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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和端木晋旸合作过,没这个机会。郑炜鹏心情不好,毕竟骨折了,腿骨折了,胳膊扭伤,而且脊椎骨还受伤了,虽然不至于瘫痪这么严重,但是卧床不起是肯定的,连上厕所都去不了,只能插尿管导尿。郑炜鹏皱眉说:“你们是谁?”郑炜鹏当然没听说过张九的名字,毕竟他对风水什么的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但是他听说过端木晋旸这个名字,而且这名字如雷贯耳。郑炜鹏听说端木晋旸最近投资过一部电影,是涂麓主演的,当时郑炜鹏也替路方逸争取过涂麓主演的角色,奈何路方逸是个走秀的,根本没有涂麓零头的人气多,自然没办法挣。他看到端木晋旸,激动的说:“端木先生是有什么合作要和我们谈吗?这真是太好了,我跟您实话实说吧,方逸现在的人气涨的很快,就是需要一点儿好的助力,您看您这不是来了吗,咱们合作的话……”张九一听,和端木晋旸对视了一眼,难道郑炜鹏不知道路方逸已经死了的事情?张九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说:“郑先生,不好意思,不过您可能在病房没有听说,路方逸先生,昨天晚上已经过世了。”郑炜鹏起初没听清楚,脸上还洋溢着喜悦的神情,他被接入病房之后,一直非常受折磨,毕竟身上好多伤,而且还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到处都疼,很多伤口,每天要吃好多药,打好几个吊瓶。路方逸的事情他根本没有听说,也没有人特别告诉他,郑炜鹏还在想着,自己受伤成这样,路方逸身为艺人,总该来看看自己,而他一直没出现,真是要当陈家的女婿了,所以开始拿乔装大了。郑炜鹏根本没想到,路方逸竟然死了,而且正好和他出事的时候是前后脚。郑炜鹏吓得手直哆嗦,说:“死……死了?!怎么死的,不可能!这可是陈家,谁敢行/凶?!”张九说:“不只是郑先生,今天早上陈耀先生也去世了。”郑炜鹏这个时候吓的猛地一跳,病床发出“咔嚓”一声,几乎要塌了,郑炜鹏惊恐的睁大眼睛,说:“这……这怎么回事?!这不可能……陈耀是什么人啊,陈家的大公子,身边都带着保/镖的,怎么可能被杀……”张九把路方逸和陈耀死的时候,身边的数字说了一遍,还有婚纱和高跟鞋。郑炜鹏吓得已经浑身冷汗,喘不出气来,嘴里大喊着:“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不行,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他说着,激动的从床/上直接翻了下里,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张九吓了一跳,赶紧按了呼叫铃,护/士和医生冲进来,郑炜鹏还在大叫着,疯狂的吼着,就是不回床/上去,他的身上那么多伤,两个护/士两个医生愣是按不住他。张九吃惊的说:“这个郑先生是怎么了?”端木晋旸挑了挑眉,说:“一看就是亏心事做多了。”张九点了点头,说:“但是看他的样子好像不愿意告诉咱们。”端木晋旸招了招手,说:“走吧,或许咱们应该从那个婚纱和高跟鞋入手查一查。”张九说:“这可难办了,我对这个一窍不通啊。”端木晋旸说:“这个婚纱的款式看起来很老旧,应该是十年之前的样子,我可以托人查一查。”两个人从病房出来,郑炜鹏还在大吵大闹,里面的医生都准备用安定的药剂了。张九和端木晋旸走进楼梯间,张九说:“倒计时的数字已经出现了三个,还差最后一个,我觉得很有可能是陈小/姐啊,除了陈小/姐,也没人和路方逸还有陈耀有联/系了。”张九说着,用手去拽楼梯间的门把手,不过他拽了一下,愣是没有拽开,黑色的尾巴从后面钻出来,卷住门把手一起拽,依然没有拽开。张九说:“楼梯间的门怎么锁了?刚才不是还能走呢吗?”端木晋旸突然眯了一下眼,说:“不对劲。”他说着,就听到“啊啊啊啊!!!!”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还有医生和护/士大喊的声音,张九说:“糟糕,是阴气!上面出/事/了!”张九和端木晋旸快速的往上跑,只有一层台阶,跑到楼上的时候,张九伸手去拽门把手,但是二层的门纹丝不动,仿佛也锁住了一样。张九诧异的说:“是结界!?”“啊啊——不要过来!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郑炜鹏的声音从门缝里透出来,凄厉的大吼着,张九一脚踢在门上,说:“和上次在医院里的结界一模一样!”端木晋旸伸手推门,也感觉到了那股剧烈的结界,是阴气为主的结界,非常浑厚,想要打破这种结界,就算是端木晋旸现在的阳气,也需要做出很大的动静,想要静悄悄的破话结界是不可能的。端木晋旸伸手拦住张九,说:“小九,靠后站。”张九往后退了一步,端木晋旸的手按在门上,手心中的阳气突然涌/出,就听到“啪!!!!”的一声巨响,楼梯间的大门发出一声碎裂的声音,瞬间崩裂了。张九抬手护住自己的脸和眼睛,碎片溅的满处都是,大门上的结界随着大门一起破碎,顿时四分五裂,激起巨大的气流。端木晋旸把门踹开,就听到“啊——”的尖/叫/声,有小护/士从房间里跑出来,惊恐的大叫:“死人了!死人了!”张九和端木晋旸冲进房间,就看见郑炜鹏倒在病房的地上,七窍流/血,死相非常可怕,好像被人攥/住了脖子一样,脸色还是青的,血从头上一路滑/下来,染红了他的衣服,好几个小护/士跌倒在地上,有的已经被吓得大哭起来。郑炜鹏的死是被很多人目睹的,虽然病房里没有监控,但是很多人目睹了郑炜鹏的死,非常离奇。张九和端木晋旸离开之后,郑炜鹏一直在大嚷着要离开这里,但是他身上的伤非常重,根本站不起来,一激动就往床下面滚,护/士和医生都压不住他。郑炜鹏只是吵着要离开,不过后来突然大喊了一声,然后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向后退,他伸长脖子,双脚渐渐离开了地面,仿佛脖子被什么挂了起来。郑炜鹏猛烈的大叫起来,医生和护/士也吓到了,因为病房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