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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一样。脱去“弟媳妇”这层外衣,也没有了已婚身份,那祁良秦就如这世上任何一个情窦初开的二十岁的年轻人一样,不过是过于放肆地追求自己喜欢的男人。这就和原来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性质了。而他严柏宗,也不过是凡夫俗子,也有人都有的弱点,被人爱慕,且是这样的他从未感受过的火热痴迷地爱慕,他的心里也未尝不起波澜。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场景,“大哥我爱你,我爱你!”祁良秦抱住了他的大腿:“我就是个变态,你cao我一次,不然我不能活了,睡里梦里都是你!”严柏宗突然被烟呛了一口,剧烈咳嗽起来,直咳嗽的热气都上来了。他面上微红,掐灭了手中的烟,扭头却看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祁良秦拎着个纸袋子朝他走了过来。“大哥。”祁良秦远远地招手。他又咳了一声,将烟头扔进了垃圾桶,迎面走了上去。“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跟你说了,不用来了。我们等会就回去了。”“我给大哥送衣服来了。老穿着浴袍,也不是个事啊。”祁良秦说着手里的纸袋子递给他:“大哥去换了吧,没敢进大哥的房间,我拿了松伟的一套衣服过来的,大哥凑合穿吧。”他要是不说,严柏宗都忘了自己只穿了个浴袍,里头都是光溜溜的,也幸好是在医院,穿着睡衣到处走动的人不止他一个。严柏宗接过来,说:“谢谢。”“大哥客气了……你去换吧。”祁良秦指了指不远的男厕。严柏宗拎着纸袋子进了男厕,找了个单间进去,将浴袍脱了,挂在门后,然后从纸袋子里将衣服都拿了出来,一条裤子,一个t恤,还有……他就看到最底下,安安静静躺着一条内裤。他穿的内裤都是固定的牌子,固定的颜色,固定的款式图案,只一眼,他就看出这是他的内裤。是当初被祁良秦偷走的那条内裤。他脑子里轰的一下,猛地浮现出那个场景来,在洗澡的他察觉有人进来,他推开一条缝,看到了靠在墙角抓着他内裤深吸的祁良秦。那么yin迷的,贪婪的,妖孽一样的祁良秦。他是对所有男人都这样,还是唯独对自己?他又对这条内裤做过什么,除了偷闻,有没有做过更过分的事?严柏宗发现自己无法直视这条内裤了。保守正经如他,想到一些不该想到的画面,男人对于性这种东西,总有几分异样的波动。这内裤明明洗的很干净,他却觉得很肮脏。带着肮脏的爱欲,或许人之常情,但是邪恶污秽。但他还是穿上了那条内裤。总不能不穿内裤,这不是他严柏宗的作风。严谨的着装,素来是他的要求,一如做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如今被这条内裤包裹着的地方很热,总有一些画面挥之不去,他本是极洁净的人,被祁良秦的爱欲沾染,再好的清洁剂洗千遍万遍,也回不去从前了。第47章祁良秦把这条内裤送过来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是洗心革面之后坦荡清白地认为穿严松伟的内裤总是不妥,所以才送了这条内裤过来,还是他贼心又起,又要开始撩拨他?倒是值得玩味。严柏宗从男厕出来,祁良秦却已经不见了。他左右看了一圈,都没看到人。于是他上楼,回了病房,推门进去,却看见祁良秦在床沿上坐着。“没想到我的衣服大哥穿上去也不显小。”严松伟说。严柏宗走过去看了看输液瓶,还剩下最后一点:“我去问问护士,看还需不需要别的。”他说着将手里装着浴袍的纸袋放下,就朝外走,眼睛的余光却看了祁良秦一眼,正好跟祁良秦对了个正着。祁良秦立即低下头来,躲了过去。严松伟说:“难为你心细,我只顾着疼了,倒是忘了大哥还穿着个浴袍呢。”“你当时晕过去的突然,我跟大哥都是刚洗了澡,可吓坏我了。”祁良秦说起来还是后怕:“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见着点血就晕过去了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严松伟有些窘迫地说:“谁还没有点怕的东西。”“幸好你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能怎么办,谋杀亲夫,自然是死罪。”“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是一点事都没有。”“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严松伟带着带着点孩子气说:“你自己看,缝了好几针呢。”“我帮你问了大夫了,说时间久了不会留疤的。我小时候脸上也磕了一块,后来就全好了。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到底是我的错。”“的确是你的错,跟贞洁烈夫似的,碰一下都不得,你是有多金贵。”“我是不好意思,怪尴尬的,以后少逗我,我这人下手没轻重的。”“你现在是没对象,将来有了对象,你可怎么办呢,碰都不能碰。”祁良秦臊臊地说:“那不一样。”“哎呦哎呦,瞧你这春情荡漾的模样,”严松伟说:“你还别说,你sao起来是什么样,我还真想不出来。”“什么sao不sao的,我看你还没结疤就忘了疼了是吧?”严松伟笑了几声,牵动额头痛处,便伸手捂住了:“对了,有个事,忘了跟你说了。大哥知道我们的事了。”祁良秦一愣,严松伟就严肃下来,说:“大哥逼问,我就承认了,该说的都说了。”祁良秦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那大哥他……”“你放心,大哥虽然看着冷,心肠却是好的,他也一向疼我,我拜托他暂时帮我瞒着家里人,他也答应了。大哥是聪明人,知道这事闹开了对我们家没好处。”“那……”祁良秦小心翼翼地问:“那他怎么看我的啊,他生气了么……”“我向他夸了你的好处,”严松伟说:“看到我是怎么对你的了吧,以后你也要多夸我的好处,这样才能互利共赢,知道了么?”“大哥他……你大哥他,他没有说我什么么?”“他大概多少还是有一点抵触吧,”严松伟说:“也是没办法的事,他这人向来古板。不过我没跟他说咱们签订了契约的事,也没说钱的事……你记住啊,你也不要说,就当没有这回事,不然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哥我妈她们知道了,都没你好果子吃的。”祁良秦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了,一听说严松伟帮他瞒了下来,还这样替他着想,一时感动的不行,忙不迭地点头:“谢谢你……怪不好意思的,拿了你的钱,还……”“哎,你倒不用不好意思,”严松伟倒是露出几分愧疚的神色来:“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