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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非常暴躁,而且带着一丝恐惧,大喊着:“我不管!我今天晚上就走,马上就走,你听好了那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别想拖我下水,要说有关系也是你和陈家的关系,别想泼我一身腥!你真是好啊,当年如果不是我看中了你,一心培养你,你能有今天的名气?现在有了点芝麻绿豆的名气就想单飞了,还要威胁我?我告诉你们,别把我惹急了!我……啊啊啊啊!!!”男人的声音突然就断了,随即是惨叫的声音,还传来“嘭!砰砰——”的声音。张九刚要把门推开,结果就听到后背的声音,吓得他一激灵,与此同时张九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阴风,“呼——”的一下从楼梯间冒出来,撞击着楼梯间的大门,发出“砰砰!”的声音。张九说:“不好,鬼气!”他说着快速的回头往前冲,端木晋旸见张九跑了,立刻跟上去,张九一把拉开楼梯间的大门,那个男人刚才进了楼梯间,就在后面站着,并没有走远,要不然说话的声音那么大呢。而现在,那个男人的影子不见了,惨叫的声音从下面传来,男人似乎是滚下了楼梯。张九快速的往下冲,楼梯间里的灯是声控的,但是灯光刚亮起来,瞬间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所有的灯全都爆裂了。“小九!”端木晋旸猛地扑上去,一把将张九抱在怀里,手掌往上一托,“哗啦——”一声,那些掉落下来的碎片向四周激荡开,全都洒在了旁边,一点都没有划伤张九。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分外凄惨,大叫着:“不要!!!别杀我!别杀我!!鬼啊啊啊啊——”张九和端木晋旸快速的冲下去,然而那种暴躁的阴气和鬼气突然就消失了,变得无影无踪,在二层的楼梯上他们发现了那个男人。男人头朝下倒在楼梯上,磕得头/破/血/流,满脸都是血,门牙也掉了一颗,不过他喊叫的嗓音还很大,说明很有力气,暂时没有危险。二层和三层的人都听见了惨叫和爆/炸的声音,很多人冲进来,楼梯里没有灯光,到处都是玻璃碴子,大家把手/机拿出来照明。“啊啊!!”有胆小的女士一下就尖/叫了出来,说:“墙……墙上!”二层雪白的楼梯墙上,赫然写着一个“4”,看起来血/淋/淋的,这回不是油漆了,竟然是真的血,一股腥甜的血味扑面而来,血迹还没有干,正在不断的流淌,那个4仿佛在泣血一样,在惨白的手/机灯光照耀下,看起来分外可怕。男人看到数字,嗓子里终于大喊了一声,直接晕了过去。所有人都在震/惊和恐惧中,端木晋旸突然说:“叫救护车!”握着手/机的人这才拨通了电/话,救护车很快就来了,但是陈家的人也赶到了,陈耀、陈美芳还有新郎官路方逸全都到了,救护车很快又走了,但是并没有带走受伤的男人。那个男人被留在了陈家,陈家有自己的私人医生,没有把男人送到医院去。这个男人也是来参加婚宴的宾客,他的身份很特殊,是新郎官路方逸的经纪人,叫郑炜鹏,还是个比较有名的经纪人,因为路方逸结婚,所以特意请了他来参加婚礼。陈家再度喧哗起来,有人受伤了,而且如果不是张九和端木晋旸赶到的及时,恐怕这个有名的经纪人,就不是受伤这么简单的事情了,肯定已经命丧黄/泉了。陈家的医生把郑炜鹏抬走了,郑炜鹏的精神恍惚,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直嚷着:“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人群很快散开了,张九盯着墙面上的“4”,突然有点介意,因为这个数字,突然让他想起了之前那个消失的第四层楼,张九觉得或许自己是神/经过敏,可能真的想多了。张九想要回房间去,和端木晋旸从楼梯上去,走到三层的时候,脚底下踢到了什么东西,“喀啦”一声,低头一看竟然是个手/机。手/机的屏幕都碎了,看起来很斑驳,被张九一踩竟然亮了,张九赶紧把手/机拿起来,说:“诶?是那个人的手/机吗?”手/机没有屏幕锁,刚才不小心亮了,张九一看,界面是电/话的界面,上面还有最新的通话显示,最后一通电/话,也就是刚才郑炜鹏情绪激动的打的那通电/话,显示是——路方逸。第112章血红的婚纱5张九一阵诧异,最后一通电/话是郑炜鹏打给路方逸的,这样说来,那刚才郑炜鹏一痛乱骂,说什么“想要单飞”“芝麻绿豆的名气”,看起来都是说的路方逸了。张九觉得镇伟鹏和路方逸这水有点深,还是不趟的好,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匆匆赶来了,看起来是来找手/机的,把郑炜鹏的手/机拿走,又匆匆走了。张九和端木晋旸回了房间,张九说:“这里似乎不安宁啊,结婚能出这么多事情,而且刚才那气息是鬼气啊,陈家竟然闹鬼。”端木晋旸说:“刚才那阴气太重了,陈家不太安全,我一会儿跟陈老/爷/子说一声,就说有急事,咱们今天晚上回去吧。”张九说:“啊?等等,那陈恕怎么办,咱们能走他不能走啊,陈家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陈恕那个大哥都被泼了一脸油漆,这事情不对劲啊,怎么能这样走了。”端木晋旸有些无奈,说:“陈老/爷/子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他可不信邪的,你这是吃力不讨好,而且没有酬金。”张九迟疑了一下,说:“那管陈恕要酬金吧。”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虽然这件事情听起来比较麻烦,但是张九说管,端木晋旸也没有反/对。张九说:“早知道这里闹鬼,应该带着式神的。”他们正说话,突然楼下吵闹起来,还有警/笛的声音,张九吓了一跳,从窗户看出去,说:“楼下怎么回事?”端木晋旸眯了眯眼睛,说:“不知道,你在这里呆着,饿了就吃饭吧,我下楼去看看。”张九抓/住他的胳膊,说:“一起去一起去。”端木晋旸把衣架上的帽子摘下来,给他戴上,说:“那也要戴上帽子,小心露/出耳朵来。”张九身上的阳气渐渐多了一些,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