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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严实实钻进出租车里的人,又是叹气又是忍不住笑。其实除去某些因素,顾绅对他真的挺好的。来到事先约定好的酒店,顾绅刚推开门就看到坐在那俩人中间的唐有铭,诧异道:“你怎么也在?”“我能不来吗,这么大的事都不和我说?”唐有铭看到顾绅后的脸色并不好,但还算克制,对另两个人站起来的人说:“两位师傅,你们先给他看看吧,其他的我们稍后再聊。”“顾先生,您好。”其中一个穿灰色唐装年纪大一点的男人双掌合十,转头对顾绅行了一礼。之前顾绅和江越说自己忙,确实是有点忙,他之前麻烦唐有铭私下给他找了几位懂玄学的道士,想查一查每晚都会变成猫是怎么回事,怎么解,但为了可信度,他每次只见一个人。这么多天过去,也见了有四五个,说什么的都有,当然他觉得不靠谱的都赶走了,就昨天那个,说的有点像那么回事,但也挺难以接受的,因为他给出的说辞是他在未知的情况下,灵魂和那只猫凝成一体了,但是状态还不稳定,时而变成他,时而变成猫,暂时还无解,但是一定要保护好他的身体和那只猫,因为若有一方失去生命特征,他的灵魂都会无处可依,魂飞魄散。而今天来的这位年长的道士,就是昨天那位的师兄,也是今天来见面前,这位师兄给他介绍了那家宠物店,让他带猫过去检查一番。年长的道士在低头摆弄他那些叫人看不懂的道具的时,唐有铭冷嘲热讽的看了顾绅一眼:“听说你今天还额外做成了一笔交易?”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种日后小越越会被绅绅吃的死死的感觉?233333第30章没准是他的初恋呢。“你消息倒是灵通。”顾绅没否认的挑了挑眉。唐有铭气的白他一眼,都到了这关头了这人还像没事儿似的什么都不和他说,还有闲心去管人家猫做不做绝育。虽然他也认为这些神棍的话不可信或者是不可全信,但顾绅最近确实有点不对劲。“顾先生,我师弟昨天给你做完法后可有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年长的道士准备就绪,转头问顾绅。“没有。”顾绅摇头。和往常一样,到点就会昏过去,变猫的时间不多也不少。“一点异常都没有?”老道士似乎有点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句。顾绅抬头,眉眼间的情绪比刚才要黑沉了些。其实要说一点变化都没有也不尽然,今天中午他闻到江越的气息明显要不往常浓郁,还有些不受控制,但这些,他不太想说。“抱歉,顾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道士还以为顾绅对他的怀疑生气了,连忙道歉,“您的情况师弟昨天已经和我说了,虽然我们还没想到什么有用的解决方法,但我想先给您做个试验,不知道可以吗?”师弟不行,搬出师兄,师兄对他的情况很敢兴趣,想做做实验研究研究,顾绅虽然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但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犹豫了会,才颔首道:“可以,不过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若是三天还没有任何进展,就麻溜的滚蛋吧。“这个自然。”道士得到许可,老脸立马笑成了一朵雏菊。江越下午闲着无聊,亲自下厨炖了一锅山药排骨汤,想着等顾绅回来找个借口一起吃,或者是送去剧组假装探个班,可是左等右等,隔壁的人都不见回来,眼看天要黑了,江越又一琢磨,没准这人直接去剧组了?将凉透了的汤又热了一遍,江越拎好饭盒直奔剧组。然而顾绅依旧没见到,还被王导逮个正着,群演人数不够,抓着他去凑了个数。最后汤被别人喝了,人还累了个半死的江越差点爬回宿舍。不过路过顾绅门口时,江越又忍不住停了脚,拎着个空饭盒幻想自己若是有个透视眼或者千里眼就好了,看一看,或者听一听那个男人回来没有,此时在干什么。要不上前听一听?反正这会也没人。胡思乱想的功夫,门突然就从内由外的打开了,江越精神一振,立马朝后退了几步,假装正巧路过。不过出来的人不是顾绅,是小杨拎着一包东西从屋里走出来。“小杨哥。”江越眼尖的发现他手里拿的是顾绅的衣物用品,连忙问道:“您这是要去哪?”小杨一边锁门,一边回头对他打了个招呼,“我出去一趟,绅哥今天有事不回来,我去他送东西。”“绅哥是回家了吗?”这话问完,江越又觉得不对劲,顾绅若是回家怎么可能还让小杨给他带衣服?果然,小杨摇摇头,收了钥匙说:“没有,绅哥在酒店见朋友,不方便回来,我去给他送几件换洗衣服。”“我先走了,你早点睡吧。”“嗯,小杨哥,慢走。”小杨大概着急给顾绅送东西,说了几句话就匆忙的走了,只留下江越一个人站在走廊里傻愣着。顾绅今晚不回来了,在酒店,和他朋友?他下午不是去公司了?究竟是谁?男的女的?为什么不方便?他们现在在做什么?这些想法一出,江越感觉自己的脑袋就要被炸开一样,浑身都冒着酸气。究竟是他想太多,还是小杨的话没说清楚?拖着一身疲惫以及一脑袋脑袋问号的江越进门连澡都懒的洗,直接将自己仍在沙发上躺尸,一半难过一半挣扎。本来在与顾绅的这段感情里,他就没什么自信,也很被动,俩人谁也没说过喜欢谁,唯一暧昧的就是互相亲了那么几下,就像定情了一般,可顾绅没说过要他做他男朋友,也没说等这部戏杀青了,他们还要不要交往下去。所以他现在也弄不清顾绅究竟是想循序渐进的约个炮还是纯属因为剧组生活单调,找他缓解缓解。可万一是认真的呢,私心里,他总觉得顾绅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毕竟过去二十多年,都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他还偷偷幻想,没准自己也是他的初恋呢。可这可能吗,顾绅大了他将近十岁,地位也在那呢,就像谈恋爱了人家不想曝光也没有人敢去曝光。人一悲观,就喜欢把所有事都往坏处想,江越也不例外,但胜在还有一丝理智,在要崩溃的边缘他拎起个枕头蒙在自己的脸上,默念外婆总叨咕的那一段经平心静气,连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月上半梢。一道矫健的黑影在两座高高的楼区中间跑来跑去,跳来跳去,最后好像还是平息不了体内的那股邪火,幽幽的眼珠冒着些许的红光,它仰起头,朝某个房间一猛子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