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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宥鸣神智清明了瞬,然后在火盆里涌出一股热气之后,神智又模糊了起来。谢思思迷糊地睁开眼,她此时自然也注意到身后之人不是周博雅,可是她停不下来。一股股战栗的酥麻在她的脑中炸开了烟花。正当她抽搐地感受余韵,迷惘的眼睛不经意扫到了对面的假山上。然后便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假山上蹲着的人,是她心爱的周公子。谢思思眼里的迷醉欲色犹如潮水褪去,她整个人都僵硬了……周公子看也没看她,方才冷不丁听双叶说她被掳走心里有多着急,现在看着到没心没肺的郭满就有多糟心。他肚子里一股邪火涌上来,烧得他手痒,想打人。于是周公子便十分顺从地遵循了自己的意愿,这一双手一左一右地捏着郭满的耳朵,低沉的冷笑声仿佛冰凌子砸在郭满的脑袋上:“看得可还受用啊满满?”清雅的男声从耳后传来,温热的呼吸喷到她后脑勺上,郭满身子顿时就是一僵。郭满僵硬地转过头,然后就对上周公子一张假笑的脸。是的,她居然从谦谦君子的周博雅的脸上看到了假笑的表情。不仅假笑,他还如此清晰的嘲讽,简直不可思议:“……还行吧,那个男人的身体,没你的好看。”“……!!!”周公子嘴边冷笑一僵,猝不及防被她这句话给sao住了。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他顿了顿,差点岔了气。噎了好半天,周博雅咬牙切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这小丫头片子,听听这都是说得什么鬼话!气急了,他手又拧了个圈。郭满脸都扭曲了,龇牙咧嘴:“……我在夸你!!”周博雅冷哼着气的要命,藏在墨发之中的一对耳尖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郭满看他一副想咬人的表情,不敢过火,瞬间就变了一脸笑。她大眼睛弯着笑得特别讨巧,一手搭在捏着自己耳朵的大手上,一手小心地伸到周公子的胸口抚了抚:“没,没,你听错了。我是说,假山太高了,这里又很滑,我下不去。”周公子冷哼:“爬得上来爬不下去?”嘴上冷哼,周博雅眼睛却仔细地看了一眼假山周围,四周都是积雪,没有攀爬的痕迹。若不小心踏空,十之八九就得滚到池子里去。大冷的天儿,这院子常年空置,滚下去怕是就爬不上来了。看来她确实是被人掳到,放到这上头的。冰天雪地的把郭满丢假山受冻,周公子心中恼火,到底谁这般恶毒!周公子手心里的耳朵还冰着,心里却先心疼起来。不过他这人再心疼,面上也是看不出来的。郭满看他一张脸绷得,夸他:“在我心里,天下的男子身体都没夫君你的好看,相信我把,你第一好看!”周公子被她夸得一口恶气堵在了胸口,又气又不知说什么是好,感觉无比糟心。耳边那yin糜的声音还在继续,谢思思虽说被周公子一张脸整个人都傻了。而他身后的太子却是没注意到这边有人,全情的投入。很快,他又把谢思思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起来。“双叶找不找你,以为你被贼人掳走,”周公子嗓音清淡淡的,“然而你这丫头却没心没肺只在这里躲着看热闹……”他的语速十分缓慢,一个字一个字落下去,却无端叫郭满心里惴惴起来。果不其然,周公子话没说话,郭满就感觉天旋地转。然而就发现自己双脚腾空,被某人跟拎小鸡仔似的着就飞身掠出了水榭。周公子这口气下不去,受到了惊吓,他就一定要郭满长记性。也不管匆匆跑过来的双叶刚来又得折回去,拎着郭满就一阵风掠过去。等郭满在睁开眼,就已经在西风园的主屋里。周公子自问不是个小气之人,但是郭满今日的举动却叫他憋了一肚子火。盯着别的男人身子看得欢?能耐啊!冷着脸将人拎进了里屋,啪地一声甩上门,而后正门也被他从里头锁起来。郭满瞪大了眼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正准备开口哄哄他,就发现自己又被他给拎了起来。悬空的在半空划拉一圈,又被他轻巧地放到了桌案之上。然后谦谦君子周博雅,额别不客气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说来这两日是郭满的小日子,因着她体质太差,小日子都要折腾七八日。严格算起来,周公子已经许久没碰她了。郭满叉着腿坐桌案上,垂下两小腿来回摆了摆。周公子却忆起水榭里那两人大胆的姿势,盯着郭满的眼有些绿。郭满:“……”第117章太子突然之间昏过去,谢思思猝不及防。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一群人就冲进来,一时间兵荒马乱,当下便惊呼一片。紧接着一切变故就如脱了缰绳的马儿,完全失控。不期然冲进来的下人,尖叫着跑出去喊人的婆子,随着人越来越多地聚过来,一双双惊恐又暗藏鄙夷的眼睛盯着她。相似的情景,相似的话,唯一不同的,是地点从上辈子的竹林变成这辈子的水榭。谢思思捂着赤裸的身子,看着匆匆跑出去通知周谢两家主母的周家下人,不知所措。不久后,周家的主母扶着大公主匆匆赶过来。落后一步的是谢家人,谢国公夫人不过在听了半个时辰的戏,迎头就劈下来一道闷雷,劈得她几欲昏迷。锦瑟琴音已经从苏婆子的屋里跑过来,头垂得低低的。而谢思思在看到王氏的一瞬,眼神闪闪烁烁,根本不敢与她对视。知女莫若母,王氏一看这她这反应心里就猛地一咯噔。再一看旁边昏厥的太子,扶着下人胳膊的王氏只觉得天旋地转。思思往日胡闹,她只当女儿年纪还小。想着往后再好好教,总能把人搬回来的一天。谁知道这才放松了片刻,这丫头一转头就闹出这么大的祸事!心思一转,旁边的大公主已经当机立断,带着女眷全退了出去。东宫的内侍涌进来,七手八脚地就替昏迷的赵宥鸣穿好衣裳。刘展脑中电闪雷鸣,面上方才多饮几杯而染上的薄红一瞬间就全退了干净。顾不得谢思思还赤身裸体,冲上去背起太子便往外跑。刘展是武官,脚步飞快,落后一步的东宫内侍腿软脚软的哪里追得上?于是一个个扯着脖子就在水榭里大声叫嚷着传太医。宁静的水榭此时闹腾得跟菜市口似的,周家整个儿都被惊动了。花园那边看戏的夫人们听到了风声,当下连戏都不听了。其中耐不住性子的几位更是扶着下人的胳膊,匆匆赶来水榭门外,听着里头的动静。谢思思原本计划暗中与周博雅冰释前嫌的欢爱,此时彻底泡了汤。迷茫地由着锦瑟琴音拢好衣衫,万千委屈不曾说出口。王氏出手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