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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勤奋得很,这次他不能去参加比赛,早就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此次考试中考出好成绩,自然不肯浪费时间。等到十二月中旬,期末考试一结束,学堂在开总结大会时,趁机把他们这些参加比赛而得到好名次的奖励给下发了。穆子期排在第一,除了省里的二十两银子外,府城和学堂还分别奖励十五两和十两,如此一来,双科加起来就有九十两。当穆子期拿到这轻飘飘的银票时,心里不可遏制地涌出一股喜悦之情。“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挣得那么多钱。”两人从台上下来后,老山长还在语气激昂地说着鼓励的话,坐在穆子期一旁的季无病也激动了,笑道,“我爹知道了一定很高兴,我特意写信没告诉他,等回去再说。”这次他排在省内第二,和穆子期之前预料的一样,奖金差不多比他少一倍,有二十五两。算上格物的奖励,加起来有三十五两。“这也是我第一次拿到那么多钱。”穆子期极力抿嘴,不让自己的嘴角咧得太大,同样低声道,“不过你爹可能知道了,也许傅山长已经写信告诉他。”以前两人也有过奖励,不是五两就是一两二两之类的,最大的一笔还是中考那次,他记得有三十五两。高中和初中的区别真大。两人正悄声交谈,耳边突然传来一道轻笑声。“土包子!”穆子期和季无病抬眼一看,正是坐在季无病隔壁的崔世松说的话,此时他见两人望过来,手里紧紧地捏着那张银票,嘴里却轻声说道:“咳咳,我也是第一次亲手挣到这么多钱。”这话一出,穆子期和季无病无语,决定不和他计较了。开完总结和表彰大会,他们总算可以回家了。在此之前,穆子期和季无病还去了傅家一趟。出来后,季无病感到莫名其妙,穆子期却若有所思。一回想今天在傅家的经历,穆子期怎么都觉得有些诡异,尤其是后面出来的傅安璇,她的态度虽然落落大方,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可傅夫人容氏的态度却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未等他验证自己的想法,等回到平安县,第二天前去季家拜访时,季文甫把他叫到书房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差点跳了起来。“子期,不要怕,你实话实话,你和无病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偷偷好上了?”☆、第104章不和你争“啊?”穆子期长大嘴巴,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季文甫强自忍耐,语气非常和缓,又问了一遍:“我说,你和无病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偷偷好上了?”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出现在他面前,穆子期知道那一定是“目瞪口呆”,或者是“目瞪狗呆”。季文甫说的话字字清楚,让他想假装听错了都不行。“老师,是谁在您面前造的谣?是谁说的?”穆子期呆愣过后,很快就恢复心神,怒气一闪而过,赶紧辩解道,“老师,我冤枉啊,我和无病什么时候偷偷好上的,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让他知道了谁在后面编排他,他一定要……呃,到时再说。总之,这一刻,穆子期哭笑不得的同时,一股怒气又忍不住喷薄而出。“我不喜欢男人,无病也不喜欢,我们怎么可能好上?”穆子期眉头皱得死紧,双手下意识举高,表示清白,“真的,老师,我说的都是真的,要不然你把无病叫过来问。”季文甫见他神情如此激动,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不过还是再一次问道:“真的不是?你们就这一次坦白的机会,现在坦白了,我还能纵容一下你们,要不然过了这个店就没那个村,以后我可不答应。”孩子们上学一直接触的是男娃,他以前读书时曾经碰到过这种情况,部分人满足了好奇心,之后照常成亲生子,不会再有类似的接触。当然,也有一些娶妻生子后仍然不分开的,这种他知道的就少了,只是听说过而已。“我发誓,我保证,绝对没有这种事。”穆子期急得都快跳脚了,怕自己的态度再次被误会,他只能强忍住快爆炸的心情,耐心问道,“老师,到底是谁向您说出这种事的?完全没有真凭实据啊!”就算社会再开放,断袖之癖在古代依旧不受大部分人的欢迎。如果他和季无病的事被人恶意传出去,不说会不会影响到婚姻——有些疼女儿的人家可不会把自家孩子嫁入这种家庭,起码会影响他和季无病的日常生活,说不定还会破坏他们之间的友情。季无病是个很好的小伙伴,这年头,找一个同样上进、知根知底、又不心里阴暗的好友有多难?穆子期可是暗地里打算和他成为一辈子的好友,一想到两人之间的友情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影响到,他怎么能不着急?“那就好,那就好。”季文甫仔细观察穆子期的表情,终于确定他说的话是真的。到底是从十二岁就开始教导过的学生,他自信还是能够辨认孩子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好了,既然没事我就放心了。”季文甫开怀一笑,把他拉到旁边坐下,笑道,“幸好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们以后怎么娶妻生子?咱们可不能害别人家的闺女。哈哈,也是我急糊涂了,说到底都是我想得太多。”说着就把事情的经过细细讲了一遍。听完季文甫的话,穆子期只能自认倒霉。话说,季家和傅家一直有来往,这次季文甫想着季无病因为去阳城参加比赛,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回家了,家里老人惦记着,他就派家中的下人到阳城去接回来,再怎么说,车马行的马车到底没有自家的车干净暖和和方便。这次是季文甫身边得力的长随去接,顺便把年礼送到傅家,而在学校时,这位长随就不小心在角落里听到有人在议论季无病和穆子期的事。归根结底还是去阳城比赛时惹的祸,穆子期身为家中的老大,前世又独自生活了那么久,心理年龄大,照顾晕船的季无病十分得心应手,称得上体贴入微。这种行为肯定被人看在眼里,加上他自己也不知道暗中有没有嫉恨或看自己不顺眼的人,所以有人偷偷在暗处编排流言,他不觉得惊讶。长随对季文甫忠心耿耿,性子老实得不行,见有人说自家少爷的坏话,当时不提,回来后竟然把话语一五一十地告诉主人。季文甫本来没有多想,可随着傅家年礼到来的,是傅和修写的一封信,信中的内容让他突然脑洞大开,这才有了这场令人哭笑不得的谈话。“这都怪我。”季文甫很是郁闷,“你们回来的前一天,你傅伯伯不是请你们去吃饭吗?途中他试探过你们,发现你们两个竟然不想成亲,也没有喜欢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