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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神仙眷侣呢,两个人长得就跟那画上的一般,漂亮得晃人眼睛,真想看看呀!”听到这里,秦婉哪里还有不知道的,嘴角一撇,这说的不就是她跟顾忱渊么?还跟神仙打招呼,这更夫也真敢吹哦。顾忱渊回来正好看见两个姑娘端了一盆子白水煮鸡往那只掉毛狐狸嘴上凑,就差强掰着最嘴喂了。“夫君回来啦!”秦婉把碗递给红雪拿着,小步跑到顾忱渊身边:“有没有问出来是谁家的狐狸呀?”“嗯……估计约摸大概可能是石青他姑的。”顾忱渊踱步进房,秦婉跟着他一路也进来了,见他路过桌边时从袖子里摸了半天掏出一朵红艳艳的头发放在桌子上,好奇凑上去看:“哇,谁买的头花,丑的嘞!”“路上一个小破孩儿硬塞给我的,没地方扔,就给带回来了。”鞋子一甩,顾忱渊大字仰倒在床上,嫌外面太亮拉过被子只蒙住脑袋,怕秦婉又过来闹他,隔着被子瓮声瓮气道:“我先睡会儿啊,困了一整天了,晚饭好了再叫醒我,头花喜欢就拿去玩儿啊”话音才落,就有鼾声穿出来,看来是真困得厉害。秦婉嘀咕了一句这么丑谁会喜欢,收起了找他玩闹的心思,蹑手蹑脚退出去关上门,继续逗狐狸玩儿去了。晚上石青送了消息过来,说他家姑的狐狸确实跑丢了,到现在也没回去。“我姑那狐狸前几天啃蜡烛,把脖子的毛给烧了一撮,你看看你那只狐狸有没有?”脖子下面一撮毛……秦婉捏着狐狸的长嘴翻看,果真看见下颌的地方有一小撮烧焦的白毛:“还真有,是你姑的狐狸没错了,它叫什么名字呀?”“哦,叫小混账。”石青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姑说它太调皮了,整天翻这翻那的,还特喜欢藏东西,烦得很,就叫它小混账了。”顾忱渊抓抓它的脖子,一只狐狸叫小混账,还挺招人喜欢的,就是掉毛确实有点烦。秦婉最后撸了小混账好几把,递还给石青:“你人都来了,我们就不特意跑一趟啦,喏,给你家姑送回吧,你姑要是想谢我们,就告诉她不用了哦,我们都挺喜欢小混账的!”“行!”石青接过小混账:“我先回去了啊,我姑还等着消息呢!”“哎等等!”顾忱渊叫住他:“公主说的话不作数啊,谢礼还是要的,到时候可记得给我送过来,再带个话给你姑,祝她身体安康,长公主特别喜欢她家小混账。”第9章第9章石青应着声出去了,秦婉古里古怪地看他:“夫君很想要礼物吗?”“挺想要的。”顾忱渊两手交叠放在脑袋后面,悠闲地往里走:“明早你哥让我进宫一趟,一起去不?”“进宫?好的呀!”秦婉忘性大,轻轻松松就被某人转移了注意力:“正好回来还能顺便买个珍珠链子。”第二天秦婉跟着顾忱渊起了个大早,却没跟着进成宫,吃饭的时候红雪拿着一封厚厚的信进来,说是云南那边儿寄过来的,秦婉拆开一看,斗大的字洋洋洒洒的写了十几篇,就知道必定是秦芸无误了。秦芸和秦婉表姐妹,两个人自小关系就极好,当初两人都住在宫里的时候,整天凑在一起瞎胡闹,经常把皇宫搞得是鸡飞狗跳,而且秦芸性格跳脱不说,武力值还极高,破坏力也是极强,宫里好些宫殿的门都被她拆过,后来大些了跟着他父亲一起去了云南封地,除了两个捣蛋鬼手拉手在宫殿里哭的稀里哗啦,其他人皆是松了一口气。两个人许多年没见面了,上辈子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因为秦芸听说她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还要跟皇帝决裂,抛弃公主身份,被气的半死,提着刀一路从云南冲过来说要砍死陈渡,被她死命拦着护着,两个人还当众打了一架,这一打,儿时一起在宫里上房揭瓦的情分就被打掉了大半,直到秦婉后来死在陈家后院,也在没有见过她一面了。她上辈子为了陈渡做过太多让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难以理解傻逼事情,也一直遗憾两次婚礼都没能等到秦芸来参加,跟陈渡那次是两人决裂以后的事情了,不来参加也正常,不过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跟顾忱渊成亲时也没看到秦芸的影子。今天这封信就给了她答案。秦婉坐在饭桌边翻着那叠厚得出奇的信,别看秦芸信纸用得多,其实内容还真没多少,秦芸从小喜武不喜文,最讨厌练字看书,这么多年过去了字还是一点儿长进也没有,写得有牛眼那么大。“夫君,我就不和你一起进宫啦,你回来的路上路过明心斋,记得帮我买根珍珠链子。”秦婉捧着信蹦跳着往书房回信去了,顾忱渊吃着饭呢,也没多想就应下了,直到出门上马了才想起来,要买根什么样式的啊。红雪端着茶进书房就看见秦婉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捧着信笑得前俯后仰,心中好奇:“公主,谁寄来的信呀?”“秦芸呀!”秦婉笑得肚子疼,招招手示意红雪过来,将手上的两篇信纸递给她:“我就说秦芸那爱凑热闹的性子,怎么可能我成亲不来闹腾一番,原来是这样,你快看看,快笑死我了!”红雪接过看完,也跟着笑着直不起腰:“郡主可真是个活宝,居然当街和富家子抢田鸡,还把田鸡塞人嘴里把人噎个半死,也难怪云南王要发火禁足她。”“心疼那个富家子,恐怕这辈子见到田鸡都要打哆嗦了哈哈哈哈!”红雪看到最后:“郡主说下个月她禁足结束就会来京城呀?”“嗯啊,等她来了就好玩儿啦!”秦婉笑眯眯地提笔准备写个回信,不过该写点儿什么好呢?这边秦婉苦恼着回信内容,那头顾忱渊已经进了皇帝秦奕的寝宫,秦奕正坐在坐榻上自己跟自己下棋,本来愁眉不展的样子在看到他之后立刻变得眉开眼笑:“顾爱卿来啦,来来来快坐,陪朕下一盘!”说着,朝他空落落的身后张望:“洳洳没跟着一块儿来吗?”顾忱渊一看到棋盘就头大,不是不会下,就是觉得这东西一下起来又臭又长,还烧脑子,有这闲功夫下棋,还不如睡个觉来舒服!“本来说要来的,临时有事绊住了。”秦奕示意他赶紧过来坐下,顾忱渊不情不愿地坐在了他对面,就听他道:“这局我卡了好些天了,怎么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