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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顾白栀!!!”宋潇的怕咆哮声让佩琪一下子回过了神来,只见自己正握着匕首,鲜血滴滴答答的滴落下来。什么?发生了什么?到底……我……佩琪惊恐的不知所措,耳边除了嗡嗡作响的声音,似乎什么也听不到,只见恍惚间,褚怀倒在了血泊里,宋潇充满恨意与杀气的眼神。大牢里,佩坐在稻草上,看着双手残留着的血迹,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到底……为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褚怀倒在血泊里的情景一次又一次的呈现在佩琪的眼前,佩琪抱着自己的头几乎有些崩溃的大吼道。“我特.么的干了什么啊!!!”就在这时,牢房外突然传来一阵sao动,还有阵阵浓烟飘了进来,佩琪起身扯着牢门上的铁链,朝外大喊道。“喂,来人,放我出去,喂!”但士兵没似乎都冲冲逃走了,牢房里的犯人们都开始呼喊了起来,但都无济于事。“咳咳……咳咳咳……”火势越来越大,滚滚浓烟使得佩琪有些喘不过气来,最后倒在了地上,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一双水蓝的绣花鞋,随后便渐渐失去了意识。此时的宫殿中已经论为了战场,似乎是有人里应外合将南国的士兵引入了宫中,宫中战火纷飞。佩琪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身处一暗室内,只有一个小小的天窗,透着一丝光线。这里是……哪里?恍惚间,一片白色花瓣从天窗飘落下来,佩琪才发现,自己的双臂被绑在了木架上,黑暗中走出来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作者有话要说: 终极大boss要出现了求收藏呀呀呀!☆、俞朗的告白只见那女子缓缓走近佩琪,一身赤红色的衣衫,可爱的脸蛋,头上仍然戴着从前那只步摇,只是再没了那水灵动人的模样。“翎儿……”佩琪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可人儿,本就不知所措的她,感到更加迷茫了,这些到底……是什么?翎儿看着佩琪的表情,似乎是觉得有趣极了,不禁扬了扬嘴角道。“怎么了?白栀jiejie。”“你到底想做什么?”佩琪皱眉,语气中满是愤怒,翎儿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几分。“哦,我差点忘了,你不是顾白栀,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翎儿说着,凑到了佩琪耳边道。“她是被我杀死的。”翎儿的话轻声冷语,却又听上去像是在说一件无比有趣的事一般,让佩琪感到有一丝毛骨悚然。“你……为什么?”“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爱她。”翎儿的话语让佩琪不解,只见她走到了一旁,点燃了墙上的蜡烛,四周一下子便亮了起来,暗室正中的位置摆放着一副棺材,里面躺着的竟然是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身穿红衣的女子。这是……顾白栀……翎儿走到棺木旁,俯身摸着顾白栀的脸,脸上眼里满是温柔。“难道……”“我,是那么的爱慕着她,可是,在她眼里,却只有后北王,于是我想啊!干脆将她永远的留在我身边,只要是她想做的事,统统都由我替她去做,她要杀褚怀,我便替她杀,她要帮后北王攻打南国,我便替她成为细作,可她却突然说,要回北国跟后北王成亲……”翎儿说着说着,就突然变得几近癫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怎么可能舍得你去了,你要呆在我身边才行啊!”眼泪滑落她的脸庞,滴落在顾白栀冰冷苍白的脸上。白栀……你看到了吗?如今,你想做的,我都替你做了,所以……你能不能……再对我笑一次?能不能……再骂我一句傻丫头?突然,翎儿快步走到佩琪面前,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剑,挥手间便割断了绑住佩琪的绳子,佩琪一下子便跌坐在了地上。身体,好像使不上力气……只见翎儿丢掉了手中个的短剑,拿出了一条白凌,一下子勒住了佩琪的脖子。“你就不该,长着跟白栀一样的脸,更不该碰白栀的心悦之人。”剧烈的疼痛感与窒息感让佩琪感觉到极为痛苦,但却又无法挣扎,意识渐渐的模糊了起来,不断的在心里呼喊着,满脑子都是褚怀的身影。“为什么,你要长着跟她一样的脸,为什么要对我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翎儿几乎疯了一般,突然松开了手,捡起地上的短剑猛的刺进了佩琪的胸口。“咳……”鲜血四溅,剧烈的疼痛感席卷着佩琪的神经,随后又是翎儿一下一下的刺入,直到佩琪感觉到麻痹,然后没了气息。这一次……似乎不会再有人来救我了……………………“佩琪,佩琪!”黑暗中,佩琪隐约听到有人在叫她,当她努力睁开眼,想要去找寻声音的主人,刺眼的阳光使得她的眼睛有些生疼。温暖的阳光,奶白色的床帘,还有眼前,穿着病号服,有着一头黑色碎发的清爽男孩。男孩见佩琪醒了过来,便急切的唤道。“怎么样?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佩琪定睛看着面前的佩辰,不禁伸出了手,透着阳光的少年显得格外耀眼,佩琪就那么望着他,喃喃道。“佩辰,姐想你了……”一旁穿着褐色风衣的成年男人,见状赶紧走出了病房,佩辰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担心的皱起了眉头,握住了她的手。“我在,我在。”温热的体温透过佩辰的双手传到了佩琪的掌心,佩琪突然从恍惚的意识当中反应了过来。这里是……我回来了?佩琪缓缓坐起身,环顾着四周,这时穿风衣的男子又折了回来,还带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眼镜大叔。“俞朗……”佩琪轻声叫着风衣男子的名字,俞朗看着佩琪有些恍惚的样子,便焦急的朝医生道。“医生,她没事吧?”随后医生给佩琪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查看了病历本上的各种记录,淡淡道。“病人一切正常,可能是昏睡的太久了,你们稍微陪她说说话,偶尔带她出去透透气就好了。”听见这话,俞朗跟佩辰两人这才放下心来。“你呀!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一直都找不到你,三天前看你倒在我酒吧门口,可把我吓坏了。”俞朗说着,倒了杯水给佩琪,佩琪却是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水杯,没有说话。在后来的一个月,不管佩辰与俞朗怎么追问,佩琪都对自己突然失踪的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