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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一红,想要退出直播,可又,不舍得。记者又问:“誉牵拍的为什么你发?”“她喝醉了拍着玩,我觉得拍得挺好的,就随便拿来发了。”“她知道你发吗?”“嗯。”知道吧?他誉牵宝宝,驰埙回答完,朝镜头帅气的轻笑了下。屏幕前的人顿时遮住眼睛躺倒在车厢后座,在对她笑,知道她在看直播,这个人。手机里还传来记者群里锲而不舍的问话:“是说誉牵那晚喝醉了?为什么?”“有节日。”话落,人群内外一阵热闹。誉牵蓦的,终于关了直播,再看下去浑身会发烫的,那天说什么公开得很彻底,他很满意,结果今天几句话就加大了多少码,又公开了一遍。见到面的时候,誉牵压着人问:“我喝醉了?”“不然呢?怎么说?”“随便说。”“随便说后面没办法秀恩爱了。”誉牵软绵绵的趴在他肩头,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为了引出下面的“有节日”,情人节她喝多了,听起来,还是真浪漫到没法形容。“那那天吃饭,为什么不让我喝酒?”“还要出去走走,我怕路上被你个小醉猫招惹得招架不住,提前打道回府。”誉牵咬唇。“是吧?不喝酒你都把我折腾得,想就近找间酒店去,誉牵儿,这点自知之明你总没有。”“......”“酒我们只能在家里喝,比如今晚。”晚上两人回到他在览市的房子,誉牵第一次来,上次他在国外,她在这里工作,他就诱惑过她过来住,她最终还是没来,一个人来没意思。览市是一座娱乐大城市,入夜半醉半醒吃着冰激凌在阳台看外面的夜景,誉牵觉得如海浪般此起彼伏的景色一绝,问他,他扯起了唇角,“嗯,今天景色比以往好。”过两天两人去日本,那天京都又下雨了。推开客厅那扇窗,一片青翠草绿,景色和去年几乎一模一样。天冷得非常,第二天驰埙外出回来,誉牵从窗户看到,马上转身脚步轻快的去开门,他一身黑色大衣上似乎还铺着几滴水珠,黑伞阖上时,手上拎着一个偌大的蛋糕,人一进屋就抱住她撞在门上。那一片终日亮着一盏暖黄小灯,清辉的灯光洒下来,小角落里,驰埙抱着人,一秒就忘了外面的寒风有多肆虐。誉牵趴在他胸口歪头看蛋糕,眼底都是笑意,“你不是有事出去?”“主要还是去给我誉牵儿宝宝办事,不然我才不出去,这么冷,还放你一个人在家。”誉牵笑了起来,踮起脚尖去亲他,“唔,我等了好久,电影都放了一半了。”“抱歉。”驰埙放好蛋糕,抱起人进屋,脱了湿气很重的外套,换了一件暖和的后,裹住她,“你不老实啊,穿这么点。”“你穿就好了,然后抱我我就暖和了。”“啧。”驰埙抱着她陷入软绵的沙发里,外面雨声潇潇,她在放电影,老旧的声色映照在宽阔静谧的客厅,时间好像被定格,一下午就那么过去了。明明他带回来的只有一个蛋糕,可晚上誉牵又见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束玫瑰花。她趴在桌上看他指骨均称的手指捏着打火机,一眨眼,指尖一簇幽蓝火苗闪动,漂亮极了。头顶璀璨的光线流水般照落在桌上,誉牵一眼不眨的看着,然后,调皮的伸手去碰他的手。驰埙薄唇轻勾,垂着眸忙活着没看她,声音却像携裹着火光一样危险的蔓延过来,“夜还早就这么不老实,待会儿蛋糕吃不完怎么办?”誉牵眨眨眼睛,两三秒后,才明白这句话里什么意思,她烫到一样的火速把手收回来。驰埙轻笑,声音不大不小,在最后一秒捏住她的手,坐下后把她扯进怀里,舒服的卧进椅子里。“学坏了誉牵儿,这就明白了。”难道不是说的人更坏!誉牵无辜的看着那只燃着烛火的蛋糕,可是,怎么吃都吃不完啊,他又不吃。驰埙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低头凑在她耳边,“我吃的。”誉牵回头看她,他吻了吻她的唇瓣,声音已经趋近低哑,“看怎么吃,你喂不喂我。”还是那个意思,誉牵要疯了,动了动身子,他裹着她的身子压在桌沿上:“先吃,待会儿再给你过生日。”誉牵被迫闭上眼睛,最后一秒,红豆般的烛火在余光里美好的轻轻摇曳,耳边还满是风雨声,可是他怀抱,真是暖和。深夜,誉牵拿了个手机打开摄像头,拍了一张切蛋糕的手,发到ig上。不到两分钟,传遍内外网络,微博一众媒体个个惊喜,网上的人一看也都看得出这是一双男人的手,然后,根据前两天的新闻,一群人都激动了,驰埙的手啊!!!曾经纷纷扬扬传得再过火也否认不回答的事情,如今,一双手就这么晒出来了。誉牵中指的戒指是他去年的生日礼物,今天不知道是什么,还没看到,发完照片,誉牵舔了舔唇瓣准备吃蛋糕了。驰埙也注意到她在看手上的戒指,眼底闪过一道笑意后,捏捏她的小脸,问:“不想知道今年是什么?”“是什么?”“今年没有。”“嗯?”“准备送我自己。”誉牵失笑,扑上去,“那我自己也得贴上去,不划算。”驰埙:“???”不划算,他扶着她的肩膀,硬朗的眉峰轻佻,眼底满是威胁,“不划算?你确定?”“是我的生日啊!”“我知道,可你不打算也送我一点东西。”“有。”“嗯?”“待会儿你求婚,我答应你。”驰埙一怔。第74章空气中弥漫着蛋糕散发出来的奶油香味,以及刚熄灭的细微的蜡烛味道,头顶灯光璀璨,一片温馨美好。可是......话说完,誉牵就一顿了,然后,在眼前的人渐渐炙热得要烫了她的目光下,回过神来要溜走。驰埙从后面搂住她,紧紧锁在怀里,须臾后,又把人转过来压在壁上,他欺身凑近,气息也是guntang的,“誉牵儿,你说什么?”“没有,喝醉了。”她晃了晃脑袋,马上偏开头。驰埙轻轻一笑,“你怎么知道我要求婚。”“不知道。”她不知道,不知道。驰埙凑得更进了,吻了吻她的脸颊,想要逼她说:“誉牵儿,嗯?你怎么知道的?”誉牵脑袋一阵热气上涌,被他这个直接忽视前一句的执着模样惹得......天气那么冷,他压在她身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