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王冠32-33(上次和这次的更新放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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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泰说要把白金瀚买下来送给他时,高启强手一抖,咖啡没端稳,差点就泼到老头子衣服上了。 他慌张地放好咖啡,半蹲到陈泰身边,仰起一张惶恐面庞。“爸,这……这太贵重了。白金瀚这么大的场子,我怕我……我做不好,给您丢人。” 他说这话当然不是真心的,他怎么可能不想要白金瀚。白金瀚是什么地方,京海市,乃至整个临江省都排得上号的著名yin窑。再位高权重的男人,上了床也难免会蹦出几句不该说的话,可以说,妓院就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徐江这逼人脑子活泛,手腕又够黑,手下的员工大多懂事又会玩,而且什么花样都有,听说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洋妞。要不然,赵立冬上面的那位保护伞,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徐江的游艇上找乐子,黄翠翠也就不会有那个机会,录下那段改变了她与他的命运的录音。 那段录音,高启强原本自己是不打算听的。那几个大官这么咬着不放穷追猛打,说明那根录音笔里的内容一定极其不能见人,不是他们这种人该涉及的。有些事,他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但高启盛在他把录音笔交给陈泰之后,语调轻松地对他说,哥,那段录音,我听过了。 他气得差点一个巴掌甩过去,最后也还是没狠下心,只揪着弟弟的耳朵,怒斥道这种东西你也敢乱听,你知不知道要是被别人知道—— “老哥,我得先知道这份录音到底分量多重,咱们才能有和陈泰,和孟德海,赵立冬谈生意的底气。” 高启盛顺从地偏着脑袋让他揪耳朵,一双眼睛亮得诡异。 “你现在可以放心了,这根录音笔的价值,比我们之前预想的更高。” 高启盛越是这么跟他说,他心中越是不安。他不能让小盛一个人扛下这么重要的秘密,他百般追问,甚至不惜放软姿态坐到弟弟大腿上,翘着肥软屁股磨蹭那根滚热的rou棍。他弟看着戴个眼镜文文静静,对哥哥更是百依百顺,最是听话懂事,但其实,阿盛是个有主意的,骨头硬脾气更硬。兄弟俩一旦真有了什么矛盾,十有八九都是他这个做哥哥的迁就让步。 今晚吃番茄炒蛋还是毛豆炖鸡,这种事上阿盛倒是会听他的。在其他高深一些的问题上,比如和自己的亲兄弟luanlun会不会下地狱,阿盛就不会把他的意见当回事了。 高启强使出了浑身解数,连哥哥都红着脸叫出口了,都没能撬开亲弟弟的嘴。最后,他恼怒地在弟弟胸口推了一把,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哥了。高启盛掐着他的腰在他体内狠凿几下,这才咬着牙向他服了软,跟他说了自己听到的内容。 那个大官嫖的女生,说自己下个月才到十六岁。怪不得高启盛会说,这份录音对那群大人物的重要性比他们预想的更高。 十五六岁这个年龄,违法倒是不违法,但也就是刚刚初中毕业。一个起码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和这么小的女孩子发生关系,也是够恶心的。一旦宣扬出去,造成的社会舆论,势必会比普通的嫖娼大得多。 