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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第一次集中讨论不欢而散,沈峥率先拿着面具起身离开。“我在房间等你。”他双手搭在裴遇舟的肩上,随后俯下身低声道,“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要记得来找我。”*“咔嚓。”小巧的锁头应声而开,裴遇舟把手中的铁丝收好,动作轻巧地打开了这个属于他的道具箱。至于用面具找钥匙?不好意思,他向来比较喜欢走捷径。道具箱里静静地躺着两小瓶透明的针剂,针剂旁边还有一支注射器、一把小巧的弓弩配飞针、还有一根单独的银色细针,看起来最高科技的东西则是放在最底端的单耳耳机。看来是用毒,裴遇舟拿起贴着“狼毒”标签的针剂看了看,没什么新意,对应工具倒是准备的够全。单看外表裴遇舟也不能判定这到底是什么毒素,但依照那根银针来看,这毒的毒性绝对不会太小。但既然有解药的存在,这针剂就不会是立即致死的毒。难道是什么蛇毒吗?不过裴遇舟也知道现在不是研究针剂的好时机,他估摸了一下玻璃瓶的厚度,确定这东西不会轻易碎掉后,裴遇舟右手一翻,他手上的两瓶针剂和注射器便变魔术似的消失无踪。其余的道具太显眼也太容易暴露身份,裴遇舟不打算将它们随身携带,他随手把耳机挂在左耳上,又把箱子锁好放回原处,最后从床下拖出一个不大的亮银色背包。两瓶水一盒压缩饼干,这游戏的主办方还真是小气得可怜。裴遇舟盯着背包和保险箱陷入了沉思,虽然这的确是属于他的七号房间没错,但遗憾的是这个房间只能从内部反锁。也就是说一旦他离开了这个房间,那么他放在房间里的东西就有可能随时被任何人拿走。犹豫了一下,裴遇舟将压缩饼干和一瓶水放在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还好他穿了长身的大衣,不然全程背着那个显眼的包,实在是有点蠢。“叩叩。”敲门声响起,正在四处翻找的裴遇舟动作一顿,沈峥不是说等自己去找他?那现在敲门的又会是谁?似乎是察觉到了裴遇舟的疑惑,门外人主动道:“是我。”这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裴遇舟大步过去给来人开了门:“不是说我去找你吗?你怎么自己来了?”“等不及,”沈峥反手将门锁上,“所以我就主动来了。”尽管他知道裴遇舟身手不差,但在炸药和未知“处决”的双重威胁下,个人武力的作用一降再降,沈峥难免会有几分担心。有点腻歪,但裴遇舟却极吃这一套,他弯了弯眼睛,眉间的郁气也因此消散了许多:“我没找到监控器,这次他藏得不错。”“毕竟是‘直播’,要是都被你拆了对方还怎么玩?”沈峥安慰道,“我们说话小声一点就是了。”“这次我们两个有点蠢,”裴遇舟拉过一把椅子,示意沈峥坐下,“还有蒋哥,他现在还在别墅里吗?在这次的事件中他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显然,我们是被警局内部的人算计了,”沈峥道,“让我们来别墅调查的是赵局,通知我们的是千岚,但我并不认为是赵局和千岚算计了我们。”裴遇舟点点头:“不可能是赵局,但是秦千岚和蒋军我不能保证。”在沈队面前怀疑他的队员,裴遇舟也是一点都不避讳,他眸色微冷,谈起相处了几个月的组员时就像谈起与他无关的陌生人一样。客观且冷漠。沈峥深知裴遇舟的性格,他明白这只是对方分析时的习惯,所以沈峥好脾气地解释道:“组里的人我都知根知底,这点你大可以放心。”“我现在更在意的是毕皓琪,你还记得江婉言提过的毕明华么?我不觉得姓氏相同只是一个巧合。”关于毕明华的资料沈峥早就去调查过,可对方的资料不知被谁抹去了大半,沈峥目前也只知道对方曾经是他爸爸同队的队友,且在五年前因病退休。资料室的资料明显出现了断层,有关那个组织的一切都在五年前戛然而止。裴遇舟回想着毕皓琪的行为轻声道:“对我有敌意却不针对你,他看起来并不像是组织那边的人。”“要想勉强说得通,也只有他是那个人的学生这一种可能了。”和顾芷清一样的疯子,一心只想通过毁了裴遇舟来向那个人证明自己的优秀。“学生?”沈峥摸了摸下巴,“毕明华和顾芷清可不太像。”“好了,先不说他们,”裴遇舟把自己的纸牌递给沈峥,“我是女巫,你呢?”“平民,”沈峥笑笑,“这次还要靠女巫大人带飞了。”不是狼人,裴遇舟在心里偷偷地松了口气,以他对沈峥的了解,如果对方拿到了狼人,那么这局游戏就没法玩了。沈峥不会主动杀人,沈峥更不会忍心杀了自己。“没问题,”裴遇舟好心情地在沈峥唇上啾了一口,“我带你躺赢。”第六十四章裴遇舟走下楼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和沈峥是最后两个下楼的人。他本以为会有不少人选择将自己反锁在房间内度过第一夜,但没想到这六个人居然都胆子不小地出了门,并且东倒西歪地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裴遇舟和沈峥对视一眼:看来这些人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恐惧。“裴警官沈警官你们下来了?”从餐厅出来的许清莲对着两人打了个招呼,虽然那笑容有点勉强,但总体来说还算镇静。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裴遇舟和沈峥,周民则对许清莲道:“怎么样?冰箱里有吃的吗?”许清莲摇了摇头:“除了几个苹果之外就没剩什么了。”许清莲的回答倒是在大多数人的意料之中,毕竟这个别墅只是席恒买下落霞山附带的赠品,并不是他的常住居所。主人家不常来,平时也只有保洁会定时来打扫卫生,虽然周民几人来玩的时候带了不少吃的喝的,但几天过去,那点东西早就被消耗一空了。——这一行人本来只打算呆到周日,谁成想他们直到周一都没能回去。“我们还是保管好自己的食物和水吧,”许清莲诺诺地抛出了另一个坏消息,“我检查了一下,别墅内的水都被停了。”席恒的眉毛高高挑起:“停水了?那要怎么洗漱?”“席少爷,这时候就先别挑那么多了,”李嫒吹了吹自己的指甲,声音里带着有些恶劣的笑意,“能活过第一夜再说吧。”“我可不认为大家都是为了聊天才下楼的。”在这个身份地位变得无甚作用的危险环境中,李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