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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不然如何逃得过朝廷的抓捕?最后还是宣王舍身喂魔,把他给忽悠出来的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费安易把脱口而出的话咽回去,低头道:“不知是哪位王爷?”再抬起头时,脸上就带着笑容。“请恕草民失礼,请王爷明鉴,我是被杨振海这混蛋陷害的,我根本不知道金矿银矿的事情。”当然他睁眼说瞎话,那被提前开采的一部分金银,就有二分之一是被他取走的,可以说他比陇县县令更早发现金矿银矿的存在。在陇县县令接管矿山之后,杨振海书信到了,他爽快的帮着南安郡王、谢鲤和蔡博及连昌派去的人以势压县令。他当时非常纳闷,县令大人似乎太好说话了吧?竟然只看过刻着太子印章的文书就真的把矿山交给京城来的人。怀王摇头道:“你们这案子可不归我管,我就是来看看你。”他指了指他们自己这一圈人,又道:“因为宝藏之事,我们对你可是瞻仰得很。”费安易顿时脑袋耷拉下去了,这都什么事儿,前朝宝藏他一份都没有拿到,相反朝廷还因为他获得了那么多财宝,他们不感谢他一下么?“宝藏的事情,虽然是我起头的,但我没有安排底下人杀人,那是他们自己所为,与我无干。”费安易努力为自己脱罪,他说得还相当对,难不成下属杀人,上司还得背锅?怀王摸着下巴,说道:“我对你的行为有点不理解,那可是前朝宝藏,至少一千多万,你竟然没有亲自来寻宝,只派了一些废物点心的下属,为什么呢?”燕王、英王和宣王也很敢兴趣,眼中闪着好奇的光芒。纪博轩同样很好奇,带入一下自己,如果是他,他会怎么做?放着宝藏不取,那就是眼前还有更大的宝藏,与其还肖想完全没影的前朝宝藏,不如眼前的财宝更实际?“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挖金矿和银矿,不然你怎么会放着那么大笔的宝藏不动心呢?”纪博轩也是随口一说,陇县什么财宝更实际?那就是亲眼看到的金矿和银矿啊。费安易一惊,他这表情被大家看在眼里,怀王顿时啧啧称叹道:“猜中了?”“不过,你这行为本王理解,人人都理解。”一边说,怀王还一边竖起了大拇指。费安易顿时耷拉着脑袋,这些皇子好恐怖,连昨夜审问的刑部官员他都没有回答,却被他们看出来了。……刑部上下官员在翻着大周律例讨论费安易的罪行,户部尚书一脚踩了进来,他一来就凑到刑部尚书面前。“老杨,那个费安易,他私自挖掘了金矿和银矿,你们记得让他把金银吐出来啊。”刑部尚书杨延:……然后杨尚书幽幽的看了何尚书一眼,摆摆手:“少不了你的。”第226章画画东宫,午后,风雪依旧很大,姬七紫靠在暖榻上看书,雪团五宠窝在榻下,个个四肢大张开,非常慵懒的样子。屋子里烧着炭盆,门窗紧闭,只在角落里开着透风的一扇窗户。蔷薇和百合、茉莉及几个小宫女在旁边绣墩上做女红,钱同和与莫有钱一起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他们在门口抖了抖衣服上的风雪,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屋子里热浪袭来,冲刷了他们身上的冷气,他们略微站了一会,感觉身上缓和了,这才绕过屏风走了进来。“郡主,娘娘还未醒来。”莫有钱说道,这是方才姬七紫让他派人去正院看一看,她娘是否已经醒来了的回话。姬七紫点了点头,然后钱同和开始说他打听到的事情,这是十月最后一天,明日就是十一月了,离着年节越来越近。“郡主,明日是大朝日,约莫朝会上会公布对南安郡王的处置,刑部那边也会公布对谢二老爷、连昌的处置。”钱同和眼中有几分不喜,是对南安郡王的不喜,但凡异姓王,那就是皇室的眼中钉,rou中刺,南安郡王不安分守己,竟然还敢把手伸那么长,活该被削爵。“那位无夜楼楼主,他拿出所有积蓄买他自己一条命,除了他私自挖掘的金银,他还献上一百万两白银。”姬七紫惊讶道:“他那么有钱?”钱同和说道:“挺有钱的,朝廷把无夜楼已经翻了个遍,没翻到多少钱财,很显然他藏在另外的地方了。”想着能做到江湖上还算出名的势力,积存个一百万两银子,倒也不算难事吧?“那个杨振海呢?”据六叔说,无夜楼楼主费安易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就是很贪财,朝廷查了他的底细,只查到他十五六岁出现在陇县,然后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忽悠了一些游手好闲之辈当他的下属,很快就用打家劫舍的手段积存了原始资金,然后就开始两地做生意,不过不管他生意做得太大,他的大本营都在陇县。费安易和杨振海相识,不过就是臭味相投,一个急功近利,一个贪财虚浮,于是就成为了一对假惺惺的好朋友,互相都自诩认得清对方,控制得了对方,所以费安易上当能轻易上当。钱同和摇头道:“杨振海应该会被秘密处死,宣王殿下不放过他。倒是有一个叫文飞扬的人在上下奔波,想救杨振海。”“文飞扬?”姬七紫蹙了蹙眉,文飞扬近来在京城比较出名,一般来说有才的人都会很快引起上面的注意。文飞扬不像杨振海那样急功近利,即便有三分才干都敢吹嘘十分,文飞扬是真有才,文人雅士和他打交道之后,口口相传,他的好名声就传出来了。因为出了杨振海这样的人,皇子们不会轻易再相信所谓的有才的谋士、幕僚,文飞扬接触不到皇子,只好找朝臣或者宗室子询问情况,要如何才能把杨振海保出来?他询问的宗室便是秦王世子和越王世子,作为与诸皇子走得近的宗室子弟,并且秦王和越王在皇帝面前又比较得宠,秦王世子和越王世子知道的挺多,一听文飞扬所询问之事,便都摇头。“文先生和杨振海是何关系?”秦王世子好奇问道,他难得出门闲逛一下,就被文飞扬拦住了。文飞扬苦笑道:“算是师弟吧,他是我大师伯的弟子,有些执拗,他和我有些矛盾,一心想超越我,所以才走错了路。”秦王世子摇头:“文先生,我很欣赏你,但这个忙,请恕我无能为力。”文飞扬深深揖首一礼:“多谢世子告知,总是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在下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看着师弟去死,打搅了。”随后文飞扬在越王世子那里得到了同样的回答,不禁摇头叹息,他已束手无策。夜色中,文飞扬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