现在社会舆论的力量有多强,他不会不知道,要不然,枪击案的那一晚他也不会让陈书婷安排好媒体蹲守在白金瀚外面。 早知道白金瀚连中学生都收,他就该多在徐江那个冚家铲的脑门上添几个窟窿眼。 “妈的,人面兽心的畜生……这么小都下得去手,还是不是人。” 他手背鼓起青筋,颤颤巍巍捧着弟弟的脸颊说,“小盛,哥没文化,也听说过有句话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看那群当官的,也没几个好东西,做的事比咱们脏多了,咱们没道理……一辈子被这种人压着出不了头。” 高启盛凑近他,与他额头抵着额头,沉着嗓音嗯了一声。他们贴得好亲密,颤栗的睫毛几乎要纠缠到一起。 “放心吧,哥,我们高家,一定会站到高位的。” 说完这句承诺,他的弟弟覆在他身上,缓缓拱动着细窄有力的腰身,耐心十足地将自己一寸一寸填充进哥哥体内,紧窄的xue腔与狰狞茎身贴得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是为彼此打造的。 茎头顶到了最深处,囊袋贴紧白嫩臀rou,高启盛心满意足盯着两人湿漉漉的连接处,一动不动,似乎对抽进插出的活塞运动并没有什么兴趣。 “如果可以的话,哥,我真想……” 高启盛喃喃着,拇指指腹来回磨擦着哥哥撑圆了的红肿xue口。 “用502胶水,把这里黏上……把我的yinjing,和你的xiaoxue黏在一起。这样,我们就一辈子分不开了。” 这句惊悚的告白,让原本眯着眼睛享受的高启强吓得打了个哆嗦,眼睛瞬间睁圆了,慌忙伸出手去摸自己的下半身,确定了弟弟之前灌到他xue里的是润滑剂不是胶水,才气冲冲拍了一下高启盛的腰。 “你神经病啊,乱开什么玩笑!这种事好笑吗?” 高启盛配合地抬了抬嘴角,低哑的声音听上去却有点阴森渗人。 “高启强,你不是就喜欢神经病吗。” 怎么可能。 只有神经病,才会喜欢神经病的。 “儿子,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陈泰端着咖啡杯,和蔼地询问他的意见。 “这次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原本啊,白金瀚作为徐江这个黑社会头子的灰色产业,又是个案发地点,想买下来,走流程怎么也得半年。现在咱们手上有个好东西,我随便提了一嘴,就有人主动帮忙,把半年缩成了两个月。你可以重新装修一下,要是觉得那姓徐的死得晦气,就请几个大师过来做做法。我看,最多到年前,你的白金瀚就能重新开业了。” 高启强垂下头,假意思考了片刻,随即坚定地说,“爸,我都听您的。只要您愿意信任我,我一定把白金瀚经营得红红火火,不会给您丢脸的。” 他是有点装傻充愣的意思,陈泰也确实被他逗笑了,抬手在他头上捋了一把。 “一个窑子,再红火能红火到哪去。儿子,这白金瀚也就是你的一块敲门砖,你弄出点名堂来,我才好带你进建工啊。” 可笑,前一句还在嫌弃白金瀚不上台面,后一句又让他用白金瀚弄出名堂,自相矛盾,明摆着就是不打算给他机会。 高启强心思再深,也不过二十九岁,在老谋深算的陈泰面前,谦卑神情里漏出的一丝僵硬也是藏不住的。陈泰看得出他的不甘,但也没什么表示,只抚着他的后颈问他,有没有做好打算,要怎么处理这支录音笔。 孟德海和赵立冬不是傻子。应该说,最会算账的商人,才做得了官员。赵立冬让曹闯顶下了枪击案,安长林缩短了白金瀚的过户流程,高启强现在拿到手的这些好处,看似是他们自己自愿送过来的,他并没有付出什么,也没有给他们任何许诺。但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就算有,也不可能让他一直吃下去。 男人追女人时不就是这样的吗,追求时期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嘴上说着不求回报,送的礼物昂贵奢侈。