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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禄轻浮的一笑:“男女之间的事大奶奶不懂么,哦,你是不懂,你如今还是干干净净的女儿身。”善宝忍无可忍,骂道:“你无耻!”白金禄却立马接道:“我愿意。”善宝挥手去打。白金禄轻轻一拨。善宝猛然朝旁边倒去。白金禄忘记自己是会功夫的,感觉是用了一分力气,但对不会功夫的善宝却是重重一击,见善宝就要摔着,他大弯腰,与此同时手托住了善宝,急切的问:“有没有扭到哪里?”善宝的身子与地面一尺距离,白金禄的手在她腰处,她的头和上半身便是向后仰着,而白金禄也不将她扶起,保持着这种杂耍般的姿势,善宝觉得他在羞辱自己,使劲抬腿踢上来,白金禄准准的抓住她的脚腕,坏坏一笑,便把她的绣鞋脱掉,然后身子直立,也把她扶正,晃晃手中的绣鞋道:“送给我做礼物。”随之哈哈笑着迅疾而去,任凭她在后面喊破喉咙。善宝金鸡独立状,猛然发现李青昭正兴致勃勃的看热闹,大怒:“你为何不帮我!”李青昭摇头:“你曾经教过我,男女**时不能帮倒忙。”这句话有个故事,某些年前,姊妹两个去寺庙进香,归途中路过一柳林,见一男人搂着一女人又是亲又是摸,那女人连说:“你讨厌讨厌讨厌。”李青昭见状大怒,咚咚咚跑过去朝那男人就是一铁拳,边道:“她说她讨厌你,还敢缠着人家。”那男人捂着眼睛痛得嗷嗷嚎叫,那女人过来就挠李青昭的脸:“谁让你打我相好的。”李青昭傻了:“你,你说你讨厌他的。”事后善宝告诉她,那对男女分明在**,你是帮了倒忙。所以,李青昭记住了,今个,才不肯帮善宝对付白金禄。第二百零三章你给我弄一味药把这孽障打掉次日善宝便想把祖静婠与白金禄的事告诉祖公略,多个人商量,看到底怎么解决才好,只是祖公略不在,琉璃说:“王爷留了话给大奶奶,他去山上了。”善宝晓得他一准是去查探仙人洞消失的那些兵器。他不在,善宝斟酌要不要把此事告诉郝姨娘,祖静婠可是她的女儿,又恐郝姨娘对祖静婠打骂,那场景她也不是没见过,比如郝姨娘掌掴祖静好那次,所以没拿定主意。一犹豫,时间就过去了很多,因着管家老郝摔了跤以至于瘫在炕上,善宝便想重新选个管家,纵观家里的这些人,没一个称手的,于是决定从外面应聘,这其中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想让新管家成为自己的左右手,参帮的,祖家大院的,是以此人格外重要,她亲自拟了招聘告示贴在雷公镇最繁华的大街,然后,静等前来应聘者。第一日,前来应聘的参差不齐,忙活几个时辰竟无一人称心,至黄昏,送走最后一位应聘者,她乏极了,晃悠悠的回了抱厦,却见祖静婠在廊上徘徊,观其神色,似发生了天大的事般。善宝故意加重了脚步,踏踏之声传到祖静婠那里,她猛然回头,提着杏红的留仙裙奔过来。善宝初识祖静婠时,她还是个性情恬淡着装朴素的姑娘,而此时,脸上妆容过重,留仙裙过于妖娆,这些,应该是打扮给白金禄看的。“小娘!”祖静婠拜下,中途被善宝托住了手,然后拉着进了房,又屏退包括锦瑟在内的所有婢女,便道:“有事说吧。”祖静婠未开口先拭泪,低垂着脑袋,说了句“小娘救我”之后,竟哭得浑身颤抖。善宝早已冒出个念头,这姑娘,怕是有了见不得人的事,怀着侥幸的心里问:“你病了?”祖静婠摇头。善宝复问:“谁欺负你了?”祖静婠仍旧摇头。善宝叹口气,恐自己的猜测已经应验,道:“你既然要我救你,得说实话。”祖静婠双手绞在一处,一个一个的掰着手指头,反复做了几次这个动作,最后抬头见善宝等着她回答,便道:“我,这个月没来月事,我怕是,怕是……”善宝抓过她的手,一探脉,痛心道:“你啊,糊涂。”她这话就确定了所担忧之事,祖静婠哭得更厉害,只一味的唠叨“小娘救我”。珠胎暗结,怎么救?只有一条,那就是赶紧让白金禄娶了她,善宝思谋之后告诉祖静婠:“你让白金禄来提亲。”很是无奈,先拒绝白金禄娶祖静好,这回却急着白金禄来娶祖静婠,这个不争气的丫头。善宝只以为如此便解决了祖静婠的麻烦,孰料祖静婠却道:“他,会娶我么?”善宝微微一愣:“这是怎么个话,你怀了他的孩子,他必须娶你。”祖静婠支支吾吾,再说不出一个字,看样子心里根本没有底。善宝叹口气,这样把握不住一个男人,为何将自己给他呢,想训斥祖静婠几句,见她可怜兮兮,也就不忍心了。送走了祖静婠,善宝就在等着白金禄登门提亲,等了三日,白金禄没来,来了祖静婠,见她又哭:“小娘救我。”善宝心一沉,晓得是白金禄不肯来,一掌拍在炕几上,开口骂道:“真无耻,这样的男人……”很想说不嫁也罢,可是不嫁不行啊,过些时候这姑娘肚子大了,首先郝姨娘差不多就得崩溃,其次那些个多事的姨娘谁知能弄出什么事来。一着急,感觉闷热难耐,瞧着那珠帘静静垂着,阳光透过窗户上糊着的蛟绡纱洒在擦洗得锃亮的青砖地面,善宝只觉晃眼,抽出丝帕拭掉额头细微的汗珠,去炕几上拿过冰过的瓜果,吃了颗,又塞给祖静好几颗,道:“还好你没多大反应,若是呕吐不止,可要命了。”祖静婠大口大口吃着瓜果,孕相十足。细细的琢磨之后,善宝决定同白金禄谈一谈。祖静婠似乎有些怕:“他若还是不肯呢?”善宝无奈道:“只能让你二哥出面了。”祖静婠吓掉手中的果子,骇然望着善宝,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行,您不能把这事告诉其他人,太丢人了,我还不如死了呢。”善宝劝她:“你二哥的为人你知道的。”祖静婠仍旧摇头:“还是不行。”一个姑娘家未婚先孕,按律例,会被定为私通之罪,但人终究是凡人,这种事层出不穷,当事者一般的做法是——躲避生子,偷偷送人。胡编乱造,梦里怀孕。冒险堕胎,掩人耳目。匆忙嫁人,谎称早产。最后这条,比如祖公略的身世,他不足月出生,雷公镇人传言说当年白素心其实是怀了祖公略才嫁给的祖百寿。祖静婠深居闺阁,不懂这些世故之事,除了哭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