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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自己站起来,你别吓我。”司机骂咧咧的说:“瞧你/妈那么点胆子。”他说着就走了,另外的男人则是跑去锁车子,张九屏住呼吸,快速的往里窜。司机在前面的岔路向右拐了,估计是去吃饭了,而左边的岔路则冒出一股巨大的阴气来。张九抖了一下,身上的毛儿都要竖/起来了,但是还是给自己壮着胆子,往左边的车间跑进去。张九心想,自己可是天师,见过的死人无数,专门做死人生意的,而且专门驱邪,恶/鬼看到自己都会害怕,面相就是这么威严!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嗯,没什么可怕的……张九快速的冲进去,车间有个破烂的铁门,铁门扭曲了,已经合不上了,只能虚掩着,并没有门锁,张九从门缝钻进去,立刻就感觉到那股阴气扑面而来,让他全身的毛都抖了起来,嗓子里发出“咕噜……”的声音。车间很大,边上堆放着很多集装箱,但是那些并不是集装箱,那些集装箱的个头很大,长方形的,一人多长,里面装的全是尸体!一具一具的尸体,一具尸体一个集装箱,看起来就跟棺/材一样。而他们刚才说的“冰箱”,也并不是那种插电的冰箱,这里的工厂废弃了,不通水也不通电,所以那些打/手才去便利店买东西吃。这些“冰箱”其实就是很古老的“冰鉴”,古代人用容器装上冰保存食物,就叫做冰鉴,这种古老的冰箱其实比用电的冰箱更“保鲜”尸体。看来这个工厂的幕后人,还是个行家。张九快速的跑过去,一个一个窜上那些集装箱,里面果然都是尸体,而且都没有过头七,灵魂封在身/体里,集装箱里面还贴着黄符,每个集装箱都有一个黄符,上面用朱砂写了符/咒,是防止那些魂魄自己跑出去的符/咒。果然是个行家,而且看起来道行还不浅,收集这么多魂魄,还要等到初五,不知道是要干什么,但是总不会是干好事。张九耸了耸小鼻子,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的车间里有些发光,张九心里想着,初五是吧,正好还有时间,自己就把这些魂魄都放走,看他们怎么干好事。张九美滋滋的想着,但是问题来了,那就是自己用猫的身/体,没办法施展灵力,必须找回自己的rou/身。张九赶紧从集装箱上跳下来,然后跑到其他集装箱,挨个找,在靠门的地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rou/身。看到自己的身/体,而且不是从镜子里看到的,还真是有些奇怪,那种感觉很可怕,心机恐惧,这是生物本身的反应,张九觉得自己也无法抗拒。张九的小鼻子快速的耸/动着,他看着自己的rou/身脸色苍白,但是浮动着一股灵魂,绝对是猫咪的灵魂在里面了,幸亏用冰镇着没有腐烂。张九伸出黑色的小爪子,伸进集装箱里,爪子一碰到符/咒,猛地“喵!”惨叫了一声,然后用爪子快速的捂住嘴巴,怕被那两个打/手发现了。符/咒上的灵力很大,而且是镇阴邪的符/咒,张九身上的阴气太重,他现在的猫咪的rou/身阴气也重,根本碰不了符/咒。张九对着自己的rou/身发愁,总不能叫那两个打/手过来帮忙接符/咒吧?就在这个时候,张就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立刻吓了一跳,刚要回头,已经被人一把抱住,按在怀里,一只大手还捂住了他的嘴巴,严丝合缝,差点给捂死了!但是那只手非常温暖,带着一股正阳的气息,温暖的张九打了一个哆嗦,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张九惊讶的睁大了圆溜溜的绿眼睛,就看到抱住自己的人竟然是端木晋旸!端木晋旸捂住张九的嘴巴,刚要说些什么,突然看到了集装箱里的人,那个人脸色苍白躺在冰块中……端木晋旸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盯着那集装箱,说:“张九?”21克的重量11端木晋旸总是在做一个奇怪的梦,周而复始,来来回/回的做着一个奇怪的梦,而梦境是朦胧的,更加迷离遥远,他永远摸不到梦境的真/实……那个地方非常昏暗,四周透露着寒气,好像是一个不见天日的地窖,但却是露天的地方,天地连为一体,昏灰色到处茫茫然一片。一眼巨大的泉水流淌在昏黄之间,不知道流向何处,泉水是黄/色的,但是异常清澈。泉水旁边竟然是人声鼎沸的曲水流觞,成群的人坐在泉水旁边喜喜欢笑,几个穿着轻纱的舞/女翩然起舞,他们中间,众星捧月围着一只黑色的豹子。那只黑色的豹子身材健硕,透露/出一种矫健的气息,浑身充满了肌rou合理的的美,线条流畅纤长,好像一尊鬼斧神工的雕塑。黑色的豹子安然的趴在人群之中,旁边欢笑着,那只豹子看起来却有些索然无味,幽绿色的眼睛似睁似闭,浑身透露/出一种懒散。端木晋旸每当看到这个场面,已经无数次知道自己该出现了,而自己出现的场景,却非常诡异离奇。一些奇形怪状,牛头马面的人,好像一个个恶/鬼,张牙舞爪,手执利器,押/解着端木晋旸一步步往前走,端木晋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他手上脚上甚至是腰上都缠绕着沉重的铁链,每走一步,他都能听到“喀啦……喀啦……”的锁链声。黑色的豹子在他走过来的瞬间,抬起了头来,睁开了幽绿色的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了一丝玩味。就在这个时候,黑色的豹子突然变成了人形,他从一头豹子,慢慢变成了人的躯体,他赤/裸/着身/体,袒露无疑,却异常坦然,纤长的四肢,精瘦的腰/肢,白/皙莹润的皮肤,一头长发从肩上披散下来,幽绿色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他……每当这个时候,在一旁欢笑的众人就全都伏低了脑袋,不敢去看那个黑豹变成的男人,嘈杂的四周仿佛一下变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视。端木晋旸极力的去看那个从黑豹变成男人的人,但是他永远看不清楚那个人的长相,明明觉得分外熟悉,明明觉得那个人的眉眼都刻画在自己心底深处,但是他永远也看不清楚。那个人慢慢的走过来,似乎在跟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