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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还是命重要,若非我那日出手相助,你现在连命都没了,还能站在这跟我谈条件?”韩信:“……”见他如此,李白一挥手,懒散道:“罢了我也不为难你,这样,你去找戡宗宗主,告诉他,是我李白要那启贤大会文比第一之奖,想来,他定会给你。”李白打个哈欠接着道:“这样一来,没让你做什么不义之举,只是当回跑腿的,不过分吧?”韩信心道原来这人叫李白:“你如何保证,宗主听了你名字一定会给你”李白哈哈大笑:“天机不可泄露。”笑罢对着韩信一挑眉:“去吧少年,明日辰时我在此处等你。”待韩信走后,一道身影突然落在李白身后,来人单膝跪地抱拳:“属下参见二殿下。”李白一惊,转身看向来人,竟是青丘中人:“你怎会在此”那人低头道:“属下受狐王之命,来戡宗探查消息。”青丘之人竟能这般轻易进入戡宗吗,戡宗的机关一关闭防卫便这般松懈李白背上惊出一身冷汗,他压低声音道:“别跪着了,赶紧坐起来,被人看到定会生疑。”“是。”见他坐好,李白出言:“你是怎么进来的”“属下发觉戡宗外围机关已闭,料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便派人在东西南三面吸引戡宗之人注意力,自己悄悄从北面进入。”戡宗机关……李白在袖中捏紧拳头,都是因为自己,狄仁杰才关闭机关的。“你方才说父王让你探查消息,探查什么消息?”“蛟龙族少主韩信的生死。”李白心中又是一惊:韩信“先前吾王得到韩信外出游历的消息,曾派人暗中刺杀韩信,谁料想这人太厉害,几番刺杀都被他识破,中了机关后仍旧重伤逃脱。”那人顿了片刻又道:“每届启贤大会,蛟龙族都会有人参加,吾王料想,若是韩信身亡此次大会上便不会有他身影,若是仍在,定会参加。本来属下也不必犯险上戡宗,但蛟龙一族消息封锁太严密,用尽手段都探查不出韩信下落,属下这才不得已上戡宗。而今属下也是得到结果了……”如此说来,之前见韩信身受重伤,竟是自己父王派人所为吗?父王竟然派人刺杀韩信,而自己……还救了他李白心情复杂,心不在焉地回了句:“什么结果”“韩信未死,不过……”那人看李白的眼神带上了一抹探究:“二殿下又是如何来到戡宗,刚刚又是为何会与韩信一道”“我……”李白面露难色,不知如何作答。“李白你又跑哪去了,不是叫你在武道场找我吗?”不远处大喊声传来。谢先生!“有人来了,你快走,戡宗不宜久留。”李白压低声音飞快道。“是!”那人对着李白一抱拳一个闪身便飞快地遁走。谢先生刚走来便看到李白一人呆坐着,四下张望,疑道:“我刚刚怎么看到有人跟你在一起坐着呢,咋滴这只有你一个呢?”李白赶紧站起来:“这一直就我一个,哪有别人,走走,我们去武道场玩。”李白不由分说把谢先生拖走。“你有没有搞错,我刚刚才从武道场回来。”“诶诶你干什么,我衣服我衣服别拽啊。”“你轻点,别拉拉扯扯像搞基一样啊喂……”不远处躺在树上的露娜翻了个白眼:搞基长的好看也改变不了你的猥琐气质,找宗主都不找你好吗——接上“你要的东西,我拿到了。”辰时的阳光撒在后山,李白咬着根草躺在草地上舒服地闭眼,待听到韩信的声音,才取了草懒散睁眼。银甲少年逆光而立,凉风吹起他的发丝,这本就面如冠玉的人此刻更是添了一份出尘仙气。李白眯着眼打量他,嗯,确实好看。片刻后李白伸手道:“什么东西,给我看看。”韩信微弯腰递给他一个小包:“不知道,我并没拆开看过。”李白伸手接过打开。韩信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动作道:“启贤大会三比前十榜单今日出来,公布在大殿,你可知”“知道啊,”李白手上动作不停:“想必你定是武比之冠,恭喜。”韩信随意接道:“不客气。”心中却在暗忖戡宗宗主不是放肆随意之人,既然肯把这东西给我,想必此人定是这届文比之首。既然如此,为何文比榜单第一却写的是无名氏难道说这人身份不方便暴露?但,到底是什么人,启贤大会文比榜首都留名不得张了张口,却又咽下欲问出的话。罢了,既然是刻意隐瞒,想必即使我问了,他也不会实话告知。李白打开那包裹,发现里面竟是装着个小木盒,不由奇道:“竟是个木盒。”观其形容倒是色泽明润,纹理光滑,也没有锁,体积小但在手中的分量却不轻。盒面右上角刻着一朵花。李白打开那盒子,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不科学啊,这文比第一之奖就是这么个空盒子里里外外反复看了几遍确定这盒子没什么特别之处,李白不由微抽嘴角:“就这么个小木盒竟是文比第一之奖,道长不会在匡我罢”“啧啧,少年,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这可不是普通的盒子,其名曰往生忆。”懒散的声线带着调侃从身后传来,不用想都知道是谢先生。谢先生缓步走到李白身边一撩衣摆坐下。“往生忆”李白懒得追究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反正这种事也发生了不是一次两次了:“那是什么”“西海有树曰往生,伐之筑盒,可存前尘。”回答完李白的问题,谢先生抬头看着韩信,笑道:“sao年,身上的伤可好完了?”韩信看他片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是那家医馆的大夫”谢先生笑笑:“跟聪明人说话真是不废力气,诚然,我是那家医馆的大夫。”韩信微微躬身点头:“多谢先生那日相救,信身上的伤已然痊愈。”这人不但能进启贤大会,且跟李白还挺熟,想来不是简单人物。先是武力压众人的女子,再是文比不留名的少年,而后是身份不明的青衫人。这届启贤大会还真是非比寻常。韩信脑中思考着,目光却一直盯着谢先生。谢先生似笑非笑打量着他:“少年,我脸上可是有朵花”被明目张胆地调侃,韩信倒也不恼,淡淡道:“怕是繁花也比不得先生之貌。”“诶呦,看不出你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还这么会说话,成成我让你再多看两眼。”李白本在一旁若有所思,闻言好笑道:“怕是看多了辣眼睛。诶我问你,你方才的意思是,这盒子可以保留人的记忆”谢先生点头:“然也。”李白摸着下巴:“有点意思。”“戡宗能在启贤大会上拿出手的,想必不是凡物。”李白再看那盒子几眼,一边寻思着找个时间问狄仁杰怎么用,一边将它收起来:“对了,那日在武道场见到的那位姑娘,排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