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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垃/圾扔在地上。大家收拾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些模样,这个时候就听到“叩叩”两声,门被敲响了,然后是“吱呀——”一声,房间门被慢慢的推开。因为门板老旧,发出的声音有点让人后背发凉,门推开之后,一股阴风扑面而来,楼道里的窗户突然被“嘭!!”的一声吹开了,狂风快进来,吹飞了堆在地上的尘土。张九瞬间后背发/麻,感觉到一种类似于恶/鬼的阴气,还以为是恶/鬼敲门,那这恶/鬼也太厉害了,竟然日上三竿大白天的来敲门。结果一个鸭舌帽拖着行李站在了门口,张九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人……那个人身材非常高大,穿着一个纯白的t恤,下面是个黑色的短裤,脚上蹬着一双篮球鞋,看起来身材很好,胸肌微微/隆/起,白色的t恤衬托着他有型的身材。那个人从外面走进来,楼道里的风一下吹飞了他的帽子,那人赶紧低下头来捡起地上的帽子,然后掸了掸。帽子一掉,众人顿时看到了他的脸,应该算是国字脸,下巴有点平,但是并不难看,意外的脸型非常凌厉,竟然是个大帅哥,他的眼睛像老虎一样,嘴唇有点薄,抿着的时候非常严肃。男人从地上把帽子捡起来,似乎才发现了他们,愣了一下,随即挠着自己后脑勺,笑起来一下就破/坏了他有型的脸孔,顿时憨了起来,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今年大一的,叫蒲绍安。”张九默默的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的身材,应该也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反正肯定没到二十岁,竟然这么高!原来也是大一新生,这个宿舍只有两个新生,今天全都到齐了,蒲绍安话不多,性格看起来特别憨直,而温离其实也是傻乎乎的类型,张九真怕他们两个住一起被人拐跑了。大家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宿舍又有人来了,这回是一个大四的学长。学长没想到今年大一生都这么积极,他是来收拾行李的,把东西都带走,大四要去公/司实习了,不会住在这里。那个学长一边收拾行李,一边给学弟们科普学校里的时间,突然神秘的说:“我跟你们说,这栋楼闹鬼,特别邪乎,不过你们可能赶上了,新宿舍最多下半学期也就好了,肯定让你们搬的。”张九对于闹鬼这个事情,比较感兴趣,说:“怎么闹鬼?”那个学长说:“真的闹鬼,别不信,好多新生都不信邪,被吓得屁滚尿流呢……我在这住了三年了,其实我刚开始也不信邪,但是最近我还真是信了……我告诉你们,我前些天回来了一趟,我的证/件落在这里了,公/司要拿去复印,我就只能回来宿舍拿,结果你猜怎么着?”学长讲的绘声绘色,用阴森森的口气说:“我听见,楼道里有女人在哭!”女人?张九眼睛一跳,说:“这是男生宿舍吧?怎么会有女人在哭?”那学长“啪!”的一拍手,说:“对啊!我当时吓得要死,这他/妈明明是个男生宿舍,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我还以为是哪个哥们儿把女朋友带进来了,但是真不是,真的是有女鬼在哭!就在六楼的楼梯口,离开那里就听不见了,一过去就能听见!”学长又说:“我怀疑是不是这栋楼下面埋了个女尸什么的?”张九咂了咂嘴巴,感觉不可能,如果这栋楼下面真的埋了个女尸,而且还在楼道里哭,那学/生早就出/事/了,不可能只有阴气和潮气这么简单了。学长继续说:“另外,我真是好心提醒你们,晚上千万别走楼梯,你就算走楼梯,也千万找一个人陪着,就算没人陪着,千万别扶楼梯扶手。”张九奇怪的说:“为什么?”学长用幽幽的口气说:“因为你如果在天黑的时候去摸楼梯扶手,你会摸/到一只陌生的手!”温离眨了眨眼睛,好像不太信邪,人高马大的蒲绍安则是被吓了一跳,那个学长见蒲绍安一副被吓着的表情,立刻笑了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亏你长得这么高,还被吓着了?”蒲绍安挠了挠后脑勺,说:“学长你这是吓唬我们呢吧?”学长说:“这不开玩笑,是真的,不过我没胆子真的去摸楼梯扶手,我也是听人说的,楼梯口的哭声是千真万确,你们还是悠着点吧,反正晚上别出门。”学长没多留,一边讲鬼故事,一边收拾东西,弄完就走人了。中午在学校的食堂吃了饭,可以用现金,特别便宜,张九突然回忆起了大学/生活,下午张九没舍得走,反正是休息日,端木晋旸也不催他,三个人一起留到了晚上,等吃了晚饭之后再走。晚上食堂的人就变得多了,温离去占座位,张九和端木晋旸去买晚饭,食堂有麻辣烫的窗口,张九就爱这口,而且串子比公/司的食堂还便宜,张九带着端木晋旸兴致勃勃的挑着麻辣烫的签子。温离占着位置,中途蒲绍安也来吃饭了,和温离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去打饭了,温离一个人坐着有点无聊,拿出手/机来玩小游戏。正玩着游戏,突然有人搭了一下他的肩膀,温离还以为是张九回来了,立刻仰起头,笑着说:“九哥,你看我这关……”他的话说了一半,突然就断了,剩下的话全都憋在了嗓子眼儿里,因为搭着他肩膀的人并不是张九,而是罗溟典。罗溟典笑眯眯的搭着他的肩膀,一双狭长的眼睛藏在镜片之后,充满了温柔和绅士的目光,笑着说:“小离,我们又见面了。”温离顿时有些手忙脚乱,赶紧把自己的弱/智小游戏收起来,不过罗溟典则是笑着说:“玩了这么多关,真厉害。”罗溟典的夸奖非常温柔,而且带着一股真诚,仿佛并不是敷衍,而是发自内心的夸奖,虽然这只是一个弱/智小游戏。温离的脸一下就红了,他非常喜欢罗先生温柔的嗓音,尤其是温柔的夸奖人的时候,会让人心里充满了满足感和意外的幸福感,那种感觉很温暖,说不出来的奇妙。罗溟典似乎不着急打饭,在温离旁边坐下来,说:“怎么样,之前的问题,考虑好了吗?”温离结巴的说:“罗……罗先生我……”罗溟典笑着说:“嗯?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