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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端木晋旸叫出去了,说:“按理来说,骨折的话最多只是恢复的快慢问题,但是有些病人比较敏/感,我建议咱们现在就换药试试看,或许新药可以让病人感觉好一点儿,伤口完全愈合的话,就没有这种事情了。”端木晋旸有些烦躁,想到张九疼痛的挣扎的样子,全身的怒气都要沸腾起来了,点头说:“费用不用管了,怎么好怎么来吧。”赵医生笑着说:“这个您放心好了。”张九注射/了止痛剂,渐渐感觉好了一些,也冷静了下来,然而那种血红色在他眼前弥漫着,即使睁开眼睛,也能看得到,张九的嗓子滚动着,仿佛能看到那个男孩一次又一次的从窗户跳下去,实在太可怕了……端木晋旸很快进来了,张九侧头看了他一眼,疲惫的满脸是汗,手指轻轻动了一下,似乎在叫端木晋旸。端木晋旸快速的走过去,伸手抓/住他的手,笑着给他擦汗,说:“放松点,没什么,可能今天天气不好,外面阴天了,要下雨,伤口疼的话忍一忍好吗?”张九艰难的点了点头,端木晋旸又说:“医生给你换药了,换成进口药,伤口很快能愈合的。”他说着,小护/士从外面进来了,把小药盒交给端木晋旸,这种药一天吃三次,一次两片,护/士会每天来三次,按时给病人拿药,以防漏吃或者错吃。小药盒里装着两粒药,端木晋旸看了看,笑着说:“不好意思,说明书我能看看吗?”小护/士说:“当然可以,我这就去给您拿过来。”小护/士去了很快又回来,拿了药盒和说明书过来,端木晋旸快速的浏览了一下,张九的疼痛好了一些,看到拿过来的药盒吃了一惊,那盒子包装也太好了,比手掌大一些的药盒,打开之后竟然只有六片药,也就是一天的量,这要吃多少盒?估计贵的要吐血。端木晋旸看了说明之后,就把药递给张九了,还给他端了一杯水,小护/士很快出去了。张九也慢慢安静下来,似乎有些疲惫,眼皮直打架,不知道是药片还是止痛剂管用了。张九挣扎着,想睡又不敢睡,端木晋旸坐在他旁边,说:“张九,睡吧。”张九看着端木晋旸,似乎回忆起了刚才的血/腥,还是不敢睡,端木晋旸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说:“好好休息,我陪着你,安心睡吧。”张九点了点头,或许是端木晋旸的嗓音真的很让人安心,很快的他就睡着了,伸手抓着端木晋旸的手掌。之后张九睡得很安稳,什么梦也没有做,他感觉自己的手掌一直很温暖,有暖气慢慢的流淌过来,一丝一丝的流淌过来,不断的在他的身/体里游走,非常舒服,非常安心。端木晋旸一夜都没睡,握着张九的手,将自己的阳气慢慢的度过去,徐徐的,缓慢的,并不凌厉也不暴/虐,引导着张九体/内的气息,来回的游走。一百坐在沙发上,看着张九的脸色慢慢红/润起来,终于松了一口气,突然压低声音说:“你是谁?”端木晋旸握着张九的手,说:“嘘,你会吵醒小九的。”一百皱眉说:“你不是端木先生!”端木晋旸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笑了一声,说:“你的问题很奇怪不是吗,我是端木晋旸,你放心,这点你放心。”一百的眉头没有舒展开,说:“端木先生不是天师,即使身/体里有阳气,也不会疏导别人。”端木晋旸说:“你的问题越来越奇怪了,只有天师,才能会用自己体/内的气息吗?”一百眯着眼睛,脑子里想了很多可能性。张九“嗯……”了一声,端木晋旸轻声说:“不要说话了,让他休息。”端木晋旸就坐在旁边,一直等到了天亮,或许是昨天晚上太折腾了,所以张九一直睡到了九点多才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有人握着自己的手,睁眼一看竟然是端木晋旸。端木晋旸松开手,摸了摸张九的额头,说:“睡得还好吗?”张九点了点头,诧异的看着端木晋旸,说:“你晚上没睡吗?”端木晋旸笑着说:“睡了一会儿,不用担心。”张九一听就知道他在骗人,赶紧说:“你快躺上来休息吧,你眼睛下面都是黑眼圈。”端木晋旸上了床,搂住张九,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压低声音笑着说:“没关系,我的体力好,一晚上不睡没什么,小九要是担心的话,我可以证明一下自己的体力。”张九“哎……”了一声,说:“等等,大早上的,端木先生……”一百躺在沙发上,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这两个人真的不把式神当鬼看。张九的手被捏起来,压在头顶,呼吸有些凌/乱,气喘吁吁的看着端木晋旸,似乎是被阳气蒸腾的,脸色更加红/润了,眼神里带着一股痴迷,紧紧盯着端木晋旸。端木晋旸就喜欢他这种专注的眼神,亲/吻着张九的脖子,张九主动扬起脖颈,让端木晋旸含/住他的喉结,用舌/尖轻轻的拨/弄,张九会发出一种小猫咪一样的呻/吟声,仿佛非常舒服。“嘭!”门突然打开了,二毛有活力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说:“大人我们来啦!你肚子肯定饿了!”二毛拉着三分进来,眨了眨眼睛,说:“哦,大人在和大哥/哥亲/亲。”张九:“……”日了鬼了!端木晋旸施施然的从床/上下去,把衣服穿好,看了一眼时间,九点多了,说:“小九吃饭,我先去一趟公/司,中午之前就回来,好吗?”张九点了点头,说:“我没事,你赶紧去吧,要是太赶就别来了。”端木晋旸说:“好好吃饭,别出房间了,无聊的话看会儿电影,我的笔记本给你留下来,上网也行。”张九点了点头,端木晋旸就走了,二毛笑眯眯的坐在张九的床头,晃着小/腿/儿说:“大哥/哥好温柔呢!”一百淡淡的说:“你怎么看出来的?”二毛说:“当然啊,对大人很好呀。”一百说:“是吗。”三分坐在沙发上,拍了片一百的后背,说:“怎么了?”一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