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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她最近是走了霉运是吧。晚一点,临床大婶儿的家属煲了汤送了过来,芳香四溢。姜予也有好几顿没吃了,光闻着味儿都觉得饿得慌。“小姑娘,我闺女熬得汤多,也给你盛一碗。”“是啊,我今儿带的多,看你一个人也每个人儿来照应。”大婶儿的女儿也搭腔。“谢谢,我还不怎么饿。阿姨,您自个儿好好补补。”见姜予推辞,她们也没强求。大婶的女儿倒是好兴致的和她聊了两句。大婶儿姓张,脑部长了个肿瘤,过几天要做开颅手术。她的女儿李曼在律师事务所工作,已婚育有一个女儿。当被问及头部的伤势和家人,姜予沉默的笑笑,李曼也不追问。帮张婶收拾妥当了,她就回家了。“小姜,听我一句劝,和家里人联系。你一个小姑娘家没个人照应怎么行?”“阿姨,我不是不联系,只是。。。”她还没说完,宋辞就拉开门进来了,手里提了一个果篮。作者有话要说:王力宏的老歌。最近有些迷茫,关于考研和写文。不过我会把这个故事写完,不止这一个还有很多个,加油!第7章会过去的姜予还有一截话就这样堵在了嗓子眼,惊讶的看着宋辞。他倒一点不见外,自然地把果篮放到床头柜上,拉开凳子坐下和姜予大眼瞪小眼。还是张婶儿率先打破了沉默:“这下好了,男朋友来了。”“不是的。”姜予反应极快。宋辞一愣转而朝张婶儿笑笑,说了声阿姨好,那温顺的模样还真是难得一见。张婶儿以为是姜予不好意思,也没多说。她知道小年轻需要腻歪,拉开帘子给他们相处的空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这不重要。”“。。。”好吧,她问了个傻问题,只能是林旭告诉他的。“疼吗?”宋辞蹙眉看着她头上缠着的纱布。“不疼。”“真的?”“。。。”姜予真想翻个大白眼。你要我怎么回答,难道要说好疼,疼死人家了。不说他们的身份摆在那儿,而且姜予的性子也不是那种喜欢撒娇的类型。“你干什么?”姜予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就这么看着宋辞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头,姜予“哎哟”叫了一声,其实不怎么疼,就是下意识的觉得好痛叫出了声儿。“疼,就要长记性。”说完。宋辞用手掌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顶,眼里说不出的温柔。姜予有点不自在,撇开头,清了清嗓子,“宋辞,上次我和你说得挺明白的。”“嗯。”“嗯?”姜予回头看着他,“那你还。。。。”“知道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他替她掖了掖被子,“我去给你买吃的。”也没等姜予回答,他就出去了。宋辞刚离开,张婶儿“哗啦”拉开帘子。“小伙子俊得很哪,你们俩以后要是生小孩得多好看哪。”姜予黑线,“阿姨,他只是我同学,顺便来看我。”张婶儿一副年轻人我都明白的样子,姜予也懒得解释了,误会就误会吧,长成宋辞这样的误会多少人都巴不得呢。不过她现在头上缠着纱布,面带病色能好看到哪里去,也亏得张阿姨会说话。宋辞打包了一份清粥,几个小菜。姜予这会儿也没精力矫情说不吃,有的事情吃饱喝足才有力气解决。宋辞帮她把病床摇高了,打算给她喂饭,被姜予拒绝了。虽说她现在不舒服,但是自己吃个饭还是问题不大的。她小口的喝着粥,宋辞在旁边看着,饶是她脸皮再厚被一个大活人这么看着也有些吃不消,苍白的脸颊泛起点点红晕,煞是可爱。姜予实在坐不住了,抬头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可是那人好像没有自知,不为所动。平时也没看出来他这么黏糊啊,所以以前的正经都是装出来的?姜予一边喝粥一边腹诽。吃完饭,她整个人都精神了。宋辞收拾了餐盒,去见了医生了解了一下她的情况。等他办妥,已经将近十点了,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姜予着急了,赶他回学校,再晚宿舍就关门了。宋辞也不恼,由着她说,就是不走。姜予没办法,索性不理他,背过身去假寐,恍恍惚惚竟睡着了,呼吸绵长。临床的张婶儿那边也响起了鼾声。宋辞失笑,小心翼翼地给姜予调节好床,盖好被子,关了灯,自己就靠着椅子休息。夜里,姜予睡得很不踏实,小声地啜泣。宋辞睡得不实,听到声音开了手机电筒,凑过去低声唤了姜予一声,回应他地却是姜予翻了个身,面朝着他,紧闭双眼,不安地皱着眉头。脸上挂着的泪,润湿了卷翘的睫毛,显得楚楚动人。宋辞沉默的揩去她脸颊上的泪水,附耳低喃:别怕,我在。随机在她眉心处印下一个怜惜的吻。或许是因为脑震荡嗜睡的原因,姜予这一觉睡得有点长,太阳晒屁股了还没醒,最后她是被自己膀胱憋醒的。睁开眼就看到趴在自己床边的宋辞,细碎的阳光洒在他的侧脸,异常柔和。眼下隐约可见青色,显然睡眠不足。临床张阿姨不在病房内,整个病房就剩他们俩,莫名就生出岁月静好的念头,也只是一念之间。姜予本打算轻轻下床去,不料身子虚,脚刚着地就踉跄了一下,吵醒了浅眠的宋辞。“我想去厕所。”姜予局促地抬手想挠头,想到自己头上负伤又讷讷地放下,扶着床沿去卫生间。走了几步就被宋辞打横抱起,送到了厕所。“用完卫生间喊我。”说完体贴地为她关好门。徒留姜予在里面跳脚,他最近越来越喜欢对自己动手动脚了。而且自己竟然没有拒绝,这不是个好兆头。这样一想,她的少女心立刻蹦跶了回来,恢复了很官方的嘴脸。“宋辞,我好了。”姜予朝门外喊了一声。宋辞应了一声开门,见她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靠近准备抱她回病床,胸前被一只手抵着,他不解地看向姜予。“我错了。”姜予抬头,定定地看着宋辞,眼神里糅杂了自责,。“你的错误于我是个不错的遇见,你不必自责。”“宋辞,算我求你了。”“那我也求你别再拒绝。”“你不知道的,很多东西你都不知道的,我不想,可是又不能。。。”她皱眉看着宋辞语无伦次地说着内心的困扰,一滴泪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滑落。他宽厚的大掌落在姜予的头顶,安抚了她内心的不安与焦躁。宋辞叹了口气,双手扶着姜予的肩膀,语气温柔:“那我问你,头上的伤怎么回事,别说慌。”姜予低头,许久才说:自己砸的。“为什么?”“前男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