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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性子冷,可以一坐半天不说一句话,简直让他愁得不得了。越王没有瞒着女儿,所以告诉了女儿他最近很看好一个人选,打算找个时间让她见一面,然后就派人去江南,定下这桩婚事。栖霞郡主当时没什么特别反应,但她终究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再是冷淡的性子,对婚事还是有憧憬,难免心绪起伏不平,所以她想找堂姐陪她先暗中看一看严光辉。怀安郡主一口茶水喷出去,她顾不得仪态,直接用手擦了擦嘴角,瞠目结舌道:“你说谁?鸿儒书院一位江南来的学子严光辉?”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呢?怀安郡主差点没蹦起来,手忙脚乱道:“无双这个小混蛋……”栖霞郡主满是疑惑道:“媛媛姐,你怎么无缘无故骂无双?”怀安郡主本名姬青媛,她简直觉得无处说理,正好丫鬟来报:“郡主,无双郡主出宫了,正在牛王街巡查。”“巡查?巡查个鬼!她肯定是去看杜腾扫地的吧?”怀安郡主说罢就拉着堂妹赶紧溜出家门。栖霞郡主满头雾水道:“媛媛姐,你做什么呢?”“找无双!”怀安郡主看了一眼堂妹,没好意思提她之前做的丢脸的事情,只说道:“你不是想去鸿儒书院偷偷观察人来着么?我们把无双叫上,我一个人不敢去。”姬七紫正蹲在街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杜子腾表叔扫地,当然牛王街这里不只是杜腾一人,还有其他人,他们的三十天扫大街惩罚还没有结束呢,不过杜腾的期限快到了。怀安郡主从她身后突然出现,然后一把抱住侄女。突然被人抱住,姬七紫瞬间就变成千斤重,怀安郡主一个没站住,跌坐在地上了。“姬无双?!”怀安郡主咬牙切齿道,每回这丫头都让她出丑。姬七紫回头一看,顿时张圆了嘴,惊讶道:“怀安姑姑,你出关啦?”怀安姑姑不是被关禁闭了么?怎么还会出现在大街上?她不会是听说周茂要和段小姐订婚了,所以出来搞破坏的吧?怀安郡主抽了抽嘴角,还没有说什么,姬七紫已经看到后面一人,惊讶道:“栖霞姑姑?”咦咦咦,栖霞姑姑这个万年宅女终于也舍得出门了啊,只是怎么和怀安姑姑一起呢?怀安郡主起身,然后抱起侄女就往马车的方向走去,蔷薇、钱同和、百合、莫有钱和两个禁卫赶紧跟上去。姬七紫现在出宫都会乘坐马车,因为皇宫到京城各个闹市街实在是太远了,她的小腿走得了那么远,但也太浪费时间了,所以她出宫后一路寻找扫大街的人,来到牛王街之后,就把马车停在街头了。蔷薇和百合跟着一起上了怀安郡主、栖霞郡主的马车,钱同和、莫有钱和两个禁卫便坐他们出宫的那辆马车,马车车头还插着鲜明的旗子,旗子上写着‘无双’两个大字。从京城到郊区的鸿儒书院,马车不快不满行了将近一个时辰,到了鸿儒书院门口,已经过了午时,还差两刻钟到正午时分,鸿儒书院也即将下课。姬七紫总算知道两个姑姑找她做什么了,知道的那一刻,她拍着马车狂笑不已。“怀安姑姑,所以你是去找陆叔叔,让陆叔叔拒婚?”她再看向栖霞郡主,咧嘴乐道:“而栖霞姑姑是去考察未来的夫婿严叔叔的?”栖霞郡主看了一眼堂姐,冷淡道:“如果长得还行,那就是他了,反正迟早都要嫁人,既然父王看好他,我也没说什么好说的。”怀安郡主无语道:“喂喂,秋华,是你要和未来夫婿过一生,不是堂叔,明白么?”栖霞郡主依旧淡淡道:“我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我想嫁什么人,既然父王和母妃满意,那我觉得应该也不错。”“交给我了,两位姑姑等着。”说罢姬七紫掀开车帘,雄赳赳气昂昂的下了马车,然后来到鸿儒书院门口。鸿儒书院大门紧闭,有守门人,姬七紫扒着门框,问道:“爷爷,我想找人。”守门老爷爷先是看了看外面,在两辆马车上停留了更久的时间,然后才看着姬七紫,问道:“小小姐要找谁?”姬七紫笑眯了眼:“我要找陆景烁、严光辉两个叔叔,爷爷可以帮我喊人吗?”书院学生多,但守门老头却认得出每一个人,所以姬七紫一说人名,他就知道是谁了,立即派了正在扫地的一个小厮去天字班守着,马上就下课了,学生们该吃午饭和午休了,晚一点只能去宿舍找人了。小半个时辰之后,陆景烁和严光辉跟着小厮满头雾水的出来了,他们真的不知道是谁找他们,根本没有往无双郡主身上想,还在努力想着是自家哪个亲戚家的孩子么?看到姬七紫,陆景烁、严光辉两人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他们动作迟缓,不待他们行礼,姬七紫赶紧招手:“陆叔叔、严叔叔,快来呀。”两人先向守门老爷爷道谢之后,这才跟着出了门,而姬七紫已经回到马车前了。“郡主,您怎么来了?”走到近前,两人结结巴巴道。怀安郡主一把掀开车帘,栖霞郡主跟她一起从马车里下来了。陆景烁、严光辉更是傻眼了,脑子完全僵掉了,完全运转不了了。姬七紫干脆爬上马车,坐在车头上,双腿晃来晃去,就兴致勃勃的看好戏。怀安郡主咬着唇,微微福身一礼,陆景烁和严光辉垂头赶紧还礼,她才结结巴巴道:“陆公子,可以借一步说话吗?”陆景烁就像脑门被人狠狠敲了一下,严光辉松了一口气,心情就没有那么紧张了,心中暗道,原来怀安郡主是来找陆景烁的,没他什么事儿,他的理智回来了。怀安郡主走到马车这一边,陆景烁也跟随其后,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始终隔了五步远。姬七紫看着严光辉,咧嘴乐道:“严叔叔,不是来找你的,所以你不失望吗?我姑姑可是大美人哦。”严光辉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汗颜道:“郡主说笑了,在下才疏学浅,惭愧惭愧。”就他的性子,他保管和怀安郡主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何况他还是个白身,怎么配得上堂堂亲王之女郡主之身?马车另一边,怀安郡主斟酌了一下词语,终于把来意说清楚。陆景烁完全懵圈了,最近他确实时常碰见秦王,但他只以为秦王是为了封他的口,原来还有这层意思?“喂,你倒是说句话啊,令尊令慈和你通信时,你直接拒绝不就好了么?”怀安郡主急切道。真的是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父王还想把她嫁给他,让她一辈子翻不了身吗?陆景烁拱手一礼,慢吞吞道:“郡主,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