最后若是被女人拒绝了,必定怀恨在心,想方设法把那些礼物连本带利索要回去。若是女人答应了他,他便会将那些送过的礼物计算进彩礼里,觉得自己已经预先付过了账单,继而心安理得空手套白狼。不管追没追到,男人,总是不会吃亏的。 中国社会,官之于商,便是男人之于女人,有求于你时放低片刻姿态,几枚糖衣炮弹扔过来,若真飘飘然觉得对方会心甘情愿让你凌驾于他之上,那就太蠢了。 大概真有那么几分舐犊情深,陈泰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见多识广,心里是有数的,仍忍不住叮嘱了几句。 “启强,你得在他们的耐心耗尽之前,找准时机,报出你的价格。即便是奇货可居,至多再拖两三个月,这支录音笔,你也该卖出去了。他们当官的,向来喜欢先礼后兵,软招使完了,他们可就会来硬的了。” “爸你放心,我没那么不识好歹。” 高启强微微一笑,撒娇邀宠似的,柔嫩的脸颊贴上了老男人的大腿。 “我现在在警察局里……也算是有……有点门路。” 说这句话时,他磕绊了一下。他的那位“门路”,实在是玩得太花了。他一想起来,耳根就有点发烫。这张彪,要是警察当不下去了,倒是个当鸭子的好苗子。 那天他实在没脸带着一屁股手机号回家,在旅馆的盥洗室里就踮着脚对着镜子把自己屁股上的那串数字抄了下来,羞赧到脖子都红透了。位于中间的第五位数字恰好是0,张彪这混蛋在画下这个小圆圈时还是特意围着他肿烂糜红的屁眼画的,照着镜子抄写手机号时,他掰开两瓣肥臀,看到臀缝里这个仿佛专门画出来突出强调他的流水saoxue的圆圈,气得恨不得把这个黑警拽过来打两拳。 更让他生气的还在后面,他抄完号码,打算擦掉屁股上马克笔时,发现怎么都擦不掉。他骂了句脏话,用湿毛巾搓了半天,两团肥rou搓得又麻又疼,白馒头搓成了红枣馒头,也没搓下去多少。他给张彪发短信,问张彪买的什么破笔,为什么洗不掉,五分钟后,张彪才不急不慢回了他一条消息。 张彪说,:P。 这条短信是什么意思,他三个月之后才搞懂。 那时,他被关在莽村的祠堂里,身上剩一件丝绸衬衣和一条名牌内裤,刚被泼过符水,湿漉漉地黏在身上,裹得凹凸有致。衬衣下摆只能遮住半个屁股,他席地而坐,两条赤裸长腿交叠在一起,挤出白花花的丰腴腿rou。 他就着从窗棂上钉死的木板缝隙里漏出的昏暗光线,翻看着李响丢给他解闷的时尚杂志,才从笑话版块得知,这两个符号组合在一起,原来是一个吐舌头的表情。 “无聊。”他翻了个白眼,丢下那本杂志,托着脸,不耐烦地等着午饭送进来。莽村的饭菜他吃不惯,不知道李响会不会在餐盘里给他放两块他喜欢吃的巧克力。 当时他没看懂张彪的话,也没耐性继续跟这混蛋扯淡,他把xue里的精水挤出去清理干净之后,就提起裤子黑着脸回了家。那天,是他羞耻地横趴在弟弟膝盖上,让阿盛用风油精帮他擦掉的笔墨。 高启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用手指蘸着风油精在他那枚肿胀xue眼附近揉来揉去时,他痛得倒抽凉气,他的白眼狼弟弟却只是冷笑,干脆直接把风油精的瓶口倒塞进去了他的后xue里,清凉的液体突然涌入,敏感肠rou里传来的针扎似的刺痛感让他差点从弟弟腿上弹起来。 “阿盛……!别,别闹了,老默一会儿可能会……会来……书婷也随时都……都可能把瑶瑶送回来的……” 高启盛不为所动,还在他发抖的臀尖拧了一把。 “既然知道自己是当妈的人了,就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瞎胡闹。” “高启盛,你跟谁说话呢!我是你哥!哪有人像你这样做弟弟的!” 正常的哥哥,会理所应当地趴在弟弟腿上,任由弟弟给自己擦洗刚被cao过的yinxue吗。 正常的哥哥,会因为弟弟抱怨几句学习压力大,就心软同意弟弟荒谬的要求,脱下裤子,坐到弟弟脸上去吗。 