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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沙发只有一张,他过来时,她下意识地想要让让地方,往角落里挤了挤,给他腾位置。这张沙发还是很大的,能不挨不挤坐上两个她。但他一来,空间就小了很多。也不怕挤到她,自个儿舒舒服服的坐好,然后搬起她的身子,放在自己腿上。姜桃桃一开始觉得拘谨,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感觉到他的手在玩她身后的头发,于是她很顺从地往他怀里靠了靠。玩着他睡衣上的一颗扣子。声音闷闷响起,“你今天就不生气吗?我让你等那么久。”费华修说,“我一般很少生气。”“那不一般的呢?”她紧接着问。他被这个不知该如何作答的问题逗笑了,胸腔震震的,她趴在上面,感受得清楚。并没有回答她,他只问,“话说回来,你下午在忙什么?”姜桃桃没告诉他具体原因,不管他信不信,她有些敷衍地说,“犯困,不小心睡着了。”还是在玩他的扣子,好像没有什么比那更能吸引她的了,心思却早已溜走。费华修往自己胸前看去,看见茸茸的睫毛,鼻梁笔直高挺,有透白的光泽。他把手指刮在她的鼻尖,哄小孩似的回,“嗯,我信。”姜桃桃手一顿,放开了他的扣子。这个人,真的是……有读心术吗?正为自己简陋的谎言害臊的时候,楼下门铃响了,她猛地从他身前起来,手掌撑在他腹部时,借力不小心狠狠压了下。费华修闷哼了一声,手指撑在眉骨上无奈地笑,“桃桃,轻一点……”一句轻叹就惹红了姜桃桃两边耳根。过了会儿,她抱着外卖盒上来。费华修订了披萨和意面。把东西摆在桌子上,边吃边聊时,话题随意切换,想到什么聊什么。他表面看上去是一个很冷淡很难以接近的人,实则温柔而且随和。这一顿饭吃得格外拖沓。姜桃桃起身准备把剩下的残羹收拾起来,费华修叫住她,说明天早上会有保姆过来清理。其实姜桃桃吃得有点多了,根本不想动,纯粹为了表现自己的勤劳懂事,就利落地把东西都收拾了一下。费华修便起身和她一起。回来时,他看着墙上的挂钟。指针不偏不倚,刚好指向了数字10。“10点了,你们宿舍是不是关门禁了?”姜桃桃一下子慌了,懊恼地说,“都怪我,吃饭就吃饭,哪儿来那么多话,这下可怎么办呐!”“要不我快点回去吧,跟阿姨解释一下应该可以放我进去的……”他淡定地坐在沙发里,腿脚都放在上面,全然没有要动身的意思。说,“这么晚了,你确定要回去?”其实姜桃桃不是很想回去。只是,他们的关系还没发展到可以留宿的地步。即便什么也不做,那样也太快了,觉得别别扭扭的。“今晚住这儿吧,明天一早就去送你。”他把怀里的抱枕拿开,站起了身,又回头问她,“你睡主卧还是客房?”“啊?”姜桃桃讷讷地,“主卧……和客房,有区别吗?”“当然有。”“选主卧就是和我一起,客房的话,那就是一个人了。”“客房。”她不假思索地说。见他面上在笑,姜桃桃扑上去按住他,“你是不是又逗我?”他被她撞得后退了一步,直接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前揉了几道。“你睡主卧吧,客房很久没收拾了,今晚我住。”先领着姜桃桃去了自己的衣帽间,给她找睡衣。他这衣帽间的面积着实不小,长长的一条通道,两边是黑木的柜子,里面,名表、皮鞋、大衣及衬衫挂放得满满当当。费华修蹲下身拉开一道抽屉,拿出一套长袖睡衣。姜桃桃也在弯腰往里面看,长长的头发垂在他手臂上。费华修抬眼看了看她。把衣服拿出来递给她。姜桃桃抖开它往身上比着。衣领后的标签价值不菲,衣服宽宽大大的,光上衣就能盖住她的大腿。“新的,还没穿过。”姜桃桃想说,你穿过我也不介意的……她把裤子还给他,“你这太大太长了,我这么小小的,不合适呀。”他没说什么,接过来,低头又塞回去。姜桃桃盯着他似笑非笑的侧脸,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费华修帮她找好衣服就出去了,关上门前问她,“我明天七点钟起床,九点准时上班,需要叫你吗?”姜桃桃眼睛弯起来,“那我也七点起。”她合上门,又从门缝里朝他道了句晚安。费华修,“早点睡。”走时他又回头加了一句,“记得锁门,这屋里有狼。”姜桃桃,“!”早上,不用他亲自来叫,姜桃桃定了六点五十分的闹钟,提前起来了。昨晚费华修就给她准备好了洗漱用品,姜桃桃收拾好了,准备换衣服的时候,就听到他敲门了。穿着他的上衣,光着两条腿跑去开门。这样有些不雅,但该遮的也都遮了,男女朋友之间还用得着顾及这些?她想。她是信任费华修的,而他进了门,也不负期望地没去看她春光大好的下半身。因为习惯用主卧自带的卫生间洗漱,所以他才过来。姜桃桃捞起胳膊上长长的袖子,拿上自己的衣服挪去衣帽间更换。卫生间没关门,费华修正对着镜子刮脸,她轻快地路过时,没注意到背后,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她又细又直的白嫩双腿。有些女人的腿,生来就是勾/引男人摸上去的,幻想缠在自己腰上时,会是哪种模样。他摸着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道一道刮掉上面的白色膏沫。早餐有保姆专程过来准备,吃完后,费华修又上楼换了身正装下来。先送了姜桃桃回学校,然后他再换方向去公司上班。姜桃桃下车前,大着胆子跪在车座上,捧住他的脸往上亲。她一路都有这个想法。一晚上过去了,他们的关系又近了一些。越来越有男女朋友的意思了。这一来就自己送上门去了,放松警惕的时候,他的右手,穿过浅蓝色的裙摆,有意无意地贴在她手感滑腻的里侧。大腿上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过电似的颤了颤,连忙放开他。于是,他的手也顺势收回去了。眼神竟是平淡如水的,就像刚才的越距根本不是他做的一样。这举动水到渠成,又结束地自然而然。她都来不及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