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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祭台下的墓xue里:“我之前一直以为要让这圆形祭台下沉,必须由五个人同时按下各家族徽底部的机关。这里是不是还有别的机关?”“这只是哄骗其他半妖家族的障眼法。那巨龙右脚的中间一个脚趾甲就是个机关,可以控制祭台的升降”,贺伽青寅又指着底部墓xue的一处廊柱,“那里也有一个可以控制祭台升降的机关。”楚言朝四周看了看:“大家再到处搜查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机关。小熙,你再看看四周,有没有其它只有你能看到的那种金色文字。”云楚楚坐在咖啡馆里发呆,连敏敏都已经回去了,只剩下她和胡小七,还有刚刚才知道他是半妖皇□□的白墨。夏炎还在西兰市监视李中贤,这监视白墨的责任就交给她了。一人一狐正看着对方无聊到叹气,门口便走进来一个一身蓝色休闲西装的人。云楚楚脑袋里一道闪电!白无衡......“无衡哥...你怎么来了?”白无衡捧着一大束白色玫瑰花,笑着走过来:“听说你们搬了家,我这不是来庆贺乔迁之喜的吗?”胡小七看见云楚楚接过玫瑰花,脸红得像个小苹果一样,便问白无衡:“你是在追楚楚丫头吗?”云楚楚一把掐住了小狐狸的嘴,弄得它“唔唔”说不出话,然后放下花一把将它抱在怀里:“那个...无衡哥你先坐...我跟它说两句话就来。”白无衡看着她抱着小狐狸一溜烟地跑进后院,摇头笑了笑,突然看到白墨从后厨出来。白墨没见过打扮成这样的白无衡,一时没想起来他曾经来过,便问道:“这位客人,需要喝点什么?”白无衡打量了一下这个半妖皇的□□,果然是一丝妖气也没有。他跟白墨握了握手说:“我是楚楚和小熙的朋友,不用麻烦了,给我一杯白水就好。”云楚楚在后院威胁了小狐狸一会儿:“你在这不许出去。”“拿来。”“什么?”“火腿肠啊。”“…就一根。”“两根!”“……!成交!”云楚楚一开门,正瞧见白墨端了杯水放在白无衡面前。白无衡刚要把杯子送到嘴边,就被云楚楚一把按了回去,悄声说:“别喝...”白无衡笑笑,拉着她的手也悄声说:“他要是想下毒,你和小熙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云楚楚想抽回手,可惜已经晚了,白无衡就是不松手,还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怎么,楚言今天带人出去办事了吗?”云楚楚坐直了腰,不敢靠在他放在自己腰后的手臂上,机械似的点点头:“他们今天去贺伽氏的墓xue了。”白无衡点点头没说话,云楚楚僵坐了许久也没敢动。“那个...无衡哥,你等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云楚楚总算找了个理由站起身来,从自己挂在后门的外衣口袋里那处一个小盒子。她拿着盒子坐在白无衡对面,说:“无衡哥,你送我的首饰,还有...上次的耳机都太贵重了。你知道我这人也没有收藏什么珍贵东西的癖好...额...只能借花献佛,把小熙姐给我的这对鲛人泪送给你了。”白无衡接过锦盒,本来听她说前半段有些不太高兴。可听说是鲛人泪,反倒觉得心里甜蜜了起来。“楚楚,你知道鲛人泪寓意着什么吗?”“什么?”“鲛人生性最为阴毒,能让鲛人留下泪,这寓意着送礼物的人向往着世间最最感人的爱情。”云楚楚倒吸一口凉气,赶紧伸手要把那小盒子拿回来。白无衡抽回手微笑着说:“送给我就是我的了。”“......”☆、招魂鬼差(上)鹿小熙看遍了圆形墙壁的每一处,都没有再发现那些金色的文字。楚言派人将圆形祭台恢复了原位:“看来是没有其他收获了,先将这些眼球带出去,拿给半幽境里那两位研究一下吧。”贺伽树提醒道:“主人,不,鹿小姐,您可以到牧氏通往青铜门的甬道里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文字。”众人皆觉得有道理,于是又一路从牧氏的甬道里往回走。楚言让人沿着壁画一点一点找,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机关。果然在另一处画有巷子的地方发现一个暗格,不过已经空空如也。一直走到快到另一端出口,鹿小熙才在壁画上又看见了那种金色文字。贺伽青寅看了她抄下来的几个字,笑笑说:“这是少主的名字。刚才我以为是你抄写的时候因为不熟悉,所以写得歪歪扭扭。现在看来,这些文字应该是少主小的时候涂鸦上去的。因为牧氏以外的人看不到,所以才没有被擦掉。”“她叫什么名字?”“她叫牧雪乔。”好好听的名字。鹿小熙不禁开始脑补起了这个叫牧雪乔的女子应该长什么样子?鹿小熙听见贺伽青寅和贺伽树都叹了口气,便问怎么了?贺伽树说:“发生那次屠杀的时候,少主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但是牧氏只有这一位女少主,没有男丁,所以早早就被家主嫁给了牧氏的一位少年,他们婚后快一百年才有了那个孩子,可是......”“逃出去的那个会不会就是她?”楚言问。贺伽树两人都是摇头:“我们根本不知道谁逃了出去,只是看到了密道里的血迹。逃出去后,我们在山里也搜寻了许久,什么都没找到。”楚言一回到地面上就收到了白无衡的信息,便带着他们回了咖啡馆。一见鹿小熙左眼蒙着纱布,白无衡便问是怎么回事?楚言朝他摇了摇头,意思是先不要问。“无衡哥过来庆贺我们乔迁之喜,为什么只带了束玫瑰花?”白无衡笑笑说:“你楚公子还缺什么?我送什么才能入得了你楚总裁的法眼?”“比如送点聘礼过来。”“哥!”云楚楚恼羞成怒跑了出去,鹿小熙只好追着她出去。“楚言,你再这样下次楚楚连见都不敢见我了。”“是吗?如果我没猜错,你口袋里那股极重的海气,应该是我从南海带回来的两颗鲛人泪吧?她连这个都给你了,还会不好意思见你?”一众人回了楚言的新宅子用晚餐,翎家姐弟也过来了。贺伽树说什么也不肯与鹿小熙同桌吃饭,只肯站在她身后像座山一样守着她。最后楚言只好施法,强迫他坐了下来。他与贺伽青寅不同,脑子里没有从小与鹿小熙一起长大的记忆,所以格外拘谨。晚饭后,翎百奇又给鹿小熙检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