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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上门拜访了她父母。不过,他并不打算让她知道。“现在十点了。”收拾好之后,两人带着小不点开车回了白家。这还是白初窈第一次带着她喜欢的人回家,当然,这是她认为的。孰不知,别人早已暗度陈仓。三人没有任何阻碍地进了门,聂靳钦和白父白母谈得十分愉快,没有出现白初窈想象中各种为难的情形。她一度觉得十分奇怪,后来,她曾就这个问题问过他。谁知,聂先生居然恬不知耻面不改色地说,大概是因为他人格魅力大。白姑娘对此嗤之以鼻,这事也就不了了之。在餐桌上,白父白母就两人何时结婚又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毕竟孩子都三岁多了,两人还没有领证。以致白初窈饭都没吃几口,就拉着聂靳钦落荒而逃,连小不点都没来得及带上。直到坐上车,她都仍心有余悸。狭窄的车内空气稀薄,聂靳钦打开车窗,外面的微风习习拂向车内。他扭头看她,眸光暗沉,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晦涩地说:“窈窈,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结婚?”“怎么这么问?”白初窈微怔,觉得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自和他相遇,到两人相爱,她没有哪一刻不希望能和他出现在同一张纸上。他喉结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她倒是懂了,想着刚刚的情形,笑着说:“聂先生,你既没有玫瑰,也没有戒指,更没有单膝求婚,就想我嫁给你?那我岂不是很亏?”她从来没有想过不嫁给他,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她不希望是由别人催促而成的,即使这个别人是他们两个的家人。“哦。”聂靳钦显然已经完全理解她的意思,甚至理解到了十分透彻的地步。她的意思就是暗示他需要赶快求婚吗?聂先生好看的剑眉皱了皱,他甚至在考虑要什么时候求婚?回国之后?要用怎样的求婚方式?白初窈拉过他的左手,看了看,无名指上空空如也,问他:“我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这还戴着一枚戒指,怎么不见了?”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淡淡道:“哦,前不久就不见了。”自他认出她后,他就将戒指收了起来。“是吗?”她狐疑地看着他,眼里浮着各种不相信。他这么严谨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丢掉这么重要的东西。她隐约记得在两人久别重逢后,他再也没戴过戒指,就不知是刻意还是怎么。他坦然地点头。在她强烈的质疑眼神扫射之下,他也面不改色,一脸坦荡,没有丝毫不自在。“你说那是你爱人送的,我怎么不记得我还送了那样一枚戒指给你,难不成是在梦里送的。还是说你在外面金屋藏娇,你的哪个小情人送的?”她故作恶狠狠地说,眼里的揶揄不要太明显。他一愣,冷冷地说:“除了你没有其他人。”☆、第13章他想了想,说:“戒指是我自己买的,你走之后,我就一直戴在手上,提醒自己已经有了你,不可以再去沾染其他人。只有你,没有别人。”在她离开的那几年里,他从来没想过别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他认真地说。眼神明亮,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身影。他将他的心如此坦诚地摆在她的眼前,她的胸口一片炽热,心跳瞬间乱了节拍,心脏“砰砰砰”地感觉要跳出胸腔。微风拂过脸颊,拂过耳廓,在她脸上染上一朵红云。她故作平静地转头,轻咳一声:“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感动,一时头昏脑热地就答应嫁给你了。”“哦。”他嗤笑,他也没想过用这样的求婚方法她就会立刻答应嫁给他。“鲜花、戒指,一样都不能少。”她强调。“嗯。”别人有的他都会给她,他又怎么舍得委屈他捧在手心的姑娘。她侧头看向窗外,脸颊微红,心跳久久不能平息。果然,聂先生偶尔出现的三两句情话她完全招架不住。……巴黎机场。聂靳钦去办理行李托运,白初窈牵着小不点在航站大楼里等他。她没想到,在这里也会遇见熟人。男人一身银灰色休闲西装,宽肩窄腰,身材高大挺拔。一头棕色的头发稍显恣意凌乱,颇有些桀骜不驯的意味,眼尾上扬,褐色的桃花眼里散发着丝丝邪气。即使这人长了一张十分好看的脸蛋,但整张脸上布满冰霜,几米开外的人都能感觉到这男子周围的寒冷气场,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善茬。众人纷纷远离,避之不及,唯恐惹上祸端。这人和聂靳钦的冷不一样。聂靳钦的冷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淡然自若,波澜不惊。他有着极好的教养,即使是待人冷漠,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也只会觉得这人只不过性格有点冷淡罢了,给人更多的感觉是冷傲孤清,清冷矜贵。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睥睨凛然的双眸里有着深深的寒气,嘴角永远勾着一抹讽意,给人强烈的压迫感。让人还未敢接近,就想退避三舍。看到白初窈,他显然也有些诧异,只是脸上的表情怎么都不太好看,眉头皱得简直可以夹死蚊子,语气很冲:“呵……这不是白小姐?”这语气差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要干架。与他相处过几次,她也知道这人什么脾气,想要好脸色,估计她是想都别想。她轻笑:“邵总这是去哪?”他的手里推着一个小的行李箱,手上还拿着护照和机票,应该是去哪公干。“去国内谈事。”邵一律看了看她旁边的小不点,深深拧眉,问她:“这是你儿子?”语气有股说不出的嫌弃,他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这软萌萌的一团,他实在不喜,估计他稍用力就能化了。此刻旗帜立得有多鲜明,日后的啪啪打脸就有多疼。邵一律绝对想不到不远的将来,他初为人父,手忙脚乱地哄着哭闹的软萌小公主,慌乱无措,眼里满满都是化不开的喜爱与宠溺,似乎不记得当初信誓旦旦放下的狠话,当然这都是后话。他打量了小不点几眼,只觉得这个孩子好像和某个人长得很像,相似的眉眼,真是越看越不喜欢。哪怕这个孩子和那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所有和那个人有关的一切他都很是不喜。眼中已带了一丝戾气,他嘴角紧抿:“我看你长得也还挺漂亮的,这小鬼怎么长得……”他话语一顿,薄唇轻吐:“丑。”这男人说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听,毒舌得不留一丝情面。这算是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