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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阳气,渐渐感觉有了点精神,也不疲惫了。张九把浏览器的历/史记录调了出来,给端木晋旸看赵喆涛的资料,还有那段视/频。端木晋旸皱了皱眉,说:“你之前还说有一个姓方的护/士?”张九点了点头,说:“对对,蒲绍安说的,他也去过四层,一个穿着粉色护/士裙,笑起来很甜美的护/士,年纪很轻,姓方,但是具体的名字蒲绍安说没看清楚,他见过那个护/士。”端木晋旸在笔记本上敲了敲,滑/动着鼠标,似乎在寻找新闻,很快的,他找到了一个各种标准都很符合的小护/士。二十二岁的小护/士,长相非常甜美,看起来很清纯,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酒窝,眼睛很亮很亮,只有这个女孩的正面免冠照,并没有穿着粉色的护/士裙。张九脑子里“嗡——”的一声,他们在电梯监控里也看到了一个小护/士,但是当时的影响很模糊,而且那个小护/士是半透/明的,所以大家谁也不能肯定,只是觉得这两个人长得太像了!张九说:“蒲绍安见过,让他过来认一认。”蒲绍安接到了电/话,就摇着轮椅过来了,说:“张九你叫我?”蒲绍安进来,张九把笔记本转过来,对着蒲绍安,说:“这个护/士,是你说的四层社经科,那个姓方的护/士吗?”蒲绍安一看照片,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笑着说:“是她是她,嘿嘿,长得好漂亮,笑起来特别甜,她叫什么?嗯……方恬?这个名字真适合她。”蒲绍安一个傻大个,笑的满脸憨厚,似乎这个小护/士给他的印象很深,他滑/动着鼠标,笑着说:“她现在还在四层吗,我只是上个星期见到她一面,她……”蒲绍安说到这里,脸色突然僵硬/起来,一张英俊的面孔僵硬了,嘴唇张合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满脸都是震/惊,不禁眯起了眼睛。张九说:“怎么了?”蒲绍安看向张九,震/惊的说:“死了……”张九诧异的说:“什么?”一百二毛三分凑过去,看向笔记本屏幕,一百慢慢抬起头来,对张九说:“大人,这个方恬,死了。”张九也是一脸诧异,说:“死了?”蒲绍安看不见一百二毛三分,把笔记本慢慢转过来,屏幕对着张九和端木晋旸,网页的下拉条拉到了最后,上面是方恬的个人简介,下面是重要事/件,最后写了死亡时间和原因。三年/前,方恬就已经死了,死因是医院失火,方恬那天值夜班,护/士站的门被烧的变形,打不开了,方恬最后被烧死了。那场大火受伤的人不少,死的是一个护/士,就是方恬,还有一个医生。在那之后,医院就关闭了,然后开始翻修,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或许是因为四层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也许真的不吉利,所以新的医院选择直接把四层抹掉。蒲绍安似乎有些不明白,震/惊的说:“这怎么可能!?我上周四才看见了她,难道是长得差不多?可是长得也太像了。”他们正在说话,突听有敲门声,端木晋旸“啪”一下将笔记本合上,然后说:“请进。”小护/士是来送药的,十一点半正好是午餐时间,把那两片药也给张九送过来了,笑着说:“病人要按时吃药哦,千万别忘了。”端木晋旸笑着点点头,说:“好的,谢谢。”小护/士很快就走出去了,张九伸手按住自己的膝弯,表情有些痛苦,艰难的呼吸着,他的脑子里闪过那个跳楼的少年,还有那个笑容甜美的护/士,紧跟着一场大火,还有姑娘绝望的哭嚎声……“嗬——嗬——”“张九!?张九!”“小九?”张九看到很多人在自己眼前,端木晋旸的影子在旋转,还有蒲绍安的影子,也在旋转,一百二毛三分都模糊起来,在模糊中,他似乎看到了那满身是血的少年,还有被烧的体/无/完/肤的方护/士。“嗬!!”张九大吼了一声,一股暖流流进他的手掌,张九猛地闭了闭眼睛,随即又睁开,一切的幻觉突然消失了,张九使劲晃了晃头。端木晋旸脸色很难看,抓/住张九的手,说:“小九,你怎么了?”张九按住自己的膝盖,说:“腿疼……伤口特别疼。”是张九体/内的阴气又开始膨/胀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两天张九身上的阴气很容易膨/胀。张九抓过药盒里的药,哆嗦的塞/进嘴里,猛地灌了一口水,将药咽下去,倒在床/上深深的喘着气,感觉自己根本不是骨折,而是得了什么重病一样,不然只是骨折而已,为什么突然这么痛苦。张九深深的呼吸着,端木晋旸的手掌放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传/送着阳气。张九的呼吸慢慢的平静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张九突然张/开了眼睛,说:“对了。”他说着,快速的坐起来,说:“之前陈医生是不是来过?”蒲绍安挠着后脑勺,说:“是啊,你那个时候好像很疼,陈医生都按不住你,我和陈医生把你按住的。”张九突然掀开被子要下床,抓/住端木晋旸的手,说:“咱们要去找一趟陈医生,我看到他的眼睛……”陈医生的眼睛里有古朴的花纹,一瞬间还会散发青铜的光芒,他的眼睛里可能有一片融天鼎的碎片……第100章消失的第四层楼9张九要下床,蒲绍安赶紧拦住他,旁边的端木晋旸则是把墙角的轮椅推过来,把张九抱起来放在轮椅上,说:“要出去总得坐着吧,不然你的腿又该受伤了。”端木晋旸推着张九出了房间,一百二毛三分也跟着,他们上了电梯,往楼上走,很快到了神/经科,进去的时候正好是午休时间,很多医生都不在,办公室比较空旷。端木晋旸敲了敲门,说:“请问陈医生在吗?”老医生抬起头来,说:“陈肃吗?他今天下午的飞机,要去外地开/会,已经走了。”张九焦急的说:“什么时候走的?”那个老医生想了想,说:“走了半个小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