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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劳累。想到此,冬穗清了清嗓子,鼓足勇气要开口,谁料萧长宁却是先一步开口:“好的,还请沈提督稍候,本宫进屋换身骑装便来。”说罢,她眼神躲闪,面色僵硬,同手同脚地朝屋中走去。冬穗:咦?沈玹望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萧长宁这么听话,是闯什么祸了?而萧长宁一进屋,便猛地关上门,将袖中那只残破的布袋狠狠一甩,趴在案几上呜呜啜泣起来。几个宫婢先后跟着进了屋,俱是手足无措地望着萧长宁。“殿下这是怎么了,怎的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秋红伸手顶了顶冬穗。冬穗无辜地摇摇头,小声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回来时,沈提督那条恶犬不知发什么疯,将殿下袋子里的东西抢去吃了……殿下就这副模样了。”“袋子?”夏绿大惊道,“不会是贵妃娘娘亲手绣给殿下的那只香囊罢?那可是殿下的命啊!”夏绿匆忙跑过去,仔细端详了一眼那绣金的小布袋,纳闷道:“贵妃娘娘的香囊,好像不是这样的呀。”萧长宁悲从中来,嘤咛一声趴在案几上,目光呆滞,喃喃道:“本宫完了,什么都完了……”几个宫婢不明所以。正要询问,忽见萧长宁枯目迸光,猛然抬起头来道:“冬穗,你去膳房一趟,偷一块一二两的熏rou过来!”冬穗一脸茫然:“……啊?”萧长宁柳眉一蹙,压低嗓音焦急道:“快去呀!”“噢……”冬穗一头雾水的出了门,心想:长公主这是中了熏rou的毒么?怎的句句话都不离它?收拾好了一切,萧长宁慢吞吞地挪去了前厅,小心翼翼地坐在自己的案几后头。沈玹吃饭时不太爱说话,虽然吃得快,但并不会发出难听的咀嚼声。萧长宁心不在焉地扒着饭粒,一边不住地拿眼睛瞥沈玹。沈玹放下碗筷,拿起一旁的湿帕子慢斯条理地擦了擦手,斜眼看她:“有话要说?”“咳!”萧长宁险些被呛到,调开视线心虚道,“你的狗,没事吧?”“还好,死不了。”沈玹淡淡回答。萧长宁‘哦’了一声,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还好,沈玹并未发现异常。沈玹问:“殿下做什么坏事了?”萧长宁慌忙摇头:“并无!”沈玹目光如炬,放下帕子道:“殿下平素不是最厌习武么?今日怎么,乖巧得有些反常。”“真没有!”萧长宁努力扒饭,没什么底气地说。沈玹只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似乎在分辨这话的真实度,倒也没继续追问。用过午膳,沈玹照例教她骑射。今日先从御马开始,可东厂的马匹皆是剽悍的军马,足有一人来高,萧长宁从未骑过马,试了十来次都没能跨上马背。那匹乌云盖雪的骏马已有些不耐烦了,不住地打着响鼻。萧长宁亦有些泄气,鼻尖渗出一层晶莹细腻的汗珠,闷闷道:“马镫太高,本宫爬不上去。”沈玹本抱臂站在一旁指点她,闻言‘啧’了一声,说不出是不耐还是轻蔑。他蹙眉思索片刻,走过来站在萧长宁的身后。“你作甚……喂,等等!”沈玹竟是直接掐住她的细腰,如同举高高一般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了马背,沉稳道:“抓好缰绳,别乱动。”萧长宁一手胡乱抓着马缰绳,一手扶着马鞍,身子前倾趴在马背上,一动也不敢动,泪眼汪汪道:“我……我怕!”马背又高,加之难以平衡,十分难受。沈玹替她牵着缰绳,高大的身躯伫立一旁,几乎能与伏在马背上的萧长宁平视,提点她道:“双脚踩住马镫,两腿加紧。怕甚?有本督在,摔不下来。”萧长宁努力按照他说的做,试了好几次才踩住马镫,熟料马儿突然小跑起来,将萧长宁骇得魂飞魄散,只咬着唇趴在马背上,冷汗涔涔。“吓傻了?”沈玹笑了声,“身体前倾,但无需趴在马背上。殿下越是害怕,战马越会一同跟着慌乱。”萧长宁调整了坐姿。沈玹又道:“很好,现在殿下可以尝试控制缰绳小跑。”“不……等等!”萧长宁惊慌道,“这太颠簸了,本宫不行!”一旁的林欢和吴有福公务路过,见此停了脚步,兴致勃勃地观望起来。大约见萧长宁是真的害怕,紧张道握着缰绳的指节都发了白,沈玹终于心软了一瞬,想也未想,长腿一跨,翻身跃上了马背,紧挨着萧长宁坐在她身后。马背狭窄,两人前胸贴着后背,明明是初冬乍寒的时节,萧长宁却腾得冒出一股子热流来。和一个太监如此亲密,这是她始料未及的。她红着脸,尴尬地想要往前挪移一寸,却被沈玹按住肩,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道:“莫动,若摔折了腿本督可不管。”马儿颠了一下蹄子,萧长宁立即不敢动了。沈玹眼中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才从她腰侧伸出两臂,替她控制缰绳。约莫有沈玹在身后,萧长宁心安了不少,不再担心跌下马背被马蹄踏成rou泥,慢慢放宽了心,不出一刻钟便能适应颠簸的马背。林欢在眼也不眨地望着从面前策马而过的一对璧人,颇为艳羡道:“厂督大人和夫人真是恩爱,不知将来可否有一天,我也能像大人一样拥有一个可以共骑一骑的姑娘呢?”“哎呀,我们家小林子可算长大了!”吴有福笑眯眯道,“以前只知道吃,现今还晓得找对食娘子了!”萧长宁正巧骑着马走过,闻言忍不住插了一句嘴:“林公公莫急,等你长大些,什么都会有的。”“真的?”林欢眼睛一亮。马背上,萧长宁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嗯。因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林欢仍是呆呆的,显然没反应过来自己被长公主取笑了,而一旁的吴有福已是笑得前仰后合,眯成缝的眼睛里笑出了泪,上气不接下气道:“哈哈哈哈,好一个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萧长宁也被自己逗乐了,正开心着,身后忽的传来一声冰冷的嗓音:“时辰到了,下马。”那嗓音太具压迫感,萧长宁立即不敢笑了。沈玹面无表情地下了马,伸手将她扶了下来,自始至终,嘴角连一个弧度都不曾有过,冷硬得如同一座俊美的石雕。萧长宁两腿发软地下了马背,心中失落,瞄了他几眼,忍不住问道:“沈提督不觉得好笑么?”沈玹将马缰绳交到林欢手中,抱臂看着她,并不言语。好罢,看来是不好笑了。萧长宁大腿内侧被马鞍磨得破了皮,十分难受,见沈玹面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