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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是燕北国的太子晏容以及一些作陪的大臣,右边则是坐着他们华北国的使团。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说完之后,舞者又上来跳舞,一时之间,轻歌曼舞,真是好不热闹。这第一次宴会只是为了表面的交好。孟连城此时哪里还有半分的心思同他们虚与委蛇,重要的是第二天,这个场合才是重中之重。他连喝了几杯酒,装作不胜酒力便借故离开了宴席,急急忙忙的朝着自己的居住处赶去。大概是之前经历过一次,所以他心里依旧有些担心,直到进了殿内,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影坐在桌子面前吃着果子,这才将悬着的一颗心放下。“看看你吐了几个核儿了?”孟连城调笑着便走到了宴清歌的面前。宴清歌摆头,数了数,伸出了三个指头:“三个。”孟连城听了,挑了挑眉:“你待会儿还要不要用膳?”宴清歌急忙点头:“我还吃得下!”“嗯,那待会再吃点桂花糕?华北不生长桂花,但是这燕北的金秋时节的桂花却香气浓郁,用来制成糕点,甜腻可口……”宴清歌听了得意的一笑:“我吃过可多了!”孟连城听到她炫耀的语气,低声轻笑了起来。他觉得幸好自己很早就知道,她是个兔子精,否则凭她此时此刻的神气模样,活像是一只翘起尾巴的猫,哪里像是兔子呢?“对了,我还不知你换做什么呢?”孟连城心想,若是她没有名字,自己恰好可以替她取个名字,如此一来,这人就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我叫清歌。”孟连城听罢,心下有些遗憾。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多半是孟连城找话,宴清歌回答。但凡遇到宴清歌不懂的话题,孟连城便会细心的掰碎了解释与她听。这么一晃,就到了夜晚就寝的时辰。“清歌,说好了这几天要一直陪着我,所以晚上也不准离开。”孟连城要求道。宴清歌听了这话,想着是时候给晏决一些刺激了。她面露理亏的模样,终是答应了。孟连城见着宴清歌点头,急急忙忙的跳上了床,然后让了一个位置,拍了拍自己的一边床,示意她上来。宴清歌倒也不拘泥,就以人形上了床上。她并不是第一次与孟连城睡一张床,只是以往,她是以兔子的模样,倒如今却是以人的模样。宴清歌倒没别的多大感受,反倒是孟连城自己引火烧了身。他正值年少,欲.火与情.潮往往来的汹涌且猛,以往在华北皇宫之时,倒是有侍寝的宫婢可以解决,可是如今身旁躺了个自己日夜思念的女人,温香软玉在怀,他自己都觉得难以忍受。孟连城素来在华北皇宫是要风得风,要雨便是雨,想做什么,哪里敢有人阻拦。他心里十分纠结,倒也不去约束自己,手指慢慢的就覆上了旁边的手,然后整个人向前凑去,他要压住了宴清歌,却被宴清歌一下子推了下来。宴清歌头上的发髻被他的动作弄的有些散乱了,衣服也被他扯松了一些。她像是不明白要发生什么事似的,站在孟连城的对面,疑惑的问道:“怎么你们都喜欢亲我?”孟连城听了这话,心里一股气就升了起来。他心心念念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在他之前还认识了别人?而且那人也对她怀有莫名的情愫!他强压住声音问道:“清歌说的那人,是谁?”细细品味下去,可以听出孟连城话里面的咬牙切齿。宴清歌道:“他是我的朋友呀!”这句话一下子就点醒了孟连城,是了,他差点忘了,之前要求她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时,她就说过,与故人有约。“清歌,与……他相识许久了么?”宴清歌点了点头:“我是来此陪他的。”末了,又加一句,“长长久久。”孟连城笑了,一双桃花眼里带着莫名的笑意,随即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呢?我想着,他既是清歌的朋友,我也是想认识的。”宴清歌想了一会儿,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说辞,回答道:“晏容。他的名字叫晏容。”孟连城听到这名字,瞳孔陡然收缩,晏容……燕北的太子?他回想了一下刚才在筵席之上,那坐在自己对面的人,那太子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天资聪慧之人,而且浑身都散发着酒囊rou袋的意味,唯独那一双眼睛与燕北皇极其相似。清歌的朋友是晏容?他暗自摇了摇头,觉得清歌的眼光极差。与此同时,他心里又传来一股隐隐的庆幸,若是此人,那么他便有更大的把握抢回清歌了。此时还在东宫享乐的晏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他还不知自己现在是真-人在殿中乐,锅从天上来!“清歌,这夜已经深了……”孟连城想再说些话,将宴清歌哄上.床来。却不料话还未说完,宴清歌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忙的道:“是了,已经深夜了……”“清歌?”孟连城喊了一声。宴清歌急急忙忙的将衣服重新系好,然后说道:“我差点忘记了陪晏容睡觉,他会生我气的。”此话一说完,不待孟连城再出声挽留,就急忙的使了个法术,从着窗子溜了出去。孟连城起身一抓,就只抓到空气。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衣襟散开,露出了健硕的胸肌。呵,每次都是这般,只能看着这人离开,自己却从来都跟不上。他孟连城,偏偏不信什么天意!*独自一人用完晚膳的晏决,不说一言,便到殿外练起了剑。他使用剑气将一旁的竹林枝节砍了个光秃,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他不知自己究竟练了多长时间,直到月上树梢。秋季的月,还是很大。清冷的月光照落在地面,落下一地的月华。晏决的衣衫早已被湿透,他停了下来,看着地面上被削碎的竹叶,不说一句话的回了寝宫。殿内的热水早就已经备好,他沐浴完毕之后,便躺上了床。只是,依旧没有多大的睡意。一刻钟后,晏决起身推开窗子问道:“有人进来么?”暗卫不知从何处飞至了窗前,答道:“无人。”晏决放下了窗子。他究竟在抱什么希望呢?那人要是会回来,只会直接的出现在殿内,哪里还会被这些暗卫发觉?晏决讥讽的笑了一声,重新躺回了床上。又过去了一刻钟,晏决在床上翻了个身,双眼又再度睁开。他颇有些无奈,伸出了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这样不对,晏决。”“你不能如此。”话音刚落,自己的被子上就传来一股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