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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来的理由。然后他就想起了游泳。他可以去游泳池游泳,那么热的天,游泳是再好不过的了。于是他就去了游泳池里扑腾了一会,每游一会都会朝外头看看严柏宗来了没有。但是严柏宗什么时候来到的他却不知道,他游了一圈回来,已经看到严柏宗坐在泳池旁的椅子上。他立即转过身,趴在游泳圈上冲着严柏宗笑。严柏宗笑着说:“好像比以前游的好了。”“戴着游泳圈还可以,自己游就不行了。”“慢慢来,不要急。”“可惜你身上有伤,不能教我。不然我就向你拜师学艺。”祁良秦讪讪的说。“那你就再等两天,等我伤好的差不多了,就教你。”祁良秦正要说话,却看见春姨远远地走了过来。他立即远离了岸边,双手使劲一推,自己就漂向了泳池中央。春姨远远地喊道:“到处找不到你们,原来在这里呢。你们快回来,家里来客人了。”严柏宗闻言就站了起来。祁良秦赶紧扑腾到岸边,扒着泳池沿往上爬,严柏宗忽然蹲下来伸手抓住了他,将他整个人都拖了上来。“是谁来了?”严柏宗回头问春姨。春姨说:“是孙小姐他们。”祁良秦一时没想到是哪个孙小姐,于是就看向严柏宗:“孙小姐?”“孙淼。”严柏宗说。祁良秦心里一沉。他都快要忘记这个情敌了。他抬头看了严柏宗一眼,严柏宗神色如常,说:“走吧。”他们两个穿过花园,孙淼一眼就看到了他们,隔着落地窗朝严柏宗挥手。严柏宗点点头,只听祁良秦说:“这个孙小姐,真是喜欢你。”严柏宗回头看祁良秦,祁良秦已经换了一副神情,笑着跟孙小姐挥手致意。孙淼是跟她母亲一起来的:“我听我妈说你们去云南玩的时候受伤了,心里不放心,所以来看看你。你的伤怎么样了,不严重吧。”“一点擦伤,不碍事。”祁良秦端了水果盘过来,放在了孙淼跟前,然后在他们两个旁边坐下。严柏宗说:“给妈打个电话,就说家里来客人了,叫她早点回来。”“别打了别打了,”孙阿姨笑着说:“今天上午的时候她约我打麻将,我不得空,还以为她们都还在你家呢,早知道她们不在家,我就不来了。”“她估计是出去吃饭了,这个点也该回来了。”果然不一会老太太就回来了,看见孙淼,自然高兴的很。严媛也回来了,客厅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祁良秦忙前忙后,又是倒茶又是摆瓜果,所幸那个孙淼也是个腼腆的女孩子,不然他真要心酸死了。但是这家里头不喜欢孙淼的,大概也就只他一个而已。看严老太太和严媛,都对孙淼非常好。严柏宗不是个健谈的人,她们怕孙淼尴尬,一直找她说话,严媛还会故意打趣她和严柏宗,说的孙淼一直脸红个不停。后来老太太就和孙阿姨一起上楼说话去了,不一会严老太太就叫严媛也上去帮她找一件东西,严媛走的时候突然朝祁良秦使了使眼色。祁良秦愣了一下,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老太太这是要给孙淼和严柏宗创造独处的空间呢。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坐在那里就是不肯走。但是气氛却因此显得十分尴尬。他们三个人都不怎么说话。孙淼一张脸都有些红了,大概是心里紧张的缘故,便过来跟祁良秦说话。“听说你快要开学了。”祁良秦点头:“九月五号。”“那也没几天了,你都准备好了么?”“也没什么准备的,今天去学校看了看。”“东华大学就在我们隔壁,我去过,你们学校特别美,我一直都羡慕的不行,只可惜不在那个学校上学。”“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孙淼笑着说:“我南大的。”南城大学,那可是南城所有大学里头最好的大学了,是全国都数得着的名牌大学。这哪是真可惜,不过是客套话罢了。祁良秦讪讪地笑了笑,说:“你真厉害。”“柏宗哥也是南大的啊,”孙淼笑着回头看严柏宗:“只可惜我比柏宗哥晚几届。不过我上大一那会,没少听学长学姐夸你。”严柏宗闻言就笑了笑,虽然知道他这可能只是客套的微笑,祁良秦还是有些不舒服。大概是出于嫉妒心吧,他看到严柏宗和孙淼出现在一个画面里,就会不舒服。他为什么这么妒忌呢,大概不只是因为孙淼是他的情敌,更因为孙淼让他有自卑感。在这样的一个家世好,有教养,漂亮而且胸大肤白的女人面前,大概所有情敌都是要自惭形秽的吧。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孙淼都无可挑剔。她简直是严家长儿媳的最佳人选,何况老太太也这么喜欢她。祁良秦说:“你们俩真有缘分。”“良秦,你来一下。”春姨在厨房门口喊道。他应了一声,进厨房问:“要我帮忙么?”春姨低声笑着说:“看你平日里挺有眼色的,怎么没瞧出来大家有意要跟柏宗和孙小姐创造机会呢?你还傻乎乎的在那坐着。来,帮我把这些豆芽摘了吧。”春姨说着就推给他一本小板凳。祁良秦坐下来,低着头说:“可是大哥不喜欢她啊。”“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我怕他不喜欢……你也知道,大哥这人比较绅士,他要是不喜欢,也不会表现出来的,我怕他们两个坐在一起没话说。”“这孙家小姐要相貌有相貌,要学识有学识,性子也是温柔沉静,哪个男人会不喜欢?”春姨说着就闷声笑道:“你不喜欢女人,就不懂喜欢女人的男人的心思了?”“我觉得他们两个不合适,”祁良秦说:“大哥不爱说话,她也不爱说话。以后两个人要是结了婚,整天不说话,有什么意思啊。”“那孙小姐不说话那是害羞,处一处就好了。还有,这天底下哪有不爱说话的男人,就算是性子再冷再孤僻的男人,遇到自己真心喜欢的女人,也都变成绕指柔了。不爱说话,那是情分没到。”祁良秦低头摘着豆芽,没说话,春姨探头朝外看了一眼,小声说:“我看严家今年要三喜临门了。要是进展顺利,说不定媛媛和柏宗的婚事就一起办了,到时候家里可就热闹了。”祁良秦低着头,还是不说话。“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呢?”春姨问。祁良秦抬头,酸酸的笑了笑,说:“我不喜欢孙小姐。”春姨吃惊地问:“为什么不喜欢?”“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一直看你懂事,怎么突然耍小孩子脾气,这话可别跟老太太他们说。”大概是这些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