高启盛至今还记得那次美妙的经历,他躺下时摘了眼镜,急促的呼吸吹打在哥哥发颤的腿根上。他脸颊燥热,激动不已,两团缓缓下落的白皙肥臀被他没挂多少rou的面部骨骼挤压变形时,他高高竖起的粗长yinjing就差点射出来。高启盛高挺的鼻梁前后磨蹭着那圈殷红湿rou,嗅闻着哥哥股间的yinsao气息,探出舌尖去舔弄从茎根到xue口的娇嫩肌肤。他知道享受这场畸形性爱的不只是他一个人,没过多久,一大股腥甜的透明液体就从哥哥蠕动的rouxue里涌了出来,他喉结滚动,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 高启强,你本来就不是个正常的哥哥,怎么能要求我做个正常的弟弟呢,好不公平。 不正常的人自然是看不到自己的不正常的,有些甚至会将自己的不正常看作优点。高启强自我感觉是京海市罕见的正常人,情绪稳定,神智健全,有持之以恒的兴趣爱好,并能将兴趣爱好发展成为自己的特长。他想,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池中物。 他踌躇满志,蹲在陈泰腿边,诉说着自己的规划。 “爸,我听到的消息是,孟德海的耐心,最多也只能维持两三个月,而且现在正是他或者安长林升到省公安厅的关键阶段。我猜,三个月对他来说还是太长了,如果他手下那三个狗崽子在一两个月内没能从我这撬到什么好消息,他可能就不会对我们陈家这么客气了。还有不到两个月,公务员考试就要开始了。我想先想办法稳住他,等我弟弟考完试,再跟他谈生意。” “你是看他有可能会升到省里,你弟弟即便去了勃北,他伸一伸手也能够到。既然躲不了,所以干脆就打算用这支录音笔,换孟安两家在政坛上对你弟弟的支持?” “爸,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您。小盛也算您半个儿子,他只要能立起来,咱们陈家还怕什么。” 陈泰眯着眼睛看他,苍老的手掌抚过他的脸颊,突然笑了几声。 “也是怪了,这笔生意,本该是我们几个老家伙谈一谈,怎么赵立冬和孟德海都不约而同派了自己手下的小年轻过来找你,我这倒是门庭冷落。阿强,你才来几天,就弄得像陈家管事的人是你似的。” 高启强心头一紧,像只讨好主人的幼犬一般,歪着头在陈泰掌中蹭了蹭。 “没有的事,爸,他们找我,都是因为……因为觉得跟我搞好了关系,就能从我这打探到您的心意。爸,那根录音笔怎么卖,什么时候卖,卖给谁,本来就都该是您定的啊,我这么年轻,能懂什么,还得靠您多指点。” “搞好关系……”陈泰嗤了一声,眼中添了些不屑。“是觉得我陈泰就这么缺女婿吗,派来几个歪瓜裂枣,就想把你这颗白菜拱走啊。” 高启强也笑了。“哪里拱得走,爸,我们陈家只招上门婿,我领回来的男人,肯定得跟着咱们姓陈啊。” 陈泰被他哄得眉眼都舒展了些,夸了句好儿子有出息,随后便拍了拍他的脸,让他站起来。 高启强腿蹲得发麻,站起身子之后也不敢捶腿,只微不可见地踮了踮脚。陈泰没再折腾他,挥挥手让他先回家。他刚走到门口,又被老爷子叫住了。 “那个白金瀚的重新装修,也是个大工程。咱们建工集团倒是不怎么做这种室内设计施工,启强,你有没有认识的人,想接下这个项目的?” 既然这么说了,意思就是陈泰自己已经有了心仪的人选,他自然不能拂老爷子的面子。 “爸,我哪认识什么人啊,您能不能给我推荐几个。” 陈泰靠在沙发上,思索片刻,给出了一个名字。 “还真有,有个施工队,听你王叔说,合作了几次,业务水平还挺不错的。好像还是……属于莽村的村办企业吧,有政府扶持的,负责人比你小几岁,姓李,叫李宏……李宏什么,回头,你们一起吃个饭,好好聊一聊。” 呦,还是莽村的。 高启强想起了那个他最熟悉的莽村人,高大英俊,桀骜难驯,jiba还特别大。他舔一舔嘴唇,对这场会面充满期待。