防还是掉入了二人的陷阱中去。那日,李越和几位文人好友在一起喝酒品诗,不知怎的,原本酒量很好的她那日竟喝醉了,一觉醒来,却是满京都都在传他随性而作的一首艳诗。诗中情意绵绵,却十分露骨,尤其那句“醉生梦死凭谁是,云瑶深处唯我心。”□□裸地就是在指云瑶公主。李越百口莫辩,可一来喝醉了,二来那夜和他喝酒的朋友都异口同声说这诗就是他喝醉了无意间吟诵出来的。他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出了这样的事情,舆论自是一边倒,很快就闹得沸沸扬扬。而那几日,他确实在赵宣的安排下和云瑶公主见了几次面,想到这里,李越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心里恨恨地骂了几句。皇帝没说什么,李越也懒得去管,他只在乎幽蝉怎么想,便日日夜夜去隔壁怀亲王府,奈何赵基曾经被李越治过,次次使绊子,李珠妍旁观着二人斗智斗勇,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这日,又是赵基胜了,看着李越灰溜溜的背影,李珠妍忍不住道:“我说,王爷也差不多行了,这样欺负我娘家人,我可不依。”赵基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哪里是在欺负他,只是如今我师妹亦对他有些恼火,我若让他进来,二人闹出些有的没的,反而不妙。”李珠妍想了想,忍不住点了点头,“说起来也是,不过,你先前可是答应我的,会想法子的。”“不着急,过几日就是各国使节来野朝贺的日子,你可知道。”“嗯,以前跟着父母亲进宫看过,很是热闹。”“今年,你跟我去。”二人正说笑着,门外丫鬟翠竹却是打了帘子走了进来,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模样似很急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