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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主人。而两次出现的画灵,第一次张九和端木晋旸都亲眼看见过,那只牛头最先攻击的就是解之玄,解之玄当时满脸都是血,如果不是解之白救他,此时早就没命了。第二次出现的画灵,他们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解之玄也受伤了。其实画灵本身应该没有什么攻击性,但是他们造成了sao/乱,还是能让人恐/慌受伤。如果这些画真的都是解之玄画的,那么画灵应该守护解之玄,不可能变成这样。张九惊讶的说:“难道说……这些画,其实都是韩蔚臣画的?”端木晋旸说:“问题是,解之玄只买了一幅画,并没有买很多幅,而且现在这些画作的署名,全都是解之玄。”韩蔚臣突然搬家,突然辞职,突然联/系不上,但是新家的水电都是断的,这些细节越想越可怕,张九开始有些怀疑,其是韩蔚臣已经遭遇了什么。张九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说:“这事情还是先别和解之白说了,他身/体这么虚弱,咱们先去韩蔚臣家里看看。”端木晋旸点了点头,两个人拜托陈恕和蒲绍安看着解之白,然后就开车去了这个房子的地址。一个很优雅的小区,管理的非常好,房/价不便宜,但是也不算太奢侈,两个人把车子停好,坐了电梯上楼。来到门前之后,张九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回应,张九看了一眼端木晋旸,然后把手轻轻搭在门把上,手心里突然亮起绿光,一转门把,就听到“咔”一声,门自动打开了。两个人走进房间,里面黑/洞/洞的,透露着一股难闻的气息,里面的布置很简约,冰箱放在客厅里,已经流淌了,从里面流/出黄/色的液/体,现在是夏天,竟然臭的不行,还招了好多苍蝇。端木晋旸走过去,“咔”的一声将冰箱拉开,张九立刻退了一步,捂住口鼻,心想端木晋旸还真是好魄力。冰箱里堆了满满的食材,但是因为停水停电,全都臭掉了,烂的不能再烂了,看这样子怎么也放了一个月。张九后退好几步,捂着口鼻说:“快关上,你身上的阳气都遮不住这股怪味儿。”他说着,突然撞到了什么,回头一看,是一个高脚的桌子,桌子上的东西“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竟然是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张九睁大了眼睛,说:“端木先生,你来看看这个?”端木晋旸关上冰箱门走过来,张九已经把那个盒子捡起来,然后打开。红色的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两枚同样款式的男士钻戒,张九拿起其中一个,内圈还有刻字,上面写着两个很小很小的字——之白……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小天使,端午节快乐~~么么哒~第178章惊魂画廊7这是韩蔚臣要送给解之白的戒指,而且看样子花了大价钱买的。婚戒摆在桌上,冰箱里都是食材,然而韩蔚臣突然消失了,家里断水断电臭的不行,韩蔚臣辞职之后也没有找到下一个工作,这一个多月他不在家,也不在公/司……张九说:“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端木晋旸点了点头,说:“或许吧。”张九拿着婚戒晃了晃,说:“我想用这个看看。”端木晋旸知道他想干什么,如果韩蔚臣真的遭遇不幸,那么用他碰过的婚戒就可以感应到,而且如果有必要,还可以把韩蔚臣的魂魄招过来,他们可以问问清楚。之前张九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阴气,所以做这些事情很费劲,但是现在不同了,张九已经恢复记忆,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气息,不会让阴气伤害虚弱的rou/身。端木晋旸点头,张九就把婚戒夹在中指和食指钟简,仿佛是夹/住黄符一样。张九闭上眼睛,嘴里轻轻念动着,声音很轻不知道在说什么,很快就睁开了眼睛,猛地一瞬间,张九黑色的眼眸突然发出一股幽绿色的光芒,神色一下凌厉起来。“呼——”的一声,一股风从婚戒上发出,张九皱了皱眉,猛地“嗬——”了一声,婚戒发出“啪”一声掉在地上。端木晋旸眸子一眯,伸手将张九接住,说:“小九,怎么了?”张九的手直颤/抖,他猛烈的喘着气,眼睛瞬间就恢复了黑色,倒在端木晋旸怀里,轻轻的战栗着,脸色有点难看。张九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婚戒掉在地上,但是并没有韩蔚臣的灵魂被牵引过来,张九说:“我的确从戒指上感觉到了死气,但是……”张九说着顿了顿,说:“奇怪的是,韩蔚臣的魂魄却招引不过来,而且戒指上的怨气太大了,我刚才……”张九说着,还觉得有些心惊,他刚才差点被那股怨气给吞噬了,可怕的怨气从戒指上席卷而来,带着绝望和痛苦,那种绝望和痛苦的心情,张九能在自己的心底感应到,他也曾经感受过这样的痛苦,就在端木晋旸投身到融天鼎中的时候……张九嗓子里还发出轻微的粗喘声,端木晋旸伸手轻轻拍着张九的后背给他顺气,说:“那么现在我们能肯定两点,第一点是韩蔚臣已经死了,第二点是韩蔚臣的死亡并非正常死亡。”张九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说:“还有一点,韩蔚臣的魂魄招不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魂魄招不过来有很多理由,例如魂魄被固摄在了某个地方,例如rou/身没有得到安宁,又例如也有一个天师或者懂得术法的人在控/制韩蔚臣的魂魄,这些疑点太多了。然而张九能肯定的一点是,韩蔚臣已经死了,而且死了一个月之久,那么解之白接到的短信,都是假的!并非是韩蔚臣本人发的,短信上也没有阴魂的气息,绝对不是韩蔚臣的魂魄发出来的短信。张九说:“我真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解之白,他现在这个样子,告诉他的话,韩蔚臣已经死了,不知道会不会给他很大的打击,不告诉他的话,解之白的打击也不小,而且还会一直误解韩蔚臣。”端木晋旸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咱们先回去,这件事情,肯定要和解之白说,只不过是什么时候说的问题。”张九叹口气,从地上站起来,端木晋旸扶着他,没有忘了把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