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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儿,沈晞蕴将药碗推到了齐子辙面前,张嬷嬷退在三步远处,齐子辙看了看药,看了看笑吟吟的沈晞蕴,“这?”“嗯,这就是我为夫君准备的礼物。听胖胖的嬷嬷说夫君以往腰不好,夫君没有治疗过,定然是不想跟江神医说,因而我拜托了千金公主,从太医院里头求来的药方子,夫君放心,太医并不知是您要吃。”齐子辙抽了抽嘴角,踌躇了一会,沈晞蕴见他面上没有丝毫喜色,扁着嘴巴,说:“我知道夫君定然不喜,可我觉得,没有什么礼物,比得上治好夫君的腰伤。听说男人若是腰伤了,就不太行。估计是说行走不便吧。我不想夫君不太行。”沈晞蕴天真无邪的话语让边上偶尔听到一两句的张嬷嬷听得冷汗直冒,恨不得上前捂住沈晞蕴的嘴巴。齐子辙则嚼着话中关键字,“不太行?”“是啊。听人这么说。”沈晞蕴并没有特指齐子辙,可对于齐子辙来说,不信任他可以,但不能不信任他的雄风。齐子辙于是端起药碗,一口喝下,便擦了擦嘴角,循循诱导:“娘子误会了,你夫君,很行。”“娘子辛苦了,至于以后,娘子不用熬了。夫君很高兴,娘子还能关注夫君的行不行。”沈晞蕴挠头,点头笑着说应该的,可总觉得有些话不太对啊。沈晞蕴唤了张嬷嬷到水室洗澡,洗到一半,她发觉张嬷嬷的动作停了下来,沈晞蕴闭着眼睛,娇嗔地说:“嬷嬷,快点。冷。”擦拭干净后,沈晞蕴睁开眼,只见面前人并不是张嬷嬷,而是齐子辙。“夫,夫君!”齐子辙卷起袖子,伸手将沈晞蕴从桶中捞了出来,沈晞蕴来回摆动着双腿,嘴里焦急地说:“夫君,你要干什么!”齐子辙一把将沈晞蕴放在床上,哑着嗓子,手掌落在她□□的身躯来回抚摸着,特别是那圆润的臀部和曼妙的脊背,勾勒着她凹凸有致的弧线。他呼出的气都是热得烫人,喷在了她敏感的耳垂边,不由得缩了下,发出了痒的声音。齐子辙克制着体内热气乱窜,似乎已经多股汇合成了一股,往小腹去了。他咬牙切齿地盯着沈晞蕴,双眸都发红了,一字一顿地问:“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治腰的药啊,夫君,据说是特效药。”沈晞蕴一脸无辜,她双手抓着被单,正要试图把床榻边上的被子给拉扯过来。齐子辙深吸一口气,“还真是特效药。”他的双唇轻轻地含住了沈晞蕴小巧的耳垂,发出了舔舐的声音,滋滋声让沈晞蕴心有点慌乱,她双手抵着他往她身上压的胸脯,他浑身好烫。夫君想要干什么?齐子辙将他的双臂收得更紧了,直接将沈晞蕴禁锢在身下,亲吻越发急促,甚至到了锁骨处,还咬了一口,在听到沈晞蕴发出痛后,抬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个唾液微微沾着的嘴角,笑得格外邪魅,道:“原来,这才是娘子送我的礼物啊。”“夫君!什么礼物?”“你呀,我的娘子。”齐子辙轻柔地说,一手揉搓着高峰,一手轻轻地往下游动着,在山谷处把玩了一会,本来guntang的掌心,越发炙热了。沈晞蕴觉得自个也好热,好难受,她不由得扭动了下腰肢,却更加近距离感受到了他的热度。她□□出声,嘴里破碎地求饶着:“夫君,好热,好难受。”“夫君,我错了。”“夫君,夫君......”她不知道她该求他什么,只是觉得这样既难受又舒服,她只能无助地喊着。她的双手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慢慢勾住了他的脖颈,身子扭动着往他身上贴去,他的肌rou硬邦邦的。她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她又想要靠拢。他的唇舌犹如进入无人之地,到处攻略点头。细软的腰肢轻轻地陇着,刚才那股子热气更加旺了。她破碎娇喘着,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嗯声,在她企图逃走的腰肢被他快速禁锢住,妩媚如丝的眼眸子里头泛起了水雾,她看着他俊美的五官泛上了点点汗珠。她只听得耳边疼惜柔和地声音:“痛,就咬我。”话音刚落,闷哼一声,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好似如云端飘荡,又似在海上泛舟,双眼角中噙着泪珠,嘴上娇吟点点,双手紧紧搂着他,只想要融入其中。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希望不要被锁,不想改文~~~细腻的那啥等我有空再写,到时候如果你们需要,请关注我的微博晋江阿拙,私戳我。第064章慌乱中夜半时分,红帐轻摇,吱吱作响,暖香云鬓,馨香满室,似泣如诉之破音轻轻响起,与之交响的铃声来回相互应和。齐子辙仿佛不知疲惫为何物,来回撞击着,似若骑着烈马在草原奔驰,一上一下,畅快得差点大声呼喊,鼻尖上冒着的汗细细地滴落在了白瓷上,娇吟粗喘交织,帐内氤氲,暖气升腾,随着几声呼喊娇唤声,肌若无骨的娇臂横生而出,软软地搭在了床沿边,无力地垂落着,齐子辙好似趴在了柔软的云端之上,闭眼回味。齐子辙自然地翻身而下,不过一会就熟睡过去。沈晞蕴娇艳欲滴,腮鬓微红,腰肢酸软,横陈玉体,动弹不得。今晚的事发生得太快了,她连羞涩都来不及,犹记得当齐子辙压她在身下时的眼神,火热又带着几分冷冽。沈晞蕴的身子很累,心更累。她万万想不明白,明明是喝了治疗腰伤的药,为何喝过之后齐子辙的反应让她很是讶异。她知道,两人成亲了,照着最近两人的发展速度,他们二人迟早要到这一步。出阁前,沈老夫人也派了燕喜的嬷嬷来教过,张嬷嬷也塞了欢好的物件给她看过。可当时她正满心想着嫁他后三年就主动求去,学得不太认真,只记得一些不太要紧的事儿。燕喜的嬷嬷还说过,洞房时都会痛,让她一定要忍着,说男人不禁吓,一吓以后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还说女人刚开始不舒服,以后越来越舒服,是欲罢不能。那时候她一脸茫然,听不懂她言语中的暧昧,现如今多少有些懂了,不过她更多不是羞涩,是害怕,是担忧。若两人在洞房当夜有了这档子亲密的事儿,她也不会拒绝。可如今这巫山云雨不是两人情浓之时半推半就,而是很有可能是那副药。千金公主难道命太医拿错了药?可,错了就是错了,以齐子辙的性子,不见得迁怒于其他人,追根溯源,都是自己的错。沈晞蕴侧头望向边上睡得正熟的齐子辙。两人第一次时,她疼得几乎快要喊出来,他也皱着眉头,后来他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过后,她也越发明了其中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