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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抓/住那人。张九猛地撕掉自己眼睛上的黑布,一双绿色的眼睛绽放着像宝石一样的火彩,他的眸子变得细长,牙齿也尖锐起来,表情狰狞冷酷。只是一个鬼侍,鬼侍被张九按在地上,张九猛地一甩手,一道绿光洒出去,瞬间变成锁链,一下将鬼侍锁在地上。与此同时,就听到“嘭!”一声,端木晋旸粗喘着气从外面冲了进来。鬼侍被锁在地上,却狰狞的大笑着:“好戏开始了!!好戏终于开始了!”鬼侍还在大笑,花向彦也跟着冲了进来,猛地一甩手,那鬼侍发出“嗬!”的一声,头一歪,瞬间不动了。“小九!”端木晋旸冲进来,张九突然往后退,说:“别过来……”端木晋旸愣了一下,脚步顿住了,张九又退了好几步,猛地跌在地上,他一跌倒,端木晋旸立刻趁机冲过去,将张九抱在怀里。张九抓/住自己的手腕,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身/体拼命的抖动着,嗓子里发出的吼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指甲越来越尖锐,白/皙的皮肤褪去,竟然染上了一层亮黑色。张九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暴怒,颤/抖的说:“端木先生……我……我好难受……”端木晋旸紧紧抱住张九,伸手将阳气渡过去,他能感觉得到,张九的rou/身几乎要坚持不住了,似乎被什么激发了潜能,强烈的阴气冲击着,张九已经在失控的边缘。端木晋旸安抚的说:“小九,放松,没事的,我在,我在呢。”张九痛苦的呻/吟着,他的手变成了爪子,白/皙的皮肤也褪去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的变成了一头黑色的豹子。黑色的豹子身材矫健纤长,痛苦的趴在端木晋旸怀里,两只爪子扒住端木晋旸的脖子,嗓子里发出低吼声,似乎非常躁动。他的爪子来回的蹭着,“唰!”的一下抓在端木晋旸的脸上,端木晋旸的脸颊瞬间被抓掉了一大块皮,一块rou几乎都要掉下来,鲜血几乎是喷/涌而出。黑色的豹子睁大了眼睛,一双绿色的眼睛睁得好像铃铛,里面充满了惊慌和无措,还有痛苦的无助,他使劲推着端木晋旸,想要把端木晋旸推开,和端木晋旸拉开距离。然而端木晋旸却不放开张九,他将那只黑豹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黑豹的脊背,安抚的说:“小九,没事,听我的话,放松,我在你身边。”张九一直在低吼着,身/体颤/抖,把头埋在端木晋旸的胸口,黑色的豹子脑袋蹭着端木晋旸,吼声慢慢的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声,听起来有些可怜。端木晋旸心疼的抱着张九,手心不断冒着阳气传给张九,张九慢慢的镇定下来,但是在挣扎的时候已经把端木晋旸挠出了好几个口子,还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端木晋旸的肩膀上冒着血,脸上挠掉了一块皮,那是一直一动不动的抱着张九,安抚着张九。张九终于老实下来,还是黑豹的造型,仿佛是一只乖/巧的大猫,趴在端木晋旸怀里,没力气动,没力气说话,睁着一双绿色的眼睛,仿佛是做了坏事的小孩,可怜兮兮的看着端木晋旸身上的伤口。众人都狠狠的送了一口气,他们这些人里,除了端木晋旸,根本没有一个真正的阳修,也只有端木晋旸能让张九稳定下来,其他人的灵力只能刺/激的张九更加暴怒。花向彦虽然看起来是个阳修,不过他其实并非真正的阳修。花向彦和罗溟典一样,曾经都是九泉狱主,罗溟典排行第一,溟泉狱主,主摄刑亡横死。花向彦排行老五,主摄血食邪神。而花向彦则是那个罗溟典口/中的那个,被他“害死”的弟/弟。当时花向彦被秦轩铭打伤,身/体里的阴气缺失,阳气又融于融天鼎中,三魂七魄变得虚无,必须要陷入沉睡来修复自身的阴气,其他几位狱主出手相助,灌输了自己的阴气在花向彦体/内。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融天鼎被打碎,九位狱主的阳气破碎,没有阴气护体的花向彦顿时魂/飞/魄/散,但是幸/运的是,花向彦并非所有魂魄都被冲散,还有一丝魂魄恰巧被融天鼎的碎片击中,包裹/住了融天鼎的阳气,得以投胎转/世。花向彦的三魂七魄不全,身/体里的阴气极弱极弱,之所以是阳修,全都靠着融天鼎的碎片支撑,所以花向彦其实也并非是纯正的阳修,受到猛烈刺/激的时候,融天鼎的阳气还会反噬他身/体里仅存的那一丝阴气。张九老实的躺在端木晋旸怀里,还是黑豹的样子变不回去,端木晋旸把他抱起来,看了一眼地上的鬼侍,说:“这个鬼侍就交给你们。”花向彦点了点头,端木晋旸抱着张九进了房间,把张九放在床/上。张九陷入了沉睡,爪子还在脸上蹭了蹭,端木晋旸轻轻/抚/摸/着张九的耳朵,笑着说:“好像个大猫。”张九一直在沉睡,因为身/体里的阴气激荡,睡了很久,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那是端木晋旸卧室的天花板!张九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端木晋旸就在旁边,立刻扶住张九,说:“小九,怎么样了?动作别太猛。”张九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说:“我的手……”他的手又变回了白/皙的皮肤,指甲也圆圆的修剪很整齐,没有豹子的爪子,张九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没有可怕的獠牙。张九松了一口气,说:“吓死我了,原来是做梦,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黑色的豹子!”端木晋旸没忍住,一下笑了出来,说:“不是做梦,你看我的脸,还被小猫挠了一把。”张九抬头一看,果然,端木晋旸的脸颊贴着纱布,胳膊上也被包扎着。张九一下慌了,说:“怎么回事……我当时就觉得特别痛苦,然后我……我不太记得了……”端木晋旸安慰的说:“没事,不记得就不记得,别难为自己,来小九,喝口水。”张九老实的张/开嘴,让端木晋旸喂了他一口水,然后突然睁大了眼睛,说:“对了对了,咱们不是在考/试的山庄,怎么突然回来了?”端木晋旸叹了口气,把水杯放下,给他整理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