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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大时尚杂志封面的。杜盼盼在靠窗的座位上坐下,笑容满满地翻了翻waiter递来的菜单,她这几天心情一直不错,符云程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陪她,也很久没见到讨人嫌的莫子斐,简直完美。符云程匆匆赶到的时候,杜盼盼已经在喝着果汁看杂志了,符云程把手里的公文包在身边放下,坐在沙发上,伸手松了松领结,“怎么样……点菜了吗?”“嗯。”杜盼盼对着他甜甜一笑,嘴唇上涂着144色号的哑光唇釉,整个人娇艳欲滴。符云程看了她一眼,沉吟了一下才说:“盼盼,我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丽姨生病了,我得回家去看看,你自己吃完叫Adam送你回去……”说着拿了公文包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西装。杜盼盼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等反应过来立刻一副关切的样子,“丽姨生病了?严不严重?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她吧。”“不用了,你吃饭吧!”说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的额面轻吻了下,“明天见。”杜盼盼郁闷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什么嘛,不能陪人家吃饭为什么不早说。*星野园·Pemberly符云程到达家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的欢笑声了,外面冷得很,他轻轻地用钥匙转开门,小声地推开,换了拖鞋慢慢地往餐厅走去。餐桌旁有他抑郁得整日不下楼的弟弟,一边喝汤,一边笑得阳光灿烂,像个大男孩,他身边坐的是自己请的心理咨询师,眉眼弯弯,尽管戴着眼镜也遮不住那气质风韵,她笑着说着什么有趣的轶事,一旁一向不苟言笑的冯叔也被逗乐了,呛了两口饭。陈阿姨只自顾自吃饭,时不时地用她的家乡话回应几句,他们面前堆着用餐盒装着的糖醋里脊,酸菜鱼汤,清炒山药,木耳花菜,红烧狮子头……还散发着腾腾热气。看上去简单美好。以前他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样轻松地讲话过,爷爷在的时候,更是没人敢讲话。吃饭像是例行公事。符云程的神色变了又变,最后他轻轻地咳了一声。笑声和说话声顿止,所有人都停下筷子转过眼看他。符云响唇边的笑容渐渐敛去,筷子也暂时搁下了。“符先生?”且欢最早回过神来,愣愣地说:“你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吃饭吗?”“我吃过了,你们吃吧,我进去看看丽姨。”符云程神色冷淡。“哦好。”且欢愣愣地应了声。接下来的时间,餐桌边的人就像约好了似的不再谈天说笑,只静静地吃饭。且欢特意多叫了一份饭给符云响,结果他说他吃不了那么多,最后和且欢一人一半分了……吃得且欢一晚上都觉得撑得慌。回到房间打开灯,看了眼手机才发现有两个来自宋槐的未接电话,且欢回拨过去。她才“喂”了一声,就立刻把手机拿得远远的,不接宋槐电话的后果那是很可怕的。果然那一头宋槐已经噼里啪啦地说了她一通了,“你怎么回事?打你电话也不接……”“我刚刚在楼下吃饭呢。手机放在上面。”且欢慌忙解释。宋槐悠悠地缓了一口气,“好怀念以前跟我对骂的俞且欢啊。”且欢笑了。宋槐那时候是泼辣,她是毒舌。“我跟你说,我不有个表妹吗?她和莫子斐勾搭上了,莫子斐好像整天都问她我们大学时候的事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宋槐的语气里带了些担忧。且欢神情一滞,莫子斐?“没什么麻烦,目前我还都应付得过来。”且欢拨弄了一下灯下挂着的香水小瓶,看着它来回晃动。“对了,还有个事。我和宋凌禹想请你和路均来家里吃饭……你什么时候有空啊?”宋槐的语气漫不经心。且欢抿唇笑了下,宋凌禹是宋槐家那口子,当时在A大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他算是个富二代,和宋槐同级却比她小一岁,从大一开始就苦追宋槐,大二的时候俩人在一起的。刚在一起那会儿,简直是一刻看不到她都不行,经常给自己和妙妙轮着番地打电话,“见着我媳妇儿了吗?”“我媳妇去哪儿了?”大四的时候宋槐和宋凌禹提了分手,因为她毕业后是打算回自己家乡工作的,更何况,她和宋凌禹从家庭背景到人生态度都截然不同……现在想来最后应该是宋槐妥协了,跟他结了婚,也留在了A市。“我啊,双休日有空,礼拜六晚上怎么样?”且欢说着,调笑道:“你们也不容易,大学那么多情侣,只有你们这一对成了……宋凌禹现在没以前那么粘你了吧?”宋槐的声音听起来根本不像她,“哎,我不和你说了,先挂了。”“哦,好,拜拜。”且欢的声音仍是轻快的,她觉得有点不对,却也没有多想。*宋槐挂下电话,她坐在床沿,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半干的头发,美人的背影本是柔媚的,但声音却冰冷得让人起不了一点遐思,“且欢答应了。”像是金属锯木头时发出的声音,吱嘎吱嘎,冰冷的,公式化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她听到身后有人钻进被窝,发出窸窣的声音,宋凌禹心满意足地躺进温暖的棉被里,他的眉目仍旧是当年那样年轻,面部线条却更锋利了些,他懒懒地伸手交叠在脑后,一双星目眨巴眨巴望着天花板,“你不觉得如果要邀请你大学室友来家里吃饭,我们至少得装出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吗?”语气带着让人厌烦的故作天真。宋槐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继续擦着头发。宋凌禹像是习惯了自说自话,“路均……当年不是方妙音的男朋友吗?你叫他一起来,是想把俞且欢和他凑成对?”宋槐的动作顿了一下,却始终没有理他。“你的洗发露味道好香……”宋凌禹闭上眼,贪婪地呼吸着空气里残留的香味,然后渐渐地,宋槐耳边响起了他轻轻的打鼾声。宋槐这时才偏过头看他,他已经睡熟了,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连日的应酬,就算是再年轻的身体也扛不住……睡脸还是安静乖巧的样子,薄唇微微翕动……这双嘴唇,曾在她耳边带着湿润的吐息说过无数次的我爱你。他的两只手都伸在被子外面,宋槐又怨又恨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认命地伸过手去把他的两只手都放进被子里,他的手都已经冰凉了。“宋宋……”宋凌禹突然呢喃了这么一句,声音还带上了那么点委屈。宋槐正欲给他掖被子的手一颤,心脏像是被什么钝物重重撞击了一下,垂下眼看他,他却只是呓语,皱了皱眉翻个身继续睡了,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