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
,她上了拱桥。从青鸟那儿取了些鱼食,站在桥上扬手往湖中抛洒鱼食。许是闻到了食物的香味,湖里几条锦鲤都快速围拢了过来,聚在湖中乐滋滋地摆着尾巴抢食吃。每每看到此景,苗青澜都忍不住要笑出来。今日出门前,陆赫青可是答应了会带她出去游山玩水的,前些日子看了那本山海志她倒是却是起了兴致。她本就不喜被拘束,如今得了陆赫青应允,自然心情美丽,面上笑容不散。未出嫁前,阿兄也说过要带她出去好好玩一趟的,当时她还期待了许久,只是后来中间出了变故,遍布得成行。她心中遗憾。如今,陆赫青应了。她如何不高兴?陆赫青是言出必行的,且他日日早出晚归的,怕是早有计划的。被人放在心上,她心里自然甜蜜。再则说了,她有望重新开口说话了。似乎自从遇见了陆赫青之后,好事一桩接着一桩。她看着湖中的游鱼,又抬头望了眼碧蓝碧蓝的天空。心里既平静又激动。将手中的鱼食尽皆抛洒于湖中之后,她才侧了身往亭子中看去。在亭中端坐着悠闲地品茗吃茶点的是个极为陌生的姑娘。周思梧虽然这几日里常有在府中走动,奈何二人从未碰上过,且周思梧来到府上之后,侯夫人着人带她下去西苑休息之后,便没再多计较这件事。是以,苗青澜并不知晓表姑娘一事。若是知道便是她前日才提了一句表哥表妹,这个表妹便带着侍女上门打扰了,怕是她要气死自己这张乌鸦嘴了。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我来了!亲亲的随手一个收藏,就是作者辛苦码字的动力哦!我会告诉你我坐了一天,才弄出这一章吗!唉~~~☆、第54章虽然亭中已经有人,但带了书卷来的苗青澜也不是非在亭中不可的。但她还是走入了亭中,在亭子内另外寻了个地方坐下。右手斜斜的搭在扶栏上,整个人慵懒地侧靠上去后,她便没有再理会亭子中的人,转而又跟青鸟讨了些鱼食。她一把鱼食抛下,原本平静的湖面瞬间荡起一片又一片的涟漪,四面八方的鱼儿争先恐后地游来亭子下方,争抢鱼食。一条条黑的、白的、红的还有花的锦鲤都围在亭子下方,张大了嘴巴吞着水里的食物。想了想,苗青澜突然想起自己早间留了一个馒头没吃,再看看湖里那些小鱼儿张开的大嘴,不由露齿狡黠一笑,喜滋滋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面馒头来,趁青鸟转头不注意的那一刻,猛地就丢了出去。“夫人——”青鸟只觉眼角划过一道白光,忙扭头看向湖面,发现竟是一个白面馒头时,她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会往鱼群里砸馒头的除了自家夫人也是没谁了,这么大一个馒头,也不怕把鱼砸出个好歹来。她慌忙往苗青澜看去,发现她也正得意的看着她时,立时什么话都说不出了,不管如何还是自己咽下去的好。她又往亭子中央的石桌上看去,只期盼着那人没看见才好,哪想那美艳女子也看着苗青澜呢,只不过满眼的鄙夷。这是如何回事?青鸟觉得好气!这里是景宁侯府,竟然有人如此大胆,在景宁侯府就敢当着她的面鄙视自家夫人!也不知这人是何身份,竟大胆如此,若不是因为她只是个小小侍女,她必要上前争辩一二,到底她身份低微,不敢给苗青澜惹事,也只能歇下了。苗青澜两手一摊,无辜地眨了眨眼,一只眼还煞有介事地冲她眨了眨。青鸟:“……”主仆俩一番互动旁人自是看不懂,一直被人无视的周思梧看了二人一眼,却是额角青筋抽搐,好半晌她才终于忍不住地开了口:“好生没有教养!”她指的是苗青澜往湖里投大块头的事情。她并未看清苗青澜手上的是什么,只知道是个大家伙。观二人衣着便知,坐着扔东西的必然便是那个哑巴苗青澜了。面对苗青澜,周思梧突然升起一种身份上碾压的优越感,她睥睨苗青澜那等粗鄙的行为,“这湖里养的可都是上等的锦鲤,便是发卖了你都赔不上一条,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竟往湖中胡乱投掷!”周思梧此番便是来找事的,正好苗青澜又是个哑巴,她先出声斥责,她自然百口莫辩。到时候红的白的还不是她说了算。况且她也当真往湖中投了东西。闻听周思梧意有所指的话,苗青澜仅仅淡淡看了她一眼,并不为自己辩解。只是这一眼极平淡,她不过是想看看是谁在这儿无事找茬。但是这没有任何意义的一眼,当看进周思梧眼里的时候,却全不是这般了。她看到了不屑。这个哑巴竟然敢不屑地看她!周思梧差点气炸!但她还记得这里是景宁侯府,并不是由她说了算的周府,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怒火,怒道:“你可知这里是景宁侯府!”苗青澜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突然出声的周思梧,见这女子衣着粉嫩,珠翠满头的发上还佩了朵鲜花,娇嫩欲滴的显然是早晨新摘的。她却不知这女子是何人,只知这人是来者不善。她玩她的鱼,干她何事?还没教养?论比教养她又好得到哪儿去!苗青澜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她倒是要看看这人究竟要做什么。“你竟然朝湖里投掷不明物体,若是湖里的鱼儿出了什么事,你如何赔付?不过区区一个侍女竟然如此大胆!”女子大声指责她,只是她越说越没谱,这般睁眼说瞎话的能力也是没谁了!似是吃定了苗青澜一个哑巴无法说话似的,她竟又自说自话地往她头上扣了好几个罪名。苗青澜此番出来不过是描了眉,披了一件舒适的白色纱裙,头发也没有如何处理不过松松在身后束了发。瞧上去便没有那般端庄正经,但无论如何,说她是个侍女这人的眼神怕是非常不好吧。苗青澜想了想,还是取来了纸笔,写道:“你是何人?”她是问她。这女子怕是不止眼神不好,脑子也不太灵光吧。苗青澜又看了盛装打扮的女子一眼,在脑子里搜索了好一会儿还能没能想起这号人物。她倒也见过些京都贵女,也打过些交道自然还是能认出人来的。可面前这位张扬的女子,却是不曾见过。想来便不是那帮京都贵女圈子里的人,可这女子张扬的态度又显然是个有靠山的,只是不知道这人究竟谁谁。猜是猜不到的,苗青澜也懒得费那个脑子,便直接问。那女子看了她的问题,笑道:“你竟连我是谁都不知?”她反问了一句,那架势仿佛苗青澜不知她是何人便是何等无知一般,“你怕是新来的吧,否则怎会连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