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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昕,简直判若两尸粽子捏住她的脸颊:一会给我好好表现,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楚昕鄙视:说话算话?粽子点头:如若事成,必有重赏楚昕翻白眼,扭过头不理他粽子龇牙:小兔崽子,反了她了!屏风后面,传来换衣服的唏嗦声,绣儿妙曼的身影若影若现,粽子一直盯着屏风,绿色的眼瞳舍不得眨一下,咙结“咕噜”一下,口水咽了下去楚昕望着粽子的涅,一句话冲口而出:好色僵尸!粽子一只手将楚昕的脑袋按进被褥里:闭嘴,我不对你娘色,哪来的你?“你们在嘀咕什么?”屏风后的绣儿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总觉得这对僵尸父女肯定在说自己的不是“没什么”粽子伸长脖子道:“楚昕一直缠着我,要我带她回尸界”绣儿心里咯噔一下,苦涩涌上心头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留住楚昕的心?换好衣服,自屏风处出来,被挑起“性趣”的粽子心猿意马地打量着绣儿的身体天,生完孩子之后,她身上散发的四阴之气更浓郁了,光是闻着都能让僵尸……咳,真是牡丹花下死,僵尸也风流,若是能让他好好吃了一顿,也不枉他如此费尽心思绣儿刚在床边坐下,楚昕便爬了过来,努着一张小嘴道:“爹不走,我也不走”楚昕的话,让绣儿苦涩不堪她以为,只要自己比别的父母付出更多,孩子便可以不缺父爱她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独自带大馒头跟楚昕,可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即使她付出了所有的心血,也无法取代粽子在楚昕跟馒头心目中的地位她是孩子的娘,便注定了只能当娘,永远都无法既当娘又当爹孩子缺不了父爱,她亦没有权利抹杀掉孩子享受父爱的权利[]可是现在的她,就像个刽子手,残忍的逼着粽子离开孩子……旁观者清,一旁的粽子见绣儿神情出现了动椰便觉时机已到他握住绣儿冰凉的手,放缓声音道:“绣儿,我之前确实做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可是这错误不该犯也犯了,如今孩子都出生了,他们不仅需要娘,也需要爹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孩子考虑一下……”“我怎么没为孩子考虑?”绣儿五味杂陈,连带着语气都有些苍白无力,“我说过,你可以随时来看孩子”“可你知道孩子要的是什么”粽子暗中推了楚昕一把,让她一边凉快去他挪着身体,往绣儿身边一坐,尸爪亲密的搭在她的手背上,“他们需要我们像正常的夫妻一样,随时随地在他们身边像今晚这样,若是我没有离开,楚昕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如今她出了事,不仅是你自责,我心里也不好过”一想到楚昕差点死掉,绣儿便克制不住害怕的心她别开脸,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若是楚昕没了,她也不想活了见她肩膀微抖,粽子知道她在哭,心顿时如针扎般难受他扳过她的肩,伸手拭去她的脸泪,放缓声音道:“绣儿别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你哭个鬼”绣儿推开他的手,“心里还偷着乐呢”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厚颜无耻的粽子再一次擦着她的眼泪,“你跟孩子就是掉了根头发,我都会伤心,若在心里偷着乐,那便是狗猪不如了绣儿,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你给我个机会,就是给孩子们享受父爱的机会我们少了一百年相聚的时光,我以后一定会倍加珍惜,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下地狱我不敢上天堂,总之一切都听你的,好吗?”“……你让我考虑一下”绣儿痛苦道,“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草率不得”她与他都曾经草率过,否则他不会另娶,她亦不会另嫁,更不会造成孩子们现在的困境粽子知道绣儿心里有道坎,也不再步步紧逼,“行,我等你的答案,但是在你没有答案之前,我会时不时来看孩子,多照顾他们一下”绣儿心乱如麻,却不得不点头木屋只有两间房,小绿来了之后住了一间,便只剩下绣儿住的那间绣儿愿想带着孩子跟小绿挤挤,将房间让给粽子睡,不料楚昕不同意跟小绿一块睡让楚昕跟粽子睡,她又非得拖住绣儿不放,“娘,我怕……”天空时不时放一声闷雷,楚昕吓得脸色惨白,小身体战栗个不停,可怜兮兮的拉着粽子的大腿跟绣儿的衣襟一声“娘”叫得绣儿头脑发热难得楚昕心软,正是跟孩子化解嫌隙的好机会,她不想错过在孩子最害怕无助的时候,她想陪在女儿身边于是,一个甚是艰难的决定出来了,一张床挤不下四个人,小绿带着馒头睡,绣儿带着楚昕跟粽子睡一张床有孩子在,解了绣儿的不少尴尬,她让楚昕睡在中间,自己在床内侧,粽子侧睡在外面楚昕粘乎粽子,小身体不断往他身上缩,粽子的身体往床内蹭,一家人紧挤在一起粽子跟楚昕说了些话,没一会便哄着她睡了过去绣儿心里想着事,辗转反则睡不着为了孩子,她是否真的要再给粽子一次机会,亦是给自己一次机会?掌心,轻轻压住胸口,绣儿扪心自问,她还爱粽子吗?潮涌般的记忆袭上脑海,绣儿似乎回到了自己的青葱岁月,那时候的粽子,跟楚昕差不多大,她的出现对他而言,是根救命稻草,那苍白僵硬小身体,清澈的绿瞳……“绣儿……”粽子轻轻换了一声,他绕过楚昕的身体,在被褥之下轻轻握住绣儿的手,“jiejie……”绣儿一怔,黑暗中愕然的对上绿色的瞳孔[]他在叫她jiejie?天,当年逼他叫,他死都不肯叫现到倒好,叫的相当顺口粽子眼带笑意的问道:“你是不是在想,你还爱不爱我?”“……”他怎么知道?“绣儿,你是爱我的,只是将自己的心门封闭了而已现在的你,只是不知该如何打开那扇心门,重新接受我而已”“胡说八道”绣儿矢口否认“你对我的记忆,是不是随着时间的逝去,愈发的清楚?”“你……”绣儿愕然,半晌才道:“你怎么知道的?”“绣儿,我们之间的回忆,就是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