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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使,才会开车去撞秦宜,方嘉以为案件终于能有点实质性进展的时候,柳茹的司法鉴定结果出来了——精神分裂症,无法辨认自己行为的性质、后果,完全不具备刑事责任能力。WTF???这女人并无任何病史,一朝犯了案,就跟着犯起了病,这也太巧了些吧?况且还是这种买.凶.杀.人的情况,凭他当刑警多年的直觉,审讯时就一直觉得她在装模作样,虽然演技确实到了能以假乱真的地步,但他始终对此心存疑虑。可专家的意见不容他反驳,只好继续走程序,柳茹犯下这种故意杀人的大案,在抓捕时,也曾表现出“攻击倾向”,最后局里这边直接往检察院递了强制医疗意见书,等法院最终作出强制医疗决定的时候,他非但没有大案得破的轻松感,反而心里总有点儿不得劲儿的意味。可这期间,他却发现他妻子反而对“柳茹有病”这个结果很是认同。法院受理强制医疗的申请后,网警也早对此案情况进行过通报,方嘉甚至发现网上那帮键盘侠也都觉得这样才合理,因为他们八来八去,也只能找出一些类似于通稿拉踩、电影对打等小矛盾,要是这样也能成为杀人动机,那娱乐圈估计每天都有大案发生。似乎一切即将尘埃落定,除非……被害人一方向法院申请复议。方嘉心里忽然又有了点小期盼,别人接不接受这个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沈、顾两家那两位会不会接受,他不妨再多等上两天,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反转。-----对于“强制医疗”这个决定,柳茹还是有些不满意的,和她最初那个交由家人看管的设想有一定的落差,虽然她现在也没什么家人了。不过傅律师之前她和略提了提,说医院那边侯总已经提前打通了关系,这么一来,倒也不至于不能接受,总归比进监狱来得要好一些。等过些日子,病“治”好了,她应该就又能重归自由了。被送到医院后,病房待遇给的单人间,医生态度也还不错,柳茹稍稍放心了一些,临近傍晚,见了来看望她的骆欢,柳茹这才彻彻底底安心下来。骆欢给她带了晚饭,三层的保温饭盒,盖一揭开,香气直扑鼻端,香菇鸡rou粥,大骨汤,和荤素搭配得当的一小盒下粥菜,虽然都是很家常的样式,可自从被捕后,柳茹再没吃过一次像样的饭,一时不免食指大动。粥还微微有些烫,柳茹喝了一两口,胃里稍稍好受一些,这才开始和骆欢认真聊起天来:“骆姐你脸色怎么不太好的样子?”方才骆欢一进来,就先顾着给她递饭盒了,她也没细看,这一瞧,发现她眼下的青黑都快要赶上她自己了,她是和一群神经病关在一起,整夜不敢睡觉,骆欢这又是怎么了?担心她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吧?骆欢勉强笑了笑:“松松生病了,这些日子忙着照顾他,没睡过一个囫囵觉。”“没什么大事吧?”柳茹搁下饭盒,“你要是不放心,就先回去照顾他,别的事儿,我们回头再聊,我这次能出来,全仰仗骆姐帮忙,大恩不言谢,以后松松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骆欢看了她一眼,很快又垂下眸子:“已经好了,他爸陪着他呢,你慢慢吃,吃完我带着饭盒一起回去,明天仍旧给你带,想吃什么?”柳茹答道:“什么都行。”骆欢点点头,不再接话。柳茹也着实饿得慌,三两下把汤、粥和菜都解决了,这才又问道:“侯向文那边如何了?东西你没给他吧?他没给你委屈受吧?”她一连问完三个问题,就见骆欢脸色似是又难看了几分,不免也生出些歉意,侯向文那人难打交道她知道,可除了骆欢,她也无别的人可托付了。骆欢笑了笑:“侯总那边我应付过去了,你不用担心,以后……你就好好过日子吧,别再惦记以前那些事儿了,我还要回去陪松松,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明天再来看你。”柳茹也对她回以温和一笑:“好,辛苦骆姐了。”骆欢走后,柳茹在病房里转了几圈,消了消食,而后又躺回病床上,本想略歪一歪,可大概是因为顺顺利利地从那鬼地方出来,算是又赢了那丫头一回,她心里说不出的轻松惬意,眼皮渐渐沉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柳茹一时有些不知今夕何夕,意识微微清醒一些,便只觉得身体十分不舒服,头钝钝地疼,身体像是被碾压过一般,尤其是身下那处……柳茹不是没经过事的小姑娘,她心头一凛,猛地睁开眼,亮堂堂的白炽灯光照耀过来,刺得她眼睛生疼,耳边有男人的轻笑声响起。“柳小姐终于醒了啊。”等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后,柳茹这才再度睁开眼,看向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侯向文。她摆了侯向文一道,早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若只是陪他……或者别人睡上一觉,这个惩罚她反倒是觉得轻了,只是……她视线扫向缩在病房一角的骆欢后,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侯总要想玩,直说便是,何必用药呢?”“不知道柳小姐有没听过一句老话,叫做‘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侯向文手里拿着个智能机,百无聊赖地转着,见柳茹听了他的话后脸色大变,勾唇笑了笑,“放心,我不蠢到要你的命,那可是违法犯罪的事儿,柳小姐只要把我的东西原原本本交出来,或者当着我的面销毁了,我们就算两清了。”睡前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是重回天堂,睡醒之后,才发现原来是进了另一个地狱,侯向文有气她能理解,可她没想到骆欢竟然会背叛她,柳茹紧紧攥了一把床单,面上带上几分自嘲之意:“东西都在我那个好经纪人那里,怎么,她都能帮你给我下药,却没把东西给你吗?”侯向文回头瞥了骆欢一眼,笑道:“是人都有弱点,你也别怪她,她只是在做‘当一个好mama或者当一个好经纪人’这个选择题时,选了前者而已,而且,柳小姐,相处多年的经纪人一朝背叛自己,你不觉得这个情景似曾相识吗?”柳茹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侯向文那最后一句话,顿时只觉不寒而栗、遍体生寒。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只听侯向文又道:“说起来,这一招我还是跟你学的呢,可惜九年前,秦青经纪人狠不下心,下了药也没舍得真对秦青做点什么,就摆拍了几个亲密姿势而已。可你经纪人不一样呀,柳小姐,她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