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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你和松伟倒是加把劲啊。”祁良秦一听就不敢做声了,干笑了半天才拍了一句马屁说:“妈你可不老,年轻着呢。”“你呀,不懂我这个当妈的心。不过我也觉得你这还上学呢,要孩子也不合适,怎么也得等你毕了业,那就要四年以后了,我可等不得,还是指望老大比较靠谱。也不指望他今年就结婚,先找个女孩子处着,哪怕明年再结婚呢。”尽管知道老太太安排的相亲严柏宗并不会放在心上,也知道严柏宗并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可祁良秦还是有点不开心,在严柏宗下班之后就把这件事对他说了:“我看了照片,是个美女呢。”严柏宗笑着说:“有多美?”“很美,春姨都说长的有福气。”严柏宗故意问:“和孙淼比呢?”祁良秦抿抿嘴,说:“不分伯仲。”严柏宗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别吃干醋了,我不会去的,你放心。”祁良秦趴在床上:“真是个美女。”“那你觉得跟你比呢?”祁良秦一听立即爬起来:“我是个男的,跟我怎么比。”“对啊,你也知道你们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她没法跟你比。不如等我妈给我介绍个帅哥过来的时候,你再吃醋也不晚。我去洗个澡。”祁良秦看着严柏宗出了门,自己在床上躺了一会,忽然跳下床,赤着脚便出了房门。这边的浴室不像严松伟那边是在卧室里,而是和卧室分开的,他走到走廊尽头偷偷探头朝客厅里看了一眼,见客厅里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这才放心地打开洗手间的门,悄悄溜了进去。浴室的玻璃门关着,里头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只模糊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祁良秦朝旁边衣服架子上看了看,见严柏宗的衣服都搭在上面。他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走到浴室门前敲了两下。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紧接着玻璃门便被人拉开了。严柏宗顶着一头泡沫,眯着眼睛看过来,一看到光溜溜的祁良秦,立即变了脸色,就要伸手将玻璃门拉上。祁良秦一把挡住,不怀好意地说:“我又出汗了,一起洗吧?”严柏宗定定地看着他,忽然伸手一把将他拽了进去。玻璃门随即咣当一声就被关上了,那么大的声响,倒是让祁良秦吓了一跳,但是随即一股热水便从头浇了下来,祁良秦被激的叫了一声,便被严柏宗捂住嘴。浴室里热气氤氲,熏的人心都跟着热了起来。两个人碰撞得玻璃门发出轻微声响,却忽然听到外头有人喊道:“老大在洗澡么?”这声音吓得祁良秦顿时全身僵硬,是老太太在说话,而且就在门口。严柏宗一手搂着祁良秦,一边应了一声,然后低声对祁良秦说:“没事,她不会进来。”“刚给你打电话没人接,所以下楼看看,想着你也该回来了。也没别的事,你明天休息吧?”“休息,妈,你有什么事?”“休息就好,也没什么别的事,你洗吧,洗完了早点睡,明天再说。”祁良秦靠在严柏宗肌rou结实的怀里,手还抓着严柏宗粗壮的臂膀,一直等到估摸着老太太已经走远了,才仰头说:“明天她要带你去相亲呢。”严柏宗搂紧了他,贴着他的身体:“你看我现在一碰你就成什么样了,你还担心这些。”严柏宗现在对待旁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山,但是一碰他就瞬间便火药,好像随时都有爆炸的危险。这种快要爆炸的炙热,非亲身经历不能体会。严柏宗觉得可能是自己补的东西吃太多了,不然怎么总是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他拒绝承认是因为祁良秦在他眼皮子底下扭腰摆臀的缘故,他绝不是好色之人!!!第99章妖精,这个词常用来作为夸张修辞,比喻一个人善于诱惑男人。女人们说一个人“就是个妖精”,多是出于妒忌敌视的口吻。而男人们说一个人“就是个妖精”,多半出自爱欲之心。严柏宗原本觉得这个词很夸张,这种用妖精来作比喻的调情显然不是他这样的人会做的事。但是现时现地,他觉得自己大概是遇上了一个妖精。热水之下祁良秦扭腰摆臀故意磨蹭着他,不是妖精又是什么。他活了几十年也从未见过这样大胆热情的人。或者说他从未见过这样矛盾的人。祁良秦平日里是异常温顺和内敛的,且很容易害臊,性子应该是有些内向的。可是关起门来,他却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边羞耻的面红耳赤,一边直勾勾地看着他。这样的矛盾激发出一种特别的美感,他平生从未见过,也毫无抵抗力。这世上没有比一个陷入热恋的男人更丧失理智和良心的。情欲袭来的时候,哪还管什么孝道世俗,性命大概都可以交付了,还在乎什么虚名。严柏宗从房间里出来之后,便上楼对老太太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他不接受相亲这件事。严柏宗委婉但坚决地表达了自己不希望老太太太关心自己婚事的意思。老太太说:“我也可以不用管啊,可你也得把这件事放心上,你老说自己找自己找,可是孙淼之后也没见你跟哪个女孩子走的近过。我不要求你马上结婚,你就是先有个暧昧的对象也行啊。”但是老太太也知道自己的儿子,若是他不同意,自己不好逼着他去相亲。且不说相亲本就讲究你情我愿,严柏宗作为严家长子,如今已经算是严家的大家长,她对这个大儿子不止有母子之情,也相当尊重他。不过老太太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死心,既然严柏宗不会去相亲,那她就故技重施,像上次孙家那样,把人家姑娘请到家里来做客。祁良秦下了学刚回到家,就从春姨那里听到了家里将要有客人来的事情。“老太太把人请到家里来了,说这样柏宗好接受一点。”春姨说:“她也是抱孙心切,你别怪她。”祁良秦摇摇头,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其实也是能理解的:“他在家么?”“在松伟房里呢……老太太没有明说是请人来家里相亲,柏宗也不好说什么。”祁良秦就到了严松伟房里,一推门就看到里头烟雾缭绕的,两兄弟正一人一支烟在那里抽着呢。严柏宗本来在窗边靠着,见他进来,赶紧摁灭了手里香烟,伸手将窗户完全推开了。祁良秦说:“你们抽了多少了?”“你回来的正好,”严松伟挑着眉毛说:“你的情敌要来了。”“老二,”严柏宗瞪了一眼:“哪来的情敌。”严松伟就笑,小心翼翼地夹着最后一截香烟吸了最后一口,然后也把烟头摁进了桌子上的烟灰缸里。祁良秦将书包放下,说:“来就来呗,还能比孙家小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