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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谦:“哦!那需要我帮忙吗?”安随遇:“不用,不用,没几件,一会儿就洗完了。”安随遇说了不用,可是沈慕谦还在洗衣房里杵着,时而帮她把垂在脸颊的头发拨到耳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指腹每每都檫到她的脸颊,害得她一阵阵脸红。安随遇:“你要是实在想帮忙,就去楼上卫生间帮我把扎头绳拿来。”沈慕谦:“好嘞!”终于领到差事的沈慕谦雀跃地跑上楼,一会功夫,就拿了扎头绳。安随遇满手都是泡泡,正找清水洗手。沈慕谦:“你手上都是泡沫,不方便,我帮你扎吧!”安随遇:“呃……好吧!”他轻轻地将指尖没入她的发间,她的头发如丝般顺滑,他用手指慢慢梳理着,另一只手将所有的头发拢于手心,然后将发带绑紧,动作虽然不熟练,却是小心翼翼,生怕扯疼她。虽然只是挽个头发,却让沈慕谦紧张得手心微微出汗,脸也跟着微微发红,同样红着脸的还有安随遇。----------我是‘家有萌夫’的分界线-----------婚后沈慕谦尽可能地杜绝应酬,需要加班的时候也尽量回家加班,除非是特别重要的CASE非要他坐镇。安随遇因为睡觉前喝多了水,睡到半夜被尿憋醒,看了看手机,凌晨三点,想着沈慕谦应该已经睡下了,所以她就直接穿着当前衣服直接去了卫生间。她从卫生间出来时,沈慕谦正做完手头的工作上楼睡觉,迎面碰上正从卫生间出来的安随遇。因为天气热,她只穿了件水蓝色棉质吊带背心,贴身的那种,和同色系蕾丝小内裤。为了睡觉舒服,里面真空,背心开口很低,材质极好的全棉材质,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紧贴着胸口。最后的结果就是……,性感不止一点点。沈慕谦肖想她那么久,又素了那么久。光是人站在那啥也不干,就已经吧沈慕谦撩得不要不要的。没有预料到有人会出现,安随遇当即吓了一跳,随即意识到自己的穿着不是太得体,瞬间满脸通红,迅速跑回自己房间,留下沈慕谦一个人凌乱着。沈慕谦本就肖想她已久,现在又被这么一撩拨,顿时心如捣鼓,口干舌燥,浑身血液直往XX冲。幸亏安随遇跑得快,要不然他真怕自己会立即扑上去,把她压在墙上,撕开她的背心……他拍了拍脸,告诉自己要冷静,再这么下去,他真担心自己会被别憋出病来。以前她不在身边,还算“眼不见心安静”,虽然也经常想她想到气血下流,但那是主动行为,找点别的事分散注意力,就能缓解。可现在两人住在一起,他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在被撩拨。明明她只是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可在他眼里,却是她赤果着身体,穿着围裙冲他舔手指的画面。让他好想把她抱到橱柜上,好好地“疼爱”一番。明明她只是半跪在地板上清理地板,可在他眼里,却是她穿着性感睡衣,如猫一般趴跪在地板上冲他舔嘴角的画面。让他好想把她压在地板上,狠狠地“蹂躏”一番。还有她在洗衣房洗衣的时候,在露台晾衣的时候,整理床单的时候……明明都是正常的行为,在他眼里,无一不是撩拨。他觉得他快要沸腾了,打开莲蓬头,把冷水开到最大,可却怎么也浇不灭他心中的yuhuo。刚刚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在他脑海里疯狂地翻滚,和他记忆力的曲线重叠,那晚的画面开始在脑海里回放,他头抵着瓷砖,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难耐地将手慢慢伸向(马赛克),帮自己释放。小剧场之春心萌动:安随遇沐浴完后,边擦头发边从浴室出来,迎面就看见沈慕谦香肩半露,冲安随遇抛媚眼。安随遇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问道:“怎么了?药吃多啦?”沈慕谦用一种极度沙哑,极度魅惑声音说道:“爱妃,寡人求临幸,求蹂躏。”安随遇一副被雷劈了的惊悚模样,“呃……你现在的样子好贱啊!”沈慕谦:“没办法,夜深人静的时候,男人就比较容易犯贱。”小剧场之我是爱吃rou的小忠犬:沈慕谦:“某汪,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吃上rou啊?”某汪:“会给你rou吃的,着什么急?”沈慕谦:“能不急嘛?我这一天天的,那么美味的rou就在我眼前晃悠,我却只能看不能吃。”某汪:“rou汤是会有滴,rou沫也是会有滴,rou……也总有一天会有的嘛。”沈慕谦:“那到底什么时候啊?”某汪:“耐心等待。”沈慕谦:“耐心你妹啊耐心,我都等了六年多了,还让我耐心等待?”某汪怒目而视,“嗯???敢对老夫无礼,明天的rourou取消。”沈慕谦追悔莫及,别的女人他也没讨好过,只知道每次惹安随遇生气时,学安然那套小可怜,安随遇立马投降。于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说道:“不要取消,人家是正常男人嘛,老婆就在身边,却不能碰,都憋出毛病来了。”某汪立马打了寒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一脸不屑,“切……你以为谁都吃你那套?不过,哇哈哈……你那小狗腿样到是让朕龙心大悦,就给你留点rou汤好了。”☆、第61章沈慕谦之前在基层工作时,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特别是做投资调查的时候,有时候做分析数据,一忙就是好几个通宵,长时间坐着,长期如此,导致他颈椎不是很好。之前经常去一家中医按摩馆按摩,脊椎问题得到很大的改善。按摩师傅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可最近老头子退休了,老头的女儿接手了父亲的按摩馆。沈慕谦不习惯被异性捏来按去的,就再也不去了,接连换了好几家按摩馆,都觉得不得劲,所性就算了。这天,沈慕谦开了一天的会,下班后,感觉颈椎酸麻难忍,颈椎一不舒服,整个人都觉得不得劲。下班回来时已快八点,安随遇帮沈慕谦热了点饭菜。吃完晚饭后,沈慕谦坐地板上陪安然玩,安随遇收拾完厨房出来,看沈慕谦时不时地晃着脖子,偶尔还伸手捏捏,捏完还是不得劲的样子。安随遇从茶几下拿了护手霜,边檫手边说道:“怎么了,脖子难受吗?”沈慕谦:“颈椎不舒服,感觉脖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以前安随遇的奶奶就总浑身难受,安随遇经常陪奶奶去中医按摩馆按摩,时间长了就和按摩馆的爷爷熟了,那爷爷觉得安随遇很